第(2/3)頁 “這……” 這個對話貌似很熟悉,楊浩陷入了沉思,細想下來,突然恍然大悟,確實如此,真的很重要嗎?難道我楊浩真的已經(jīng)到了需要這些來當自己籌碼的地步了?那自己不只是落了下乘了,而是對這些人太過于高估了啊。 “哈哈……”倒不是說全然想通了,但是蘇苑的話明顯讓楊浩從陰郁中走了出來,大笑了起來。 想想也是,自己這之前似乎有些鉆牛角尖了啊,何必非要執(zhí)著與這個劉傳武所知道的秘密呢?后宮的事情跟我楊浩何干?我只要應(yīng)付好朝堂的這些事便是了,我楊浩的格局是這個天下啊,可不是你們老趙家那點狗屁倒灶的事情啊。 “山海,身邊沒有你,多少會走一些彎路啊,和你一番交談,心里暢快了許多。” 蘇苑淡淡一笑,接受了楊浩的這一番稱贊:“呵呵,國公只是置身其中罷了,或許也是被這些瑣事煩擾的,在下心中的國公是那下棋的人,還記得國公說過,以天地為局,以人心為棋的話,這許久以來,在下一直在默默的追趕國公的腳步啊。” 楊浩擺了擺手,停止了這樣的商業(yè)互吹:“山海啊,今日怕是不得入宮面圣了,明日吧,你就在府中好生歇息,這一路上顛簸的也是夠厲害的了。” 一番談話,讓陰霾散開,這一刻楊浩只覺得什么韋太后,什么姜醉媚,加上那個趙杞,都特么是狗屁,只要自己愿意,都可以踩在腳下,皇族?皇族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我等眾人捧著的傀儡罷了。 以一個后世人的角度來說,尊重你,你還是皇族,那你就老實的享受就是了,治理國家?你真的懂嗎?別特么亂嗶嗶,逼急眼了,就換個皇帝上來便是。 而想的更多一些,楊浩會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脈的人,除了李綱歐陽澈在某些程度上還有些死性之外,其實大多數(shù)人都對皇族缺乏著敬意,包括這蘇苑在內(nèi)。 二人從書房中走出來,就看到院子里,一身戎裝的崔烈亦步亦趨的跟在楊潯身后,那楊潯同樣是一身的小皮甲,到有那么幾分樣子的在那里說道:“崔烈,待你我長成之時,我便代爹爹南征北討,到那時,我為將軍,你為我先鋒可好?” 看似玩笑一般的話,楊浩和蘇苑看著都是笑了笑,到是那崔烈,一本正經(jīng)的單膝跪地:“崔烈謹遵將軍令。” 讓蘇苑帶著崔烈去休息了,楊潯這才來到父親楊浩的身邊,楊浩笑著問:“潯兒,以后只想做個將軍嗎?” 楊旭板著小臉正色的說道:“孩兒愿學(xué)爹爹,執(zhí)掌萬軍,為我漢家兒郎掃平一切蠻夷。” “哈哈,好,不愧是我楊浩的兒子,好樣的。” 孩子以后的發(fā)展誰知道呢,楊浩不像做一個無限寵著孩子的父親,他認為,孩子就應(yīng)該有他自己的空間,自己只需要在他成長的道路上稍微的看管一下,不要讓他走歪了就好,好在這封建時代的孩子是好管一些的,逆反心理或許有,但不會那么強,更不會像后世那樣,動不動就和家里人翻臉,擺出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來。 蘇苑回京是件大事,為何? 以為他應(yīng)該算是趙佶時代的第一個封疆大吏,又是蘇家所出,雖然面子上看著是和蘇家沒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但畢竟人家的出身在那里擺著的。 趙構(gòu)面前,戴宗低聲說道:“西夏總督蘇苑已經(jīng)到了。” “哦?”趙構(gòu)眉頭一挑,放下了手中的筆:“如何?” “到了鎮(zhèn)國公府上,應(yīng)該是住在那里的。” “呵呵,他原本也算是出自楊浩的門下,二人又是好友,這樣也是很好的,明日他應(yīng)該來見朕的,這次他回來,可帶了什么?” 戴宗搖頭:“并沒有,隨從也只是三五十人的近身侍衛(wèi)。”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