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礙著我們什么事情了?沒有礙著我們什么事情,就是看你不順眼,不想讓你在這里擺攤,行不行?” “行不行?當然不行,這里又不是你們家的炕頭,這是人家雪糕廠搞得夜市,憑什么別人能擺,我們不能擺?信不信我們找公安?” “找公安好啊,找公安來,看看是抓你,還是抓我們。” 小鐺的底氣忽的有點不足了,她不曉得對方是誰,有點摸不準對方的脈門,擔心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細,真要是把公安找來,被抓的貌似只能是小鐺自己。 小鐺做的那些事情,可一直瞞著家里人。 真要是說出去。 賈家可就徹底的丟人了。 “你們。” “我們,可不就是我們,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是誰,告訴你,我叫王麗麗,這是我弟弟王嘎剛,我爸叫做王慶云,我媽叫做趙紅霞。” 陌生的名字。 小鐺確信自己沒有聽過這幾個名字,也確信自己沒有跟那個叫做王慶云的人進行過任何的接觸。 “我爸媽都是軋鋼廠六車間的技術人員,風潮期間,你媽秦淮茹帶著人闖到我們家,說我爸媽有這個某某某的傾向,把他們給帶走了,各種手段輪著上,他們受不了,自己把自己給……。” 周圍不少看熱鬧稀罕的吃瓜群眾,聽聞女子這般說法,個個與之泛起了共鳴,不少人眼眶中還閃出了淚花。 他們很多人都經歷過那個時代,算是那個時代的見證者,有些人身上還有時代留給他們的深刻烙印。 “父債子償,這逼死人命的債怎么還?真以為你媽秦淮茹被抓了,你們幾個就沒事了,我告訴你們,沒門。” 女子忽的提高了嗓音,她的嗓音帶著一絲絲決然的味道。 “剛子,我問你,爸媽的仇你報不報?” 五大三粗的光頭漢子,陷入了沉默,他微微提了提自己的拳頭,最終卻又將拳頭松開,低頭站在了原地,不動不吱聲。 “好好好,你個熊樣。”女子看了看那些看戲的人,問道:“叔叔阿姨,嬸嬸大爺,我問你們一句話,我們爸媽被秦淮茹給害死了,我們該不該找對方算賬。” “該。” “我們找對方算賬錯了嗎?” “沒錯。” 冷哼了一聲的女子,正視著小鐺。 仇恨歸仇恨。 敬佩歸敬佩。 對于小鐺敢站出來的行為,女子表示欽佩,當初她保護自己弟弟的時候,也如小鐺這樣勇敢的站了出來。 至于躲在小鐺身后的棒梗和槐花,女子臉上閃過了一絲鄙夷。 沒暖蛋的玩意。 連個女人都不如。 站在二樓窗戶跟前的許大茂,眼神中也如王麗麗那樣泛起了對棒梗的鄙視。 真尼瑪丟人。 危險時刻。 反倒將小鐺這個妹妹給推了出來,自己卻躲在了小鐺的身后,許大茂貌似還看到棒梗的腿在打顫。 這是瘋子該有的表現嘛? 許大茂陷入了沉思。 對小鐺的境遇表示同情,對王麗麗的遭遇深表無奈。 就這種事情,公安來了也沒法處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再則。 清官難斷家務事。 時代下的特殊產物,包青天都束手無策。 哎。 許大茂微微感嘆了一句,他的耳畔中再次傳來王麗麗質問小鐺的話語聲音。 “你說說,我掀你攤子有錯嗎?你要是覺得委屈,你可以問問你那個叫做秦淮茹的媽,問問她當初怎么可以狠下心的對付我爸媽。” “如果真是這樣,我代表我媽媽秦淮茹向你表示歉意。” “歉意。”王麗麗的聲音開始夾雜一絲哭腔,“人都沒有了,你的歉意有什么用?要是道歉有用話的,還要公安做什么?這一次我們就是來算賬的!你要是不讓我們算賬也行,你只要將我爸媽給整活了,我王麗麗扭頭就走。” 這一次王麗麗是有備而來,她帶來的人足足有一二十人,甚至有些人手里還拿著結實的棍子,這都是王麗麗專門叮囑的。 要么不鬧,要鬧就鬧個徹底,為王麗麗那可憐的父母向小鐺討個說法。 這些人齊齊的盯著小鐺的攤子,盡等著王麗麗發話。 那模樣。 今天就是來找場子,想要掀翻小鐺她們的攤子。 “姑娘,有句話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秦淮茹是誰,我們知道,可她已經坐牢了,一輩子不會出來,她們身為秦淮茹的女兒,找活干都沒有人要,就因為人家知道她們有個叫做秦淮茹的媽。”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算把這個攤子掀翻一百遍,你爸爸媽媽也不會復活,聽大爺一句勸,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你要是不解氣,你抽他們幾個大巴掌,但是這個攤子可不能掀翻,你要是把攤子掀翻,她們也沒法活了。” 二樓窗戶跟前的許大茂,聽到這番話語的時候,都要笑了,他想起了郭老師相聲里面的一個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