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 惠妃皺眉,起身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去,不解地看向門口。花嬪經(jīng)常呆在自己宮里不出來,今早都不去朝會,這會兒怎么倒是來跟太后請安了? 花春面帶笑容地進來,乖巧行禮:“嬪妾拜見太后。” 微微笑了笑,太后招手示意她過去坐,有些懨懨地道:“難得你過來給哀家請安。” “太后這是在怨嬪妾不常來?”花春扁嘴,委屈地道:“可是是皇上說太后最近剛回宮,在清修,不讓人打擾的。” “哀家怎么會怨你?”太后說著,看了她身后的瑞兒一眼:“帶了什么東西來?” 花春一笑,起身將瑞兒手里的托盤掀開,道:“是皇上讓臣妾給您送來的玉如意,說是您最喜歡的工匠新做的,放著討個吉利。” “皇帝有心了。”看了那如意一眼,太后嘆息道:“還惦記著哀家的喜好。” 惠妃在旁邊渾身不自在,勉強笑道:“臣妾宮里還有點事,便先回去了。” 太后側(cè)頭,正想揮手,卻聽得花嬪喊了一聲:“娘娘留步!” 惠妃一頓,看向她。 花春起身,跪在太后面前道:“嬪妾今日來,還有一件要事要稟。” 心里微動,惠妃有點不好的預(yù)感,卻還是慢慢坐了下來,死死地看著她。 “什么要事?”太后半闔著眼:“跟惠妃有關(guān)?” “是。”花春點頭:“這件事只能太后做主,現(xiàn)下沒有外人,嬪妾便想當(dāng)著惠妃姐姐的面,把話說清楚。” 惠妃抿唇,輕笑道:“看起來好嚴(yán)重的樣子,花嬪難不成要說本宮的壞話?” “不是壞話,事實而已。”她抬頭,看著太后道:“前日嬪妾被人以皇上的名義約去荷花池,險些喪命。事出之后抓著了藍昭儀,她也承認(rèn)對嬪妾用迷藥,想置嬪妾于死地。但是今日,有出乎嬪妾意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了。” 太后皺眉,她是一向不插手后宮爭斗的,也沒興趣聽這些來主持公道,正想揮手讓她別說了,卻突然看見她的眼神。 花嬪的眼神里沒有算計和惱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針對著惠妃。 恰好了,太后最近也是頗為不喜歡李中堂,這一針對,正中她的下懷。為此,太后將手收了回來,決定聽她說完。 “藍昭儀對嬪妾招供,說這一切都是惠妃娘娘指使。”花春表情驟然嚴(yán)肅,看了惠妃一眼:“嬪妾不信,故而今日想與惠妃娘娘對質(zhì)。” 惠妃傻了,皺眉看她一眼:“你說什么?藍昭儀招供的?” “是。”花春道:“有供詞在此,太后也可宣藍昭儀來見。” 惠妃伸手便將她拿出來的證詞搶了過來,黑著臉掃了幾眼,一把便撕了去:“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本宮怎么可能指使她謀害后宮妃嬪?” 太后看了她一眼,皺眉:“哀家還未過目,你怎可直接撕了?” “臣妾該死!”惠妃連忙跪下:“臣妾行事光明磊落,不想今日被如此誣陷,一時氣急,行為失態(tài),還請?zhí)笤彛 ? “沒關(guān)系的。”花春伸手又從袖子里拿出來一份供詞:“嬪妾讓人抄了很多張,惠妃娘娘再多撕兩張也還是有的,太后娘娘請過目。” 惠妃:“……” 太后頷首,看了花春一眼,接過她遞來的東西,仔細(xì)看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