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刀?花春皺眉,一臉聽不懂的樣子:“對本宮下手的人是你,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是惠妃指使?” 藍昭儀一愣,整個人有點泄氣:“惠妃做事滴水不漏,除了口供,罪妾什么也無法提供。” 沒有信物,也沒有她之外的其他人證,要告倒惠妃的確是難如登天。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注定不是惠妃倒,就是她死了。 花春小聲道:“本宮是不喜歡惹事的,平白無故的,也沒必要跟惠妃過不去。看在你說了這么多的份上,本宮可以替你求求皇上,增派兩個守衛(wèi)在冷宮里。其余的,本宮也做不了什么。” 藍昭儀有點著急,話都攤開了說了,花嬪竟然這么軟弱? “娘娘。”她連忙道:“以您現(xiàn)在身上的圣寵,只要用罪妾的口供,然后再找人查一查當初聶才人的案子,絕對能將惠妃娘娘拉下馬來!” “聶才人的案子……”花春猶豫地道:“都過去那么久了,人證物證都該沒了吧……” “不!”藍昭儀想了想:“當初動手綁聶才人的那些宮人,有幾個被惠妃指給了罪妾,就在罪妾原來的宮里,現(xiàn)在不知道被分到了哪里。娘娘若是能找到,再加上皇上的信任,這案子是能翻過來的。” 青裊聽得都傻了,開始還以為要想法子逼供或者怎么的呢,沒想到藍昭儀自己這么沉不住氣,竟然一股腦全招了不算,還慫恿花春去告惠妃?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裝傻的樣子,她忍不住嘆息,果然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花春糾結(jié)了許久,才不情不愿地道:“好吧,本宮姑且試試。” “多謝娘娘!”藍昭儀滿心感激地行禮,然后披上斗篷,跟著宮女回去酉陽宮。 走出養(yǎng)心殿她才反應過來,皺眉嘀咕:“奇怪,我謝她什么?” 有藍昭儀的口供,加上山茄花的線索,花春覺得基本可以收網(wǎng)了! 找藍昭儀宮里的宮人的事情,花春委托了秦公公去做,半下午的時候去查山茄花的人便回來了,帶來的消息是: “進貢到宮里的藥材里,的確夾帶了宮中禁止的山茄花,不過沒有入御藥房,直接送去了清和殿,做調(diào)香之用。” “確定只流去了清和殿?” “是。” 花春點頭,立馬麻利地整理證據(jù)和口供,然后等著酉時去給太后請安。 惠妃對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只發(fā)現(xiàn)今早花嬪沒有來請安,心下覺得她是越來越猖狂了,便收拾了一番,去太后那里吹吹風。 太后最近身子不佳,靠在軟榻上不太愛說話,就聽她話里有話地說了半晌花嬪的不是,最后道:“別的哀家管不著,在養(yǎng)心殿,皇上批閱折子比平時快了不少,昨兒還有老臣進宮給哀家說,皇上未曾沉迷女色,倒是比以前還更勤政了。” 作為母親,她自然是不會關心后宮里誰爭寵誰厲害這類的事情的,皇帝跟誰在一起不誤政事,她老太婆就給誰撐腰。 惠妃一怔,尷尬地笑了笑:“陛下最近…的確十分辛苦。” “要舉行科考,哀家也覺得是好事。”太后道:“只是朝中還有不少人扯皇帝的后腿。” 這個“不少人”里頭,李中堂便是首當其沖的一個。 心里沉了沉,惠妃閉嘴不吭聲了。她只是李中堂的侄女,又沒有多親,哪里能指望她去給叔叔說什么好話?她的身份能給他帶去好處,可他在朝中的立場,卻是每每都讓她在后宮難堪的。 可真是不公平。 “太后娘娘。”月見道:“花嬪過來請安了。” “讓她進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