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每天都有人跟朕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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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啟正想解釋,就聽端敏繼續言道:“這不是霍家的方式咧,我跟齊禎學的。”
齊禎……躺槍!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這才不是我的方式。”
他很無辜的好么?
霍啟譴責的眼神開始瞟齊禎,你看你,都給我原本小清新的女兒教成了啥樣。
也就是看你對我比較尊敬,不然我︿( ̄︶ ̄)︿,呃,我也不敢干啥!
太后瞅自己兒子:“以后,你不要在敏敏面前胡說八道。”
齊禎:六月飛雪呀,我比竇娥還冤呀!誰能拯救我呀。
心碎!媳婦兒,你這么坑人真的好么?
端敏不解臉,齊禎原來真的說過這個話的呀!
“好了,咱也別糾纏這個事兒了。
母后,您看這事兒可是有什么貓膩?”
母后在,一下子就有主心骨了呢!
太后看齊禎,言道:“這事兒,哀家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不過我想,凡事必然有因,不然冒著這么大風險去將軍府偷一樣并不重要的東西,你覺得,這可能么?
既然畫像里百分之百沒有東西,那么便是圖謀畫像上的人。
一個已經死了將近二十年的人,誰人又會對她感興趣?”
霍啟言道:“那畫像是當年我找畫師畫的,微臣肯定,絕對沒有什么藏在其中。”
太后點頭:“哀家自是相信你,沒有東西在其中,便是說明是圖謀這個人。
近來端敏比較出風頭,我想,這事兒許是沖著她也說不定。
但是究竟如何,哀家還是看不透的,不過我覺得,也不能凡事都讓我一個后宮老太婆來定奪。
齊禎,你該有自己的想法。”
齊禎囧囧臉,“是!”
他岳父的事兒就是他的事兒啊,偷他岳母的畫像,這是找死。
“行,這事兒朕會打起精神,斷不會讓人有機可趁。”
端敏:“一切都靠您了。”
霍啟也是點頭。
一時間,齊禎真心覺得自己亞歷山大!
齊禎將太后和端敏安撫一番,分別送回了宮,這個時候,沈岸也歸來了,同時來的,還有霍以寒,霍以寒收到消息也第一時間趕去與沈岸會和。
霍啟:“沈大人可有什么消息?”
齊禎自然明白,示意沈岸。
沈岸言道:“我收到消息之后迅速的趕到了皇后娘娘所言的那個破廟,那里并無一人。
也絲毫看不出有人在那里接頭的事情。
后來小霍將軍趕到,我們仔細的探查了一番,沒有想到,真的有些收獲。
微臣的下屬馮書,他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這個馮書,真心是個探案的高手。
“有何發現?”
霍啟著急。
沈岸言道:“廟內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但是我們稍微擴大了點范圍發現,并不是全然無跡可尋的。
在寺廟外不遠的樹上,有人曾經潛伏在上面的痕跡。
也就是說,就在偷畫像的黑衣人與人接頭的時候,寺廟外樹上也是有人的,亦或者,那個人就是接頭的人,他并不全然的相信與他接頭的人。
因此仔細查看有沒有尾巴。”
端敏不在,霍啟便是更能暢所欲言:“其實我覺得,這事兒有著古怪。”
“您說。”
齊禎雖然是君,霍啟是臣,可是他也知道,那也是他的岳丈,人呀,耳聰目明點總歸沒錯。
“我的娘子過世之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來不出家門,肯定不會是因為她自身有什么問題,如今她過世這么多年,更是不會有什么問題。
現在我看,說不定,這事兒真是與當年她家被人洗劫一事有些關系。”
霍啟言道。
霍以寒疑惑開口:“可是……按照馮書的推理,他說這事兒是……”
齊禎:“馮書說了什么?
呃,算了,讓他進宮,朕要親自問他。
這么傳話,也未見得就能說到他的重點。”
沈岸言道:“是。
微臣早已讓他等在宮外。”
馮書進門請安,這是齊禎第一次見馮書,原本的時候自然見過他的畫像,可是到底是與真人不同,他一身官服,樣子十分的邋遢,齊禎黑線,果然有點才華的人都與眾不同么?
“微臣參見皇上。”
按照他這個級別,到死都見不著皇帝啊。
還真是拜這次事情所賜。
齊禎:“起來吧。”
“謝皇上、謝皇上恩典。”
一著急,他還結巴了。
齊禎對這人真是不忍直視,簡直是猥瑣的不能看。
一陣官服皺巴巴,看起來并不干練,如若不是端敏說起,齊禎根本不能相信這個家伙有這樣的才能。
“行了,你詳細的說一下現場的情況和你的看法。”
齊禎覺得,雖然自己是一個顏控,但是也不能罔顧這個家伙有真才實學的本事,還是忽略他的外表,聽聽具體情況吧,說實話,這個家伙長得真丑。
馮書:“現場?
現場沒啥啊。”
齊禎怒了:“那你怎么勘察的。
沈岸!”
前一句是對著馮書叫,后一句則是對沈岸無語了,沈岸自己也是覺得做人蠻辛苦。
馮書是個蠢蛋么?
“你說一下,當時與我們說的調查結果和懷疑。”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沈岸已經習慣了馮書的這個性格。
馮書:“哦。”
一臉的憨直。
齊禎:艾瑪蠢的!
“是這樣的,我覺得他們既然在那里接頭,必然很小心,如若破廟沒有一點蛛絲馬跡,應該也是正常的。
所以我就四下看了看,還別說,真有收獲。
我覺得,這兩個人并沒有很信任的交易關系,如若不然,接頭的人不會在樹上潛伏一段時間。
當然,這有可能是為了查看是不是有尾巴,但是更多的一定還是對這個人接頭人本身的不信任。”
馮書說起這事兒,總算來了精神。
“為什么會這么說呢?”
霍啟雖然打仗在行,但是這些道道還是不甚明了的。
“按照沈大人所言,那人在京中繞了很多圈,一個輕功高到潛入將軍府都不會被發現的人,謹慎的繞了好幾圈,怎么會有尾巴,既然會讓他去偷東西,必然對他的輕功和謹慎有所了解。
這樣的情況下還能這么做,我覺得,這就是不信任在作祟。
而且我看那樹上的痕跡,人應該在樹上藏了一段時間,而且那人應該是尺余人。”
馮書此言一出,齊禎收起了懶散,立刻追問:“尺余人?”
馮書點頭:“我看了樹上的痕跡,應該是尺余人無疑。
其實每個國家的人生活習慣都是不同的。
尺余人有自己獨到的生活習慣。
他雖然已經很小心不在破廟留下一絲的痕跡,可是他等待的時候卻并不是一動不動。”
對于這點,霍以寒也是有補充的:“確實如此。
我也看過了,應該是尺余人無疑,雖然他已經很小心了,但是一些生活習慣是不能改變的。”
齊禎很好奇,怎么他們就能憑借一些痕跡認定是尺余人所為,“什么習慣?”
“尺余國陰雨天十分多,蛇蟲鼠蟻也多,因此尺余人習慣在身上帶藥包驅蟲,這是每一個尺余人都有的行為。
就算他在樹上什么也不動,可是他身上的藥包也會出賣他。
這也是我說他在樹上待了一會兒的緣故,如若不是這般,樹下不可能有死蟲子。
冬日里本來蟲蟻都銷聲匿跡了,可是在那顆樹下仍是能發現幾個死蟲子,這就是證據。”
馮書觀察細微,如若不是他察覺,單是沈岸和霍以寒,是絕對不會想到這一點的。
大家都知道的事兒,可是卻也是真正的盲區。
“尺余人過來干這事兒,就不知道就藥包拿下來?”
齊禎是個嚴謹的人呀,他就覺得,這些人都做到這么小心翼翼了,會不注意自己身上的東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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