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部分-《逆襲》
挺舒服的樣子。 池騁陰森森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想要驚喜是?這就給你。” 說著走出房間,把從吳所畏公司收繳上來的“贓物”通通提進來,擺在吳所畏的眼皮底下。很明顯,池騁要把這個“案子”好好審一審了。 吳所畏撇了撇嘴,“不好玩,我都見過了。” 池騁也不和他置氣,淡然自若地走列抽屜里,拿出一枚很小的圓蛋和一個感應(yīng)器。 “這是干什么用的?”吳所畏目露好奇之色。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池騁把小圓蛋涂滿潤滑液,從吳所畏的密口推了進去,一直推到深處。 吳所畏不僅不排斥,還挺了挺腰身。 “怎么都不會動啊?” 池騁不予回應(yīng),拿過一個氣球,打了氣之后栓在吳所畏的尾骨處,然后用鋼針輕輕一戳,氣球嘯的一聲爆炸了。 感覺屁股蛋兒一陣麻痛,吳所畏下意識的縮起小菊,里面的小圓蛋立刻震動起來。 “晤……”吳所畏忍不住悶哼一聲。 池騁手里攥著的那個感應(yīng)器亮了,這個東西與小圓蛋是一體的,一旦小圓蛋受到刺激開始震動,它就會亮起紅燈。上面還有收縮力的數(shù)值,池騁可以由此查看吳所畏小菊受到的沖擊力,從而判斷他的神輕緊張度。 一個氣球爆炸過后,又一個氣球被綁在了吳所畏的臀部。 池騁在吳所畏緊張的目光注視下,又把鋼針移了過丟,這個過程中吳所畏高度緊張,里面的小圓蛋就開始玩命震動。吳所畏一邊享受著**上的歡愉,一邊還要承受精神上的痛苦折磨。 看起來貌似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吳所畏起初也是這么想的,但是隨著氣球數(shù)量的增多,池騁扎破氣球頻半的加快,吳所畏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鬧著玩的。 氣球爆炸前后的緊張感讓吳所畏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胸口憋悶得難以忍受,幾欲昏厥。小圓蛋震動的強度越來越大,**刺激越來越強烈,加劇了吳所畏的窒息感,而這種窒息感又反過來對小圓蛋施力,讓它更加賣力地震枷.. 如此惡性循環(huán),吳所畏又爽又痛苦,又痛苦又爽,精神到了分崩離析的地步。 于是他開始討?zhàn)垼瑢嶋H上他從一開始就在說軟話。 “池騁……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來……求求你了……”吳所畏痛苦地掙扎扭動,豆大的汗珠手淌到床單上。 池騁強忍著心疼說:“你先想明白自個做錯了什么再求我。” 說完,又把二十幾個氣球一次性打足氣,散落在吳所畏的臀部四周。 池騁這邊還沒施刑,吳所畏就開始緊張了,一緊張小圓蛋又開始“工作”。幾乎沒有任何喘氣的工夫,池騁手里的鋼針又晃了過來。 明明是最讓吳所畏興奮的利器,現(xiàn)如個卻成了最讓他恐懼的東西,他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鋼針和氣球了。 池騁就像個心理調(diào)教師,他知道什么時候扎,怎么扎,給吳所畏帶來的精神折磨最劇烈。二十多個氣球,快慢不一地在吳所畏的菊口四周爆炸,帶來更強一輪的折磨。 “我想明白了……”吳所畏近乎崩潰地哭號,“我不玩鋼針穿玻璃了……再也不玩了……嗚嗚……” 池騁依舊不緊不慢地進行著手里的動作。 吳所畏感覺自個都要咽氣了,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十口氣有九口都喘不上來,馬上就要一命嗚呼了。偏偏這時候還有一撥一撥的強刺激從身下傳導(dǎo)過來,逼得吳所畏近乎瘋狂,大口大口吞咽著空氣,仍舊憋得面紅耳赤。 “池騁……你都不心疼我么……”吳所畏哭噎著求救。 池騁深深地覺得,這個過程不是在虐吳所畏,倒像是在虐自己。 一方面他心疼吳所畏,吳所畏的每一聲求饒都直戳他的心窩子;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解恨,吳所畏窒息般的痛苦瘋狂地刺激他的胯下神經(jīng)。他想看到吳所畏更加難以忍受的表情,卻又害帕看到這種表情。 本來,池騁還打算把吳所畏折騰到奄奄一息再停手,讓他感受一下死到臨頭的感覺,徹底對這幾樣?xùn)|西產(chǎn)生恐懼感。 結(jié)果還在吳所畏聲音這么嘹亮的時候,池騁就把吳所畏手上的皮帶解開了,大手箍住吳所畏的腰肢,狠狠挺了進去。 久旱逢甘霖,吳所畏爽得嗷嗷叫喚。 一段酣暢淋漓的“體罰”過去,吳所畏趴在池騁的胸口喘著粗氣,待列呼吸平穩(wěn)之后,他說了一句讓池騁血脈噴張的話。 “真爽。”吳所畏說。 池騁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再次扼住吳所畏的脖頸,一把將其按在床上,大手去拿鋼針。 吳所畏嚇得嗷嗷叫喚,“別……我不練了,我真不練了。” 池騁憋了幾天的火終于爆發(fā)出來。 “你怎么這么不聽話?你不知道練這個很容易扎手么?” 姑且不說池騁這番訓(xùn)誡有沒有讓吳所畏心服口服,就說吳所畏對這兩樣?xùn)|西的態(tài)度,就證明此番警示是有作用的。吳所畏是真怕了,別說繼續(xù)練,就是看到鋼針和氣球都肝顫。 “可是我不練,別人會扎我。” “誰敢扎你?”池騁陰冷的氣焰將整間屋手的熱度盡數(shù)吞噬,“誰敢扎你你告訴我!我他媽剁了他!” 吳所畏心里一陣翻騰,我就怕你到時候不舍得剁。 越是這么想,吳所畏越是不想說實話。 “沒人要扎我,是我自個杞人憂天。” 盡管吳所畏對池騁的警告完全服從,對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順,池騁依舊覺得吳所畏很不正常,他的內(nèi)心想法正在慢慢跳出自個的掌控之外。 睡覺前,吳所畏突然開口朝池騁問:“你為什么不和郭城宇在一起?” 池騁正要點煙,聽列這恬,拿著打火機的手頓了頓。 “你說什么?” 吳所畏斗膽開口,“我覺得你和郭城宇挺般配的。” 池騁嗓子眼卡著的那口老血終于噴了出來。 他無話可說,直接把這個不省心的家伙塞進被窩,想盡各種方法哄著了。 第二天,池騁帶著吳所畏去了醫(yī)院。 精神科的一位大夫是池騁的表姨,平時接觸極少,要不是吳所畏睡前說了那么一句話,池騁也想不起來他還才這門親戚。 表姨給吳所畏做了各種常規(guī)檢查后,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吳所畏無不配合作答。 然后表姨找到池騁,說:“他很正常,精神方面沒有任何問題。” 池騁擰著眉,“您確定?” “我確定他沒有問題。”表姨說完又看了池騁一眼,委婉她說:“要不你也就勢做個檢查?” 池騁,“……” 就在倆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汪朕和汪碩突然出現(xiàn)在診療室門口。 池騁和汪朕的目光相撞,頗有種“二虎相爭必才一傷”的意味,盡管兩個人的臉色都那么平淡。 畢竟是熟人,不打聲招呼總歸不太禮貌,于是吳所畏拽著池騁走了過去。 “你倆誰看病?”吳所畏問。 汪碩開口道,“我。” “好巧啊!”吳所畏又說,“你們怎么也選了這個醫(yī)院這個科的這個大夫啊?” 汪碩淡淡回道,“因為我出國前找過她幾次,比較信得過這個大夫。” 池騁被“出國前”這三字激了一下,目光投向汪碩。 汪碩也別有深意地看了池騁一眼。 而吳所畏的目光則穿過汪碩,徑直地射到后面的汪朕身上。 然后,偷偷朝他吐了一下舌頭。 汪朕的眼角隘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172后門的忠心小護衛(wèi) 從醫(yī)院回到家,池騁再次把小圓蛋拿出來了。 吳所畏神經(jīng)一緊,問:“你要干嘛?” 池騁揚了揚下巴,示意吳所畏把這個塞入體內(nèi)。 “什么?”吳所畏驚了一下,“你要讓我?guī)е@個去公司?我個天還得給員工開會,還得和商戶恰談,你要讓我當(dāng)眾出糗么?” 池騁淡淡回道,“你的精神不達到一定的緊張興奮度,它是不會震動的。” “那我要是想解大手怎么辦?”吳所畏問。 池騁依舊很平靜地告訴他,“放心,你早上已經(jīng)解過了,除非你故意吃拉肚子的東西,不然這一天都不會再解了。” 因為愛愛需要,吳所畏的新陳代謝被池騁調(diào)教得無比規(guī)律,腸子就像是上了鬧鈴一樣,不到那個點兒,絕對不會隨意起來工作。 “只有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才可以把這個東西取出來,其余時間必須都戴著。感應(yīng)器在我手里,只要你偷偷取出來,我這里就會響應(yīng)。” 吳所畏氣悶地說:“你這是不信任我的表現(xiàn)。” “我不是不信任,是不放心。” “這有區(qū)別么?”吳所畏問。 池騁低沉沉的噪音響起,“有沒有因人而異,你好好琢磨琢磨。” 吳所畏深吸了一口氣,在將他們仨當(dāng)年那團亂麻靜開之前,他不想和池騁才任何爭執(zhí)。他已經(jīng)改變了策略,以前是明著抗爭,暗里屈服,現(xiàn)在是明著屈服,暗里抗爭。 于是悶悶地問:“要幾天?” “直到我覺得你足夠聽話了。” 吳所畏真的把那個小圓蛋帶了進去,回公司的一路上,吳所畏刻意縮了縮小菊,但里面的小圓蛋沒有絲毫反應(yīng)。吳所畏禁不住想r也許池騁就是嚇唬我的,他壓根沒把小圓蛋的開關(guān)打開,就是想給我一種精神威懾力而已。 一直開到公司,吳所畏下面都安然無恙。 他放心地邁開大步朝公司里面走去。 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又刻意縮了縮小菊,體內(nèi)的小圓蛋還是很老實。 吳所畏這下徹底放心了。 剛把包放下,秘書就進來幫吳所畏整理文件了。 今兒秘書穿了一件貼號的黑色連衣裙,包裹出曼妙的線條和豐滿的臀部,一股性感的熱浪朝吳所畏襲來,吳所畏小菊驟然一縮,小圓蛋突然就猛烈地震動起來。 我擦,這也太靈了……吳所畏呼吸一緊。 “吳總,你怎么了?”私書甜甜的聲音喚道。 吳所畏扶額,“沒事。” 結(jié)果,越是暗示自個兒不要看,越是把眼睛往秘書的屁股上瞄,越瞄小圓蛋震動得越厲害,越厲害吳所畏越想瞄,于是…… 面紅耳赤,大汗淋漓,呼吸粗重,相當(dāng)窘迫和尷尬。 “那個……你去忙自個兒的事,我……自己歸置就成了。”吳所畏相當(dāng)費勁地擠出這句話,后面幾個字都跑調(diào)了。 秘書還一臉關(guān)切地往吳所畏身邊湊,“吳總,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 我看見你就不舒服……吳所畏心里暗道。 “要不要我給你把把脈?我學(xué)過中醫(yī)的。” “別!!”吳所畏急忙攔住,“我只是盜汗而已。” “盜汗是睡覺才有的癥狀,你現(xiàn)在都醒了啊!”秘書的桃花眼不停地眨巴,“吳總,你是不是腎虛啊?” 吳所畏感覺小怪獸正在抬頭,急忙把腿夾緊,牙齒磨得吱吱響。 “那個……差不多得了,你先出去……” 秘書最后確認了一句,“真的沒事?” “沒事!” 這倆字吳所畏是吼出來的,他并非拿腔作勢,而是真的想“叫。” 秘書終于出去了,吳所的褲襠處鼓囊囊的,趕忙去衛(wèi)生間解決。結(jié)果手一碰前面,后面就震,吳所畏又爽又難受地折騰了好一陣,才勉強將這個小圓蛋擺平。 從衛(wèi)生間出來,泄了氣一樣地歪倒在沙發(fā)上,下面雖然已經(jīng)風(fēng)平浪靜,可吳所畏依舊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大概是因為以往來勁的時候,都有池騁給續(xù)后,這次沒有,突然才點兒不適應(yīng)。 從沒在公司里這么想池騁。 池騁這邊的感應(yīng)器也一直在亮紅燈。 林彥睿敲辦公室的門,通知吳所畏。 “吳總,各部門負責(zé)人已經(jīng)到了會議室,我們是不是該出發(fā)了?” 吳所畏聽完這話一身的虛汗,因為他平時開會的最大愛好,就是偷看女員工的胸部。現(xiàn)在他這種情況,真要進了會議室,那還了得? “好,你在外面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 說著,吳所畏進了衛(wèi)生間,偷偷把小圓蛋取了出來。 這么一會兒,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池騁這邊的感應(yīng)器滅了,老虎爪在桌上輕敲了幾下,拿起手機。 吳所畏剛要出去,就聽林彥睿說:“吳總,剛才池少給我來電話,讓我提醒你,該戴的東西別忘了戴上。” 草……吳所畏心里暗罵了一聲,扭頭又回了衛(wèi)生間。 更要命的還在后面。 吳所畏走進會議室,巴不得自戳雙目,因為幾乎所有女員工穿的都是低胸衣。 這么年輕帥氣的老總,誰不想勾搭一下? 吳所畏相當(dāng)忐忑地坐到正中的位置,還沒說話,后勤部的小青俯身給吳所畏端來一杯水,胸前兩個大波浪翻滾著朝吳所畏的眼眶涌來,吳所畏小菊猛的一縮,小圓蛋又開始了惡意地“提醒”。 這一場會議,吳所畏可算是拼了老命。 結(jié)束的時候,所有員工都給吳所畏鼓掌。 林彥睿代表所有員工朝吳所畏夸贊道,“吳總,你個天的講話特別精彩,平時你的音調(diào)都沒有起伏,我們聽著想睡覺。個兒你一開口,抑揚頓挫,激情澎湃,表情特別豐富,我們聽著可帶勁了。” 吳所畏都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所有員工都撤離之后,吳所畏擦了擦額頭的汗,朝林彥睿說:“我委派你一件事,你把我后面提的這一項要求加入公司規(guī)章制度里,通知到各個部門。就是從個往后,任何女員工均不可衣著暴露地來上班,開會統(tǒng)一穿制服,違反一次扣一個月工資。” 林彥睿詫異,“你不是說這頂規(guī)定絕不會出現(xiàn)在咱們公司么?” “身不由己啊!”吳所畏拍拍林彥睿的肩膀,“你要怪就怪你們雷總,這條鐵的紀律是他定下的。” 說完,一臉沉重地走了出去。 傍晚,吳所畏去找姜小帥,把這一悲慘境遇告訴他,不僅沒得到姜小帥的同情,反而招來姜小帥的拍桌狂樂。 “你丫有點兒良心成不成?”吳所畏沉著臉,“那玩意兒放身體里可不得勁了。” 姜小帥不僅沒有心疼徒兒,還變本加厲地捉弄他。本來倆人坐得好好的,結(jié)果等吳所畏訴完苦,姜小帥的那只手反倒不老實了,頻頻騷擾吳所畏的敏感之地,讓勞碌了一天的小圓蛋再次精神起來,折騰得吳所畏苦不堪言。 “別鬧了,別鬧了……”吳所畏齜牙咧嘴的。 姜小帥總算放過了他,小俊臉上帶著邪惡的笑,越看吳所畏越覺得可愛。 “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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