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由得低下了頭。 腳底下面有個類似畫軸一樣的東西。 畫。 許大茂的第一印象就是畫,他彎腰撿起了腳不小心踩到的畫軸,用手拍打了一下畫軸上面的塵土,又用嘴吹了吹。 解開系畫軸的繩子,將其緩緩展開。 一副栩栩如生的墨竹畫像展現(xiàn)在了許大茂眼前。 許大茂不懂畫,可就算不懂畫,以那種類似門外漢的眼光去看這幅畫,依舊發(fā)現(xiàn)這幅畫的與眾不同。 很值錢。 這是許大茂從畫帶給他的第一感觀,繼而泛起的比較現(xiàn)實的一個認知。 值錢的畫自然錯不了。 目光順著畫軸往下移動。 一個鄭板橋的名字及印章飛入了許大茂的眼簾。 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所畫的墨竹圖。 名家作品。 許大茂將其畫恢復(fù)原樣,放在了一旁。 這幅畫將會被許大茂拿回去。 不是許大茂監(jiān)守自盜,而是這些倉庫里面的東西,壓根就沒有一個詳細的清單,來自哪里?從何而來?誰是原主人,一概不知情。 說白了。 就是一個糊涂賬。 這樣的機會,許大茂必須要抓住。 這些東西就算許大茂不拿,也會被旁人拿走,與其肥了旁人的腰包,許大茂為什么不建設(shè)自己的錢包。 當天下午下班的時候,許大茂明目張膽的拎著兩幅畫離開了倉庫。 收獲還可以。 一副是鄭板橋的墨竹,一副是明代唐伯虎的畫。 這兩幅畫許大茂并沒有將其拿回到自己四合院的家,四合院里面都是禽獸,許大茂拿畫回家,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畫被許大茂帶到了另一間院子。 這間小小的四合院院落談不上富麗堂皇,談不上占地廣闊。 但貴在獨門獨戶,是只有許大茂一個人知道的秘密,就連與許大茂結(jié)婚好幾年的于海棠都不知情。 是許大茂六年前利用婁曉娥給其留下的一萬塊,從一個落難的有錢人手中買到的。 那個人當時正在被秦淮茹各種聲討。 要不是許大茂通知且及時的拉了他一把,想必他的下場會很凄慘,要去搞這個地下的工作。 這種獨門獨戶的四合院,許大茂手中一共有四套,婁曉娥留給他的幾萬塊錢,差不多都花在了這個上面。 在秦淮茹努力算計四合院房子的時候,許大茂卻已經(jīng)有了四套獨門獨戶的四合院,還都距離皇城根不遠。 假以時日。 許大茂什么都不做,就靠這四套房子,便可以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輩子。 每一次到來。 許大茂的心情都會愉悅很多。 …… 兩年時間過去。 轉(zhuǎn)眼進入八十年代。 利用自己身為倉庫保管員的便利條件,這兩年時間內(nèi),許大茂將倉庫里面那些他認為是好東西的寶貝,以螞蟻搬家的方式移到了自己的四合院內(nèi)。 中間還與冉秋葉發(fā)生了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算是拿了冉秋葉的一血。 禽家的幾個白眼狼也在這兩年時間內(nèi)長大,依著進化原則,他們從少年白眼狼進化成了青年白眼狼王,棒梗是小白眼狼狼王,天天跟傻柱鬧騰。 棒梗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典型代表,由于瘸了一條腿,不具備這個當知青的條件,一直留在了城里。 一天到晚擺著一張死魚臉,就跟別人欠他錢似的。 沒有辦法。 誰讓他媽是那樣的一個人。 小鐺和槐花兩人從小鼻涕從蛻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棒梗沒有落到的好處,落在了小鐺的身上,去當了下鄉(xiāng)知青。 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 不過秦淮茹最近一直忙活這件事。 傻柱都把話撂出去了。 說小鐺回來就進軋鋼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