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玉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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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利益大于一切,廖氏自然明白這個理兒。但事情真牽扯上一個如同利刃常年扎于自己心尖上人時,卻很難做到完全理智。
就她還反復掂量時候,濯錦院里初念和徐邦達,自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對于初念來說,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壞消息。
她自然清楚,作為日后建初年權臣徐若麟,此刻留金陵,絕不可能是為了和平王一刀兩斷。她隱約覺得,這有可能與王妃母子有關。這自然好,她也希望王妃和世子這一次能有善終。但不管怎樣,于她個人來說,只要他留下,往后日子就只會如履薄冰,愈發艱難……
她偷偷看了眼徐邦達,見他正安靜地半坐半臥那張貴妃榻上,視線定定望著窗外,也不知想什么,忽然,像是覺察到了她窺探,看向了她。
初念來不及躲開視線,便朝他笑了下,他也是,然后微微一笑,朝她招招手,等她到了近旁,握住她一只手,微涼拇指輕輕擦過她白嫩柔滑手背,低低地道:“嬌嬌,為夫只愛你一人。”
初念嗯了一聲,微微吁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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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初念發現,丈夫徐邦達床事上,竟然如同換了個人。
事實上,自從前次春宮冊子事情過后,或許是他不愿再繼續一次次地她面前顯弱——他是個頗自尊人,說直白點,就是愛面子,所以夜間躺下后,除了對她偶爾有愛撫親吻外,一直沒有再試圖行過房事了。但是今夜,他卻很不一樣,兩人躺下去沒多久,應他索吻和牽引,兩人很衣衫褪落,然后接著,初念發現,他□,竟然漸漸也抬頭了。
“二爺?”
她知道自己此刻不該這樣發問,但是控制不住,睜大了眼,驚詫無比地望著他。
徐邦達臉色紅得異常,額頭滿是汗滴,呼吸粗重而急促。
他并未回答,只是一把摟住她,翻身壓到了她身上。
她還沒明白過來,丈夫今夜怎么突然就能了,便感覺到自己腿被他略帶粗暴地分開,一陣緊張襲來,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心怦怦地跳,渾身也迅速地迸出了汗。
“嬌嬌,我能行了!”
耳邊傳來徐邦達急促聲音。他繼續亂頂亂撞中,初念覺到些微疼痛,身子一僵,睜開了眼睛,立刻看到他一張紅得如同要滴血臉龐,呼哧呼哧地喘氣,目光興奮而混亂,兩頰肌肉甚至微微地扭曲。找不到半點平日文質彬彬樣子了。
這個樣子徐邦達,讓她忽然覺到恐懼,下意識地微微并腿,但是很,雙腿便被他再次用力地分開,喘息著猛地沖撞中,忽止住了,雙目圓睜,直直地盯著她,臉頰肌肉痙-攣,額頭汗滴如雨而下。
“二爺,你怎么了。你別嚇我……”
初念顫聲著,伸手探了下他額頭。觸手如火般地滾燙。
“我……”
徐邦達忽然現出痛苦之色,身體開始發顫,像得了瘧疾。片刻后,幾乎沒有任何征兆地,雙眼翻白,整個人便軟了初念身上。
他竟就這樣暈厥了過去。
初念驚駭欲狂,抖抖索索地推開還暈自己身上丈夫,胡亂穿了衣服,一把掀開帳簾,連鞋都沒穿,赤腳便飛奔著過去開了門,尖聲叫道:“來人,二爺不好了!”
~~
先是濯錦院人都被驚動,隨即,國公府夜寧靜也被打破了。
徐邦達被穿回了衣衫,只是仍舊昏迷不醒,冷汗淌得連身下褥都現出人形了。
太醫是國公府熟人,常年替徐邦達看病。很趕到。翻眼皮,搭脈搏,細細察看過全身后,示意屏退屋里閑雜人。等里頭只剩下焦心如焚國太、廖氏和初念后,看向初念,問起當時他暈厥情況。
初念先前已經對國太和廖氏草草說過緣由了。此刻也顧不得羞臊,把當時情景再說了一遍。
太醫沉吟片刻,終于道:“若我沒斷錯,二爺這是服了房中助興之藥。只不過量過了,他本身又虛,毒血逆流攻心,熬不住這才暈厥了去。”
這話一出,便如平湖中投了巨石,登時掀出驚波大浪。房中國太廖氏和初念,都是大驚失色。
“可有法子去毒?”
終于,司國太顫巍巍地問道。
太醫道:“國太勿慌。我這就替二爺針灸放血,再輔以良藥,慢慢調養,想來應該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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