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逆襲》
的賬戶轉了20萬塊錢。 心里明鏡兒似的,還裝模作樣給池騁去了個電話。 “嘿,你錢燒的?怎么又給我轉了20萬?” 池騁,“還你的。” “還我的?”吳所畏故作吃驚,“是我跟你借了20萬,不是你跟我借了20萬!” 池騁,“我把你的那批殘次蛇賣了,賣了40萬。” “什么?”吳所畏狂嚎,“我那批蛇還有半年就能上市了,到時候價格翻三倍,你竟然給我低價賣了?你賣給誰了?就算急著讓我還錢,也不至于這樣?……” 池騁又一次把電話掛了。 聽到嘟嘟嘟的忙音,剛才還急赤白臉的吳所畏,瞬間神采煥發,悠然地扔掉手機,朝姜小帥打了個勝利的響指。 “齊活兒!20萬到手了!” 姜小帥嚼著口香糖,樂呵呵地朝吳所畏說,“以前你起早貪黑地忙一年也賺不了五萬塊錢,現在裝傻充愣演場戲就賺了二十萬。實踐出真知,說明實干精神不能有,歪門邪道才是硬道理啊!” 吳所畏但笑不語。 姜小帥又問:“你打算怎么花這20萬?” “買蛇。”吳所畏說。 “又買?”姜小帥詫異,“你是想用這招誑多少人啊?” 吳所畏搖搖手指,“這次是真買。” …… 第二天,吳所畏又去了王氏養蛇場。 一天蒸發20萬,王老板正在屋里上火呢,看到吳所畏來了,臉色瞬間一變。以往他笑著走出去,那是狡猾得意的笑,拼命壓制著不敢張揚。現在的笑是硬擠出來的,不能不笑,不敢不笑,池騁的戾氣就在吳所畏頭頂上方盤旋著。 相比王老板的緊張,吳所畏倒顯得放松多了,好像昨天的事壓根和他沒關系。 “您賣給我的那批蛇,我還沒養兩天呢,就讓一哥們兒給賣了,把我氣壞了。我想著再買兩千條,去別人那買也不放心,這不又找您來了么。” 王老板明白了,他這是真惹了不該惹的人! “您帶我去看看蛇!”吳所畏說。 路上,王老板的心一直在滴血,他就算把那些蛇膽全吞了,也沒膽兒再坑吳所畏一次了。那批有問題的蛇全被關在一間屋子里,王老板看都不敢往那看一眼,更別說走了。他現在帶吳所畏去的養殖房,才是他真正的心血所在。 這一次,吳所畏做了很精細的檢查,稍微有點兒問題的蛇全都留下了。 王老板的媳婦兒沖進養殖房,一把將王老板拽了出去。 “你瘋了?日子還過不過了?”王媳婦兒眼眶通紅,“那批蛇還有幾個月就上市了,咱就那么一批好蛇苗,你現在賣了,咱這一年就白干了!!” 王老板悶吼一聲,“我要不賣,咱這半輩子都白干了,養蛇場都得搭進去!“ “我不管,你要敢賣了我跟你玩命。”王媳婦兒大哭。 “玩命?”王老板咬牙,“命都快沒了,你跟誰玩啊?” “……” 吳所畏探出頭,“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么?” 王老板扭曲的臉立刻恢復正常,只是嗓子啞了。 “沒問題,你挑好了么?” “挑好了。”吳所畏笑著走出來,“那咱還按照之前的價格,100塊錢一條,攏共2000條,還是20萬,您看成么?” 王媳婦兒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價值60萬的優種蛇瞬間縮水40萬,加上之前賠進去的20萬,王老板這兩年挖空心思賺來的缺德錢,讓吳所畏兩天就給榨干了。 …… “我又把蛇買回來了。”吳所畏示威一樣的朝池騁說。 晚上,池騁再次造訪吳所畏的養蛇房,抓起一條蛇看了看,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用手背狠敲了吳所畏的腦門一下,哼道,“你可真是傻精傻精的。” 吳所畏裝作一臉糊涂,“我怎么傻了?你把我蛇苗賣了,我不買一批回來,往后去哪賺錢啊?” 池騁不回話,就那么看著吳所畏,視線深沉深沉的,帶著濃濃的審度意味。 吳所畏繃了不到五分鐘,終于忍不住了,呲牙一樂。 “得了,謝謝你還不成么?” 從池騁當前的臉色來看,很明顯不成。 “送你個禮物總成了?” 說著,把池騁叫到了里屋,指著木柜上面插著的一排糖人兒說:“這都是我吹的,你挑一個。” 池騁挺意外,“你會吹糖人兒?” “撥浪鼓兒風車轉,琉璃咯嘣吹糖人”,過去老北京的手藝活兒,現在已經不多見了。這糖人兒看著簡單,其實學起來很難,吳所畏也是當小販的時候看著老大爺吹,忍不住想學,苦練了數日,才勉強入門了。 “我只會吹一些簡單的小動物。”吳所畏說。 池騁掃了一眼,所有的動物都是一副德行,圓肚子小短腿,兩只耳朵朝天,沒有任何辨識度。 “你重新給我吹一個。”池騁說。 吳所畏今兒心情好,痛快答應了,去廚房弄了些糖稀放進盆里,又用小鏟攪了攪,然后涂些滑石粉在手上,看著還挺專業。 “想要什么?”吳所畏問。 池騁隨口說道,“吹一條蛇。” “什么蛇?” “眼鏡蛇。” 吳所畏痛快一嗓子,“瞧好,您嘞!” 以往池騁所看的,都是自慰被虐跳脫衣舞一類,所聽的,都是呻吟**求被搞。很少有人穿戴整齊還能勾起他的興致,當然,更沒人會粗俗地喊出這么一嗓子,還能把氣氛烘托得這樣濃烈。 吳所畏用小鏟挖出一團糖,放在手心反復揉搓,搓成圓球,然后用拇指肚兒捅出個小窩,再把邊緣合起來,使勁一拽,揪出個長長的糖絲兒,掰斷頂端一小截,塞進嘴里。 看起來如此纖細的糖絲兒,竟然凝固成了一根管,吳所畏對著管里吹氣,底端的糖球慢慢鼓了起來,吳所畏用手拉伸出蛇的輪廓。 池騁靜靜地看著吳所畏,看著他黑亮眼珠緊緊盯著自個的手,兩腮一鼓一鼓的,喉結不規則滾動著,清晰地顯露著此刻的謹慎小心。池騁突然很想把手伸過去,把吳所畏的鼻子捏上,讓他不能呼吸,鼓鼓的兩腮憋得通紅。 威猛先生向來如此,只要他想的,就一定會去做。 吳所畏正吹到關鍵部位,鼻子突然被捏住,凌厲似劍的眼神立馬朝池騁飚了過去,刺得池騁心里發麻,手一欠把糖人兒捏扁了。 “再吹一個。”池騁說。 吳所畏要不是想勾搭池騁,這會兒早把一盆糖糊他臉上了。 這次背朝著池騁吹,吹好了插根竹簽,轉過身遞給池騁。 “眼鏡蛇。”吳所畏對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 池騁瞧了一眼,用一種幽默委婉的方式表達了相反的看法。 “你確定你吹的不是JB?” 糖稀有限,蛇身有點兒短,彎曲的弧度太小,頂端的蛇頭是尖的…… 吳所畏憤然回擊,“你丫JB上還長眼啊?” 池騁突然湊到吳所畏跟前兒,用胯部頂了他一下,幽幽地說,“你JB上沒眼兒啊?那你這么多年都從哪射的?從嘴里?快讓我見識見識,什么嘴這么能耐?把這種活兒都包辦了……” 說著用粗糙的指腹惡意揉搓吳所畏的薄唇。 吳所畏恨恨地推開池騁的手,嘴唇火辣辣的,心也火燒火燎的。不知道為什么,和姜小帥聊這些話題,吳所畏就很自然,結果這話從池騁嘴里說出來,就覺得特別刺耳。 “我回去了。”池騁轉身欲走。 吳所畏突然叫住了他。 “明兒下午有空么?我想和你聊聊。” 池騁很直白地告訴吳所畏,“我只上床,從不約會。” 吳所畏突然兩大步跨了過去,一把奪過池騁手里的糖蛇,塞進嘴里吃了。而且吃得慢悠悠的,像是一種無聲的挑釁,故意吃給池騁看的。 池騁倒是沒讀出挑釁,他就看到吳所畏拿著性器官反復吞吐,忘情咂摸其美妙滋味。 吳所畏也很直白地告訴他,“要想讓我再吹一個,就把剛才的事應了。” 池騁偏偏被這么簡單拙劣的威脅拿住了。 “再吹一個!” 吳所畏得逞一笑,真就吹了一個遞給池騁。 這次吳所畏特意把蛇身吹得長了點兒,看起來更逼真了。 不料,池騁又笑了。 “你確定這不是從你的JB換成了我的JB?” 吳所畏,“……!!” 【這章三千字,算是補上1號超出的一千多PK值的字數了,晚上還有一更,依舊九點之后,召喚枝子,召喚票子,新來的讀者也要多多參與,多多冒泡啊!】 ☆、46所謂冤家路窄。(1809字) 池騁回到住處,岳悅就站在單元門口,一臉的乏意,差點兒睡著了。 “你怎么來了?”池騁問。 岳悅圈住池騁的胳膊,頭倚在他的肩頭往里走。 “想你。” 進了屋,池騁把糖人兒插在一個木匣子上,岳悅看到甚是驚奇,池騁這么個冷傲無趣的硬漢,怎么會對這種小玩意兒感興趣?岳悅也很久沒見過糖人兒了,記得小時候特稀罕這東西,現在拿起來還覺得新鮮。 “真好玩,你從哪買的?” 池騁淡淡回道,“不是買的,是一個哥們兒吹的。” “哇?”岳悅很驚訝,“你還有這么有才的哥們兒?” 岳悅這么一說,吳所畏吹糖人兒的過程又在池騁腦中鮮活的上演了,那認真又笨拙的動作,不接受批評的傲氣模樣,越咂摸越有味道。 “我也想要。”岳悅突然開口。 池騁隨口應道,“哪天我讓他再給你吹一個。” 岳悅美美地點了點頭。 “對了,明兒晚上我爸媽有空,一起吃個飯。”池騁說。 岳悅那雙桃花眼立刻染上幾分欣喜和緊張,“這么快?我最近總是熬夜,氣色不太好。”說著就拿起鏡子照了照,“完了完了,這還有個痘。池騁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特明顯,特難看啊?” 池騁已經晃進衛生間了。 …… 第二天上午,吳所畏認認真真洗了澡,細細致致刮了胡子,又換上新衣服,天藍色襯衫搭配藏藍色西服,原色牛仔褲,系帶正裝鞋,清新舒適又性感有型。 姜小帥正在給病人扎液,就因為瞟了吳所畏一眼,針頭跑偏了,惹來病人一通抱怨。 “還挺上心的么!”姜小帥調侃。 吳所畏哼笑一聲,“演戲么,就得像那么回事。” 姜小帥湊到吳所畏跟前兒,小聲說:“私處的時候記得找機會下手。” “下手?”吳所畏斜了姜小帥一眼,“你指的是什么?” 姜小帥朝吳所畏擠眉弄眼,“身體接觸啊!” “早了點兒?”吳所畏說。 “你再不抓緊時間,人家都該結婚了,咱可打聽過了,岳悅是池騁近幾年唯一交過的女朋友,十有**是父母那邊催得緊才促成的。” 姜小帥這么一說,吳所畏的危機感立刻增強了。 “我知道了,一定會抓住這次機會。” 姜小帥點點頭,又問:“你們約在哪見?” “公園。” 姜小帥差點兒吐血,他拍了拍吳所畏的肩膀,一臉的欽佩。 “我覺得,他答應來,你已經勝利了一大半。” 約在兩點鐘見面,吳所畏一點五十就到了,看似百無聊賴的目光,其實密切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突破點,謀劃著其后的見面場景,相處片段,告別之語…… 所謂冤家路窄。 岳悅今兒也放假,陪著同事逛街,正巧路過公園門口。 結果,先注意到吳所畏的不是岳悅,而是她的同事。 “快看,那有個帥哥!” 岳悅的目光掃了過去,瞬間定住,心里咯噔一下,有點兒不敢認,但肯定是吳所畏沒錯。幾個月沒見,變化竟然這么大,外貌是次要的,關鍵是氣質,怎么突然跟換了個人似的?正納悶著,吳所畏的視線投了過來,岳悅趕忙移開目光。 “哎……真帥,被等的那個人好有福氣。”同事還在眼巴巴地往那瞧。 岳悅強行將她的頭轉了過來,沒好氣地說,“這就叫帥了?那是你沒見過我們家池騁。” “對了,你什么時候讓我見見啊?” 岳悅滿臉的自豪,“隨時可以,你根本想象不到他有多完美!” 同事很好奇,能被岳悅夸成這樣的男人,肯定不簡單。 “你和我說說他有多完美。” 岳悅瞬間打開話匣子,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所有的溢美之詞都往池騁身上套,聽得花癡同事的色心都被吊起來了。 “他那方面是不是特強?”捅了捅岳悅的腰眼。 岳悅面頰泛紅,湊到同事耳邊小聲說:“我和你說,你可不能告訴別人,他真的超級猛。我現在光是想想,腿就軟了……” “哎呦!”同事淫笑兩聲,“怪不得這么死心塌地的。” 岳悅甚是得意地顯擺。 “而且,今兒晚上我就要去見他的父母了!” “哇!”同事緊緊勾住岳悅的胳膊,“岳姐你是我的榜樣!以后你做了池太太,千萬別忘了我等屁民,多幫我留意著他那個圈子里的人,姐們兒的下半生幸福全指望你了。” “哈哈……沒問題。” ☆、47今兒這天真藍啊!(1560字) 等候池騁的過程中,有個美女一直站在不遠處盯著吳所畏,徘徊了許久,終于鼓足勇氣走了過來,略顯緊張地問:“帥哥,能給個電話么?” 恰好這時候,吳所畏瞥見池騁的車開了過來。 “抱歉。”紳士的一笑。 美女沮喪地走了,吳所畏對著她的背影默默感嘆。 屁股這么翹,可惜了…… 池騁從車上下來,視線就一直粘在吳所畏身上,這衣服穿的,把那點兒優點全都暴露出來了。寬肩,窄腰,翹臀,長腿…… 于是,兩人碰面后,池騁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穿成這樣兒……” 就這么幾個字,把吳所畏噎住了。 這樣兒?這樣兒是哪樣兒?夸我呢還是損我呢?瞧這戲謔的眼神,聽這嘲諷的語氣,貌似情況不妙啊……一陣推論過后,吳所畏的思緒徹底亂了,之前準備的理論知識放到實踐中來,如此的不合時宜。 于是,倆人默默無語地走了半個鐘頭。 吳所畏用余光掃了池騁一眼,目光沉穩,眼神淡然,心里不由的咬牙。你丫真沉得住氣!我不知道說點兒什么,你倒是吱一聲啊! 池騁故意不開口,他知道吳所畏那點兒小心思,他就是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有多強大的內心,多充足的準備,才敢把他約到這種老頭老太太遛彎兒的地方見面。 兩個爺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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