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升一降。 許大茂變成了街道倉庫保管員。 傻柱卻抖了起來。 在秦淮茹的幫襯下,從食堂大廚搖身一變成了食堂主任,代價是他腦袋上面八米多高的綠帽子增加到了九米。 傻柱見到許大茂的時候,微微揚了揚自己的頭。 當官了。 怎么也得顯擺顯擺。 尤其對頭還被擼掉了烏紗帽,成了傻柱眼中所謂的普通人士。 估摸著是出于譏諷的目的,傻柱對許大茂的稱呼還是原來的許副廠長的稱呼,只不過卻在許副廠長四個字上面故意加重了語氣。 “哎呦,許副廠長,您這是去上班?”傻柱故意將他手中拎著的飯盒搖晃的叮當直響,“許副廠長最近還習慣嘛?” 許大茂玩味的瞅了瞅傻柱頭頂。 傻柱這食堂主任是怎么來得。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見許大茂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頭頂看,傻柱頓時猜曉了許大茂的用意,臉色一僵,隨即松了一口氣。 傻柱是阿q思想作怪。 用陰陽怪氣的口氣說著自認為可以搓的許大茂心窩子疼的那些話。 “這人要是猛然調離了他原本的崗位,都有幾天不習慣,我何雨柱至今還將我當成那個做飯的廚子,要不是馬華提醒,我都忘記我成食堂主任了,許副廠長,您最近挑好吧?” 許大茂權當沒有聽到,繞過傻柱的身軀繼續自己的前行。 你跟一個狗屁不是的人談什么大是大非。 拉低了你的知識水準。 許大茂不想跟傻柱一般見識,傻柱卻偏偏要跟許大茂一般見識,見許大茂沒有理會自己,忙大跨步的疾走了兩步,又把許大茂給攔下了。 傻柱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時候攔著許大茂,顯擺自己食堂主任的威風。 一方面有這個落井下石的味道,另一方面就是心里不平衡,親妹妹何雨水憑什么對許大茂這么好? 五年多的時間。 何雨水沒少來四合院,每次都拎著東西。 可惜。 這些東西都不是給傻柱的,而是人家何雨水專門買給許大茂的。 每一次雨水拎著東西來看許大茂,傻柱都會用他羨慕的眼神看著那一幕,他真希望何雨水有一次是拎著東西來看自己的。 “許副廠長,您這是干嘛去?您現在是倉庫保管員,有這么著急?” “何主任。”許大茂管傻柱叫了一聲何主任,就在傻柱錯愕的瞬間,許大茂笑著用手指了指傻柱的頭頂,笑呵呵的離開了四合院。 今天是許大茂第一次去街道倉庫報道的日子。 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許大茂邁步出現在倉庫門口的時候,才曉得自己終究還是低估了某些事情,也發覺自己的想象力是那么的狹小。 第一印象就是震撼。 說是倉庫。 其實就是一個小型體育館,這樣的體育館足足有好幾座,這便是許大茂今后工作及管理的崗位。 第二印象就是沉寂。 占地上萬平方米的所謂的廢物倉庫,顯得與外面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一道小小的磚墻。 將其分割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磚墻外面轟轟烈烈進行著各種活動,磚墻里面卻寂靜的仿佛只有許大茂一個人存在。 事實上。 也只有許大茂一個人身在現場,人們對于這個地方,如若蛇蝎惡地,看看那個將倉庫鑰匙交到許大茂手上,撒丫子就逃的前保管員便曉得這個地方對于某些人來說,相當于被遺忘的存在。 那些人不是跑去學習,就是跑去被學習。 現場靜悄悄的。 唯有許大茂的呼吸聲音響起,環視一周,靜寂的現場氣氛,使得許大茂的心泛起了一絲驚恐。 太靜了。 靜的讓人害怕。 定了定心神。 許大茂耗費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用鑰匙勉強打開了第一個倉庫的鎖頭。 映入眼眶的一幕,使得許大茂那已經震撼到極點的心神愈發的陷入了強烈的不安,倉庫內密密麻麻的堆滿了東西。 或大或小,上面要么畫著仕女圖案,要么畫著山水風景,體型或方、或圓、或扁的壇壇罐罐。形式各異,有圓形的,有方形的,或是桌子,或是床,或是鳥籠子的木制家具。等等之類的東西擠滿了整個倉庫,似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從上面散落的灰塵來分析。 這間倉庫估摸著三四年的時間沒有打開過。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右手扇了扇嘴巴跟前因他突然進入倉庫飛濺而起的灰塵。 腳步一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