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閆阜貴道:“棒梗,你不是沒病,你是真的有病,你連六后面是七都不知道,你二三不分了,這就是典型的思維混亂,是神經病的一種發病方式?!? “我沒瘋,你才瘋了。” “棒梗,你說你沒瘋,那我在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回答上來,我就證明你沒瘋,你要是沒回答上來,你就是有病了,這是一個跟老鼠有關的問題,你先連說三聲老鼠。” “老鼠、老鼠、老鼠。” “貓最喜歡吃什么?” “老鼠?!? “他三大爺,我們家棒梗回答上來了,是不是他沒有瘋病了?”賈張氏的臉上涌起了驚喜。 棒梗好了,她賈張氏最為開心。 迎著賈張氏期盼的眼神及一干禽獸疑惑的表情。 閆阜貴緩緩的搖了搖頭,給出了與賈張氏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答案。 “錯了,棒?;卮鹄鲜筮@個答案,恰恰證明棒梗得了瘋病?!? 禽獸們愕然。 怎么可能? 回答正確了。 怎么還成了瘋子,不是應該不瘋嘛。 “他三大爺,我怎么愈發聽不明白了?!? 依靠在門廊柱子上面的許大茂,笑了笑。 不是棒梗有問題。 是閆阜貴有問題。 這是一個不管棒梗怎么回答,解釋權利都歸閆阜貴個人所有的問題,閆阜貴都可以講出一個花一樣的結果。 閆阜貴已經認定棒梗得了瘋病,或者說棒梗得了瘋病這件事,對閆阜貴個人有著切身的利益,否則閆阜貴不會這么盡心盡力的坑棒梗。 誰給了閆阜貴利益? 很明顯。 不是許大茂面前的這些禽獸。 許大茂的猜測是正確的,不管棒梗如何回答,閆阜貴都有懟嗆和反駁且將棒梗說成是神經病的理由。 為了一筆巨大的利益,閆阜貴也只能坑棒梗了。 是二皮蛋。 二皮蛋蛋總為了徹底的甩脫賈張氏,私下里找到了閆阜貴,只要閆阜貴成功的讓賈張氏履行了對二皮蛋的承諾,二皮蛋就給閆阜貴一件清代的東西。 據說那是一把乾隆用過的扇子。 孔乙己說過,讀書人竊書不算偷。 閆阜貴將這句話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知識分子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適當的做點缺德事情,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為了扇子。 閆阜貴胡亂的說著瞎話。 “淮茹媽,就因為棒梗回答了這個問題,所以他才有病,我問問諸位,我讓你們回答這個問題,你們會回答嘛?” “不會,只有瘋子才會回答?!? “所以我說棒梗得了瘋病,還病得不輕。” “我沒瘋,我沒病,你忽悠我?!? “棒梗,三大爺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三大爺還能害你不成?既然你不承認自己得了瘋病,那三大爺最后給你一個機會,這是一個一加一等于幾的問題,小學一年級的孩子都知道結果,你要抓住這個機會,三大爺問了,一加一等于幾?!? 棒梗呆住了。 他有點不明白。 閆阜貴怎么問了這么一個簡單的問題。 一加一等于幾? 當然是二了。 二! 棒梗剛要說出這個二的答案,猛地與前面三個老鼠的問題聯系到了一起,人為的將閆阜貴的這個問題給想復雜了,錯以為這個問題另有內涵,腦補怪的影響下,足足考慮了一分多鐘,還沒有給出具體的答案。 “棒梗,是二,一加一等于二,五歲的孩子都知道結果,你這么大一個人還考慮了半天沒有給出結果,你不是有病了是什么?” 賈張氏抬手給了棒梗一巴掌。 沒舍得打臉。 打在了肩膀上面。 “棒梗,一加一奶奶都知道,你怎么還考慮這么久?!? “啥一加一等于二,萬一等于別的那,比如三?!? “棒梗,你三二不分了,你不是有病是什么?” 閆阜貴一揮手,將拎著豬糞、驢尿的那幾個禽獸招呼到了跟前。 這是要給棒梗上手段。 “棒梗,你得了瘋病這件事不能傳出去,傳出去你怎么結婚?所以你奶奶求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幫忙,我們找了很多的偏方,你別慌,咱們挨個試一遍這個偏方,總有一款偏方是可以治好你的瘋病的?!? “我沒病。”棒梗臉上露出了驚恐,就是鼻子再不好,也聞到了罐子里面東西散發出來的臭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