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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哪兒？說大點(diǎn)聲，我現(xiàn)在耳朵不太好。”

    “鶴山公園。”

    “哦，鶴山公園啊，去過去過。”

    “就這幾天去的？”

    “我年紀(jì)大了，平時沒什么事兒干所以幾乎天天都去，大早上的吸吸新鮮空氣，散散步曬曬太陽。”

    “最近那次是什么時候？”

    “應(yīng)該就是發(fā)病前一天的早上吧，怎么了？”

    “你接觸過那兒的野貓野狗嗎？”

    “我去就是看小動物的，當(dāng)然接觸過。不過我知道它們身上臟，回家以后肯定會洗手。”

    “聽說那兒有個人工湖，有劃船的吧。”

    “對，我們幾個老同事經(jīng)常去那兒聚會聊天游船。”

    “那，麗華小區(qū)去過沒有？”

    “麗華小區(qū)......哦，就在麗華路上的那個是吧？”

    “對。”

    “沒去過。”

    ......

    “鶴山公園啊，嘖，我有點(diǎn)不記得了。”

    “媽，你肯定去過，還是我?guī)闳サ哪亍！?

    “哦，是嘛，唉，瞧我這記性......”

    “是哪天去的？”

    “就大概一星期前吧，具體哪天我也忘了。”

    “那你媽接觸過那兒的野貓野狗嗎？”

    “野貓野狗？我碰那些東西干嘛？”

    “沒接觸過，我們?nèi)ツ莾浩鋵?shí)是因?yàn)榻o我兒子過生日。孩子說要去動物園看猴子，我們兩口子工作忙，就抽了個空，找最近的公園陪陪他。”

    “沒接觸過貓狗？”

    “肯定的啊，流浪貓狗多臟，萬一不小心被咬上一口怎么辦？聽說打狂犬疫苗又貴又麻煩，我以前一朋友被咬了口連皮都沒破，去醫(yī)院怕麻煩沒打，結(jié)果沒幾天人就沒了，想想就嚇人。”

    “我記得你家里養(yǎng)狗的吧？”

    “那可不一樣，我家小c是正經(jīng)的拉布拉多，有狗證的，每年還定時打針，怎么能和那些流浪狗比呢？”

    “哦，是這樣啊。那我再問一句，你們?nèi)ス珗@的時候劃過船嗎？”

    “劃了劃了，小孩子喜歡劃船，不過我媽怕水沒下去。”

    “一直在岸上？”

    “是啊，剛上船的時候，小孩子調(diào)皮地用船槳拍了幾陣水花，濺了她一身呢。”

    “......再問最后一個問題，你媽有沒有去過麗華小區(qū)？”

    “麗華小區(qū)？麗華小區(qū)在哪兒？”

    “就在麗華路上。”

    “應(yīng)該沒去過吧，我們家離麗華路還是有點(diǎn)距離的。她本來腿腳就不太方便，平時就去去菜市場，走不遠(yuǎ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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