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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S7 E34.大結局-《前夫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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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mbra一行人狂奔到白堡的時候,爆炸產生的余震還在繼續,無數磚石瓦礫從崩裂的屋頂上掉下來,塵煙幾乎遮住了半個天空。

    桑菡悶頭要往進沖,李維斯一把將他攔腰抱?。骸拔kU!阿菡你冷靜點!”

    桑菡大口喘息,眼睛直愣愣瞪著白堡,略一頓便開始拼命掙扎:“讓我進去!小熠還在里面!”

    “攔住他。”宗銘給李維斯簡單直接地下了個命令,冒著煙塵跑近了廢墟。

    李維斯死死抱著桑菡不敢放手,一邊安慰他道:“小熠被關在地下,爆炸是地面上發生的,他一定沒事的!”

    “地基要塌了!”桑菡一反平時冷漠淡定的模樣,瘋了一樣吼道,“他媽的放開我!”

    “都給我閉嘴!”宗銘跑回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黑灰,沖后面趕上來的焦磊勾勾手,“通話器!”

    他不作妖的時候氣勢非常強大,尤其冷著臉吼人的時候,桑菡被他一斥不由自主閉了嘴。宗銘接了通話器,指揮直升機在廢墟上空盤旋觀察,少頃回來對桑菡道:“爆炸應該發生在頂樓東側,地基沒事,剛才滑落的巖石只是礁岸外層的風化巖,主建筑的地下結構沒受任何影響?!?

    他說得極為篤定,帶著令人信服的氣勢,桑菡松了口氣,不再掙扎:“那我們什么時候能進去救他?就算地基沒事,火災造成的煙塵也會飄下去,他身體那么弱,堅持不了多久?!?

    “爆炸的余波已經差不多平靜了,等結構穩定下來我們就進去?!弊阢懯疽饫罹S斯放手,對桑菡道,“巖壁上有氣孔,這個地下室是獨立換氣的,煙塵影響不大??傊阆冉o我冷靜點,我們一步步來,救人不能冒進明白嗎?”

    桑菡在他有理有據的分析之下穩住了情緒,鄭重地點了點頭。

    宗銘把焦磊喊過來,對他說:“火場搜尋你比較有經驗,一樓西面火勢不大,你想辦法從窗戶進去,看能不能找到地下室的入口,開辟出一條安全通道來。帶著阿菡給你幫忙?!?

    焦磊應了,宗銘又對李維斯道:“你和老于跟我上三樓觀察一下爆炸中心,看有沒有人員傷亡?!?

    五人分頭行動,焦磊帶著桑菡進了一樓,宗銘叫了直升機下來,和李維斯、于天河升上半空,觀察三樓的爆炸情況。

    從空中俯瞰,李維斯發現宗銘的推斷一點沒錯,爆炸點就在頂層東側一間華麗的臥室里,炸彈威力很大,將樓板和承重墻徹底炸穿了,影響了整個主結構,所以才造成如此嚴重的坍塌。

    “那是珍妮弗的臥室?!弊阢懙皖^看著火場,“炸彈是在衣帽間里爆炸的……奇怪,衣帽間里怎么會有炸彈,誰放進去的?這么大的當量,炸彈體積一定不小,怎么可能沒人發現……”

    “不會是她自己放進去的吧?”李維斯突發奇想,“會不會她精神病犯了想自殺?”

    宗銘還沒來得及向他解釋史賓賽家詭異的人物結構,就聽于天河驚叫道:“有人!那兒,好像有人被困在起居室了!”

    飛機進一步壓低,靠近了于天河所指的位置,那應該是珍妮弗的起居室,就在臥室隔壁,里面擺著精致的白色歐式家具,現在全都呼呼地冒著火苗。

    一個滿臉黑灰的男人倒在沙發旁邊,身上壓著一根冒煙的橫梁,大概是嗆入了煙氣,呼救聲弱不可聞。

    “拉姆·辛?!”宗銘認出了那人,沒想到爆炸時他也在現場。

    “他就是珍妮弗的家庭醫生?”于天河問道,“他應該是被橫梁壓住了,內臟可能有損傷,得盡快救出來?!?

    三樓塌了一半,通往下層的樓梯還不知道能不能用,宗銘觀察了一下,發現最快的辦法是從直升機上垂降下去,便說,“外面走廊上有滅火器,飛機往那邊拉一下,我下去把他弄上來?!?

    “還是我去吧。”李維斯從剛見面那一抱就發現宗銘左臂無力,料想他是取過定位芯片,傷口尚未愈合,“你留在飛機上觀察局勢,指導我的行動,免得火勢蔓延把我困在里頭。”

    宗銘微一挑眉,摸著他的后脖子道:“心疼我啦?說得跟真的似的,這火都快滅了,還能怎么燒啊?!?

    李維斯臉一紅,發現隔了這么久沒見面,他撩起騷來越發肆無忌憚了。

    于天河斜眼看他們發狗糧,冷笑道:“宗銘你還要不要臉,**也分個場合行嗎?!”

    宗銘白他一眼:“都是外人,我說說心里話怎么了?”

    于天河:“……”

    李維斯趕緊打岔:“行了就這么定了,你們留著我下去,我現在還是umbra的代理處長呢,我說了算。”

    于天河瞪一眼宗銘,對李維斯道:“我和你一起去,那根橫梁太大了,一個人搬不動。再說還不知道他壓了哪兒,貿然移動可能造成更大的傷害。”

    李維斯詢問地看向宗銘,宗銘嗤笑道:“你不是處長么,瞅我干什么?我現在還歸你領導呢?!?

    李維斯拿他沒辦法,往下看了看,對于天河道:“那我先下去取滅火器撲火,等火勢穩定了再通知你下去。”

    于天河還沒點頭,宗銘已經萬分贊嘆:“處長英明?!?

    李維斯哭笑不得,作勢給他揮了揮拳頭,攀著救援軟梯下了火場。

    走廊里火苗四竄,李維斯連著噴了好幾罐滅火器才勉強壓住火勢,鉆進幾個房間轉了一圈,依稀在臥室里看到兩個人形的黑影。

    看來傷者不止一個,李維斯在通話器里呼叫于天河:“可以下來了于哥,臥室里好像還有人,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片刻之后于天河拎著急救箱下來,和他一起進臥室查看,只見一個瘦小的女人倒在衣帽間內,一個高大的男人被氣浪沖得撞在墻角,兩人都已經沒氣了。尤其那個女人,因為四周全是易燃的衣物,整個人燒得焦黑一片,不堪入目。

    “都死了?!庇谔旌訐u頭,“男人是博伊爾,臉大致還能看清,女的應該是珍妮弗……不管他們了,先去起居室救拉姆·辛。”

    沒想到博伊爾和珍妮弗就這么死了,李維斯有些不敢相信,總覺得一拳打空了似的——他們追查了這么久,難道結果就是這樣嗎?

    誰放的炸彈?

    兩人穿過倒塌的斷墻,看到拉姆·辛奄奄一息地躺在橫梁下面,偶爾發出虛弱的呻吟。李維斯清理了一下他周圍的殘骸,問他:“你是拉姆·辛醫生?”

    “是,我是?!崩沸辆従彵犻_眼睛打量著他,“你是誰?”

    李維斯沒有回答,問于天河:“怎么辦?要我先把橫梁抬起來嗎?”

    “不不,別動。”拉姆·辛馬上說,“我的髖骨可能骨折了,腹部有內出血,現在抬起來我馬上就完了?!?

    于天河原本見他神志清醒,中氣充足,沒想到居然傷得這么重,忙對李維斯說:“先不要動任何東西,幫我剪開他的衣服看看?!?

    李維斯拿剪刀剪衣服,拉姆·辛疑惑的視線一直在他臉上逡巡,喃喃道:“你是誰?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于天河輕輕在他裸露的皮膚上按壓,指尖下移,慢慢觸到他的濕婆紋身。李維斯忽然發現他這個紋身和宗銘頭上的有點像,倒不是說圖案像,而是他的紋身似乎也是用鴿子血紋的,血液循環加快以后才會顯現出來。

    不,不對,他的紋身還更復雜一些,是普通紋身和隱性紋身疊加形成的,正常情況下顯現的是濕婆神的半面像,濕婆的整個左臉都隱藏在綻放的鮮花之中,此刻因為疼痛而體溫升高,他的左半臉才隱約顯現出來。

    這時,通話器忽然響了一聲,焦磊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們已經找到地下室了,但里面沒人,門鎖有撬開的痕跡,不知道小熠是自己跑了還是被人帶走了……這里的通道非常復雜,全是岔路,不知道他到底走了哪一邊……領導現在咋辦,我們要不要繼續往前追?”

    于天河停了手,道:“宗銘,你帶朱可夫下去跟他們一起找,朱可夫能辨別人的氣味。這里交給我和李維斯……對了,博伊爾和珍妮弗已經死了,燒得焦炭一樣,拉姆·辛髖骨骨折,內出血,我正在處理?!?

    天空中直升機的轟鳴聲壓低了些,李維斯抬頭,看到宗銘從機艙探出半邊身子給自己打了個詢問的手勢,忙直起身給他比了個“ok”。

    “我帶朱可夫下去跟他們一起找唐熠,這里交給你們了?!弊阢懺谕ㄔ捚骼镎f,話音未落,另一隊美方特警接入線路,以英語詢問白堡這邊的情況。

    宗銘簡單扼要地交代了一下,讓他們立即去ito地下徹底拆除核彈,又把伊藤健太的藏身處告訴他們,叫他們把他接到安全的地點。

    直升機在半空中打了個旋兒,慢慢往平地上降落,李維斯收斂心神,繼續幫于天河救治拉姆·辛,一低頭的工夫卻發現他目光灼灼盯著自己,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奇怪的神色:“你是尹俊河?”

    李維斯心頭莫名一跳,他的眼神太尖銳,語氣太強烈,完全不像是一個髖骨骨折、內出血的重傷患。

    拉姆·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之大連指甲都幾乎掐進了他的皮膚里:“沒錯,就是你,我見過你的照片,你是加布林的最后一個囚犯尹俊河!”

    “你冷靜點。”于天河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松開他,不要做任何劇烈的動作……我現在要檢查你的腹腔了?!?

    拉姆·辛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深吸一口氣,松開了李維斯的手。

    于天河小心翼翼地按壓他的腹部,慢慢露出遲疑的神色,少頃對李維斯道:“不大對勁,幫我把橫梁稍微抬起來一點,我要仔細看看……”

    “好?!?

    地下室。

    宗銘帶著朱可夫沿石階走了大概二十幾米,到達一個空曠的地廳。地廳呈圓形,兩側是幾個單獨的房間,盡頭是一扇半開的鐵皮門。

    聽到他的腳步聲,焦磊從鐵皮門內出來,指著東側一個房間道:“小熠應該是被關在這里,房間里有生活用品,還有一把大提琴?!?

    宗銘走進去,發現這是一個約莫十五平大小的地下室,四壁雪白,穹頂極高,接近天花板的地方有幾排氣孔,應該就是自己上次和唐熠通話的那一組。

    一把深棕色的大提琴靠墻放著,旁邊是一把椅子,椅子下面有幾個淺淺的小坑,應該是大提琴尾柱壓出來的,唐熠大概經常坐在這里拉琴。

    門側面有一張小床,上面鋪著白色的被單,還有一件毛巾浴袍,宗銘將浴袍撿起來,蹲下去遞給朱可夫:“來吧警犬同志,讓領導看看你的本事!”

    朱可夫在浴袍上東嗅嗅西嗅嗅,“汪”地叫了一聲,昂著驕傲的小腦袋往門外跑去,宗銘差點被它拽了個趔趄,連忙牽著狗繩小跑著跟上。

    朱可夫果然是個警犬的好苗子,拽著領導一路狂奔,不一會兒就跑到了第一個岔路口。桑菡正在那里等著,見它過來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從宗銘手里奪過狗繩飛奔而去。

    “嘿……你們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了?”宗銘翻了個白眼,回頭問焦磊:“這小子帶槍沒?”

    “帶啦,放心吧,遇上唐熠的事兒他比你還機靈呢?!苯估谡f,隨即發現自己措辭不當,“呃,我是說英明,不是機靈?!?

    “行了少廢話,拍馬屁的手藝留著在局座身上實踐吧?!弊阢憮]揮手,打開手電,帶著他沿朱可夫選擇的岔路往前走去。

    地下通道極長,岔路四通八達,桑菡拽著朱可夫一路狂奔,只聽到自己急促的腳步聲,以及瘋狂喘息的聲音。

    “唐熠?!小熠?”桑菡忍不住高聲叫他的名字,“小熠你在哪兒?”

    空曠的回聲回蕩在漆黑的通道里,沒有人回應。桑菡用手電筒四下掃視,希望看到唐熠留下的記號,或者是腳印也好,然而什么都沒有看見。

    忽然,朱可夫停住了,支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原地一跳,“汪汪汪”地叫了起來。

    “誰?”桑菡用手電一掃,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個三岔路口,一個白色的影子依稀閃了一下。

    “唐熠?小熠?”桑菡欣喜若狂,拉著朱可夫跑過去,“是你嗎小熠?”

    一陣風簌簌吹過,桑菡一腳踩進岔道,發現里面積著一層淺淺的水,也不知道是海水滲進來了,還是地下返潮了。

    “嘩啦”一聲輕響,有人踩著水往出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頓了大概三秒鐘,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遲疑著道:“阿、阿菡?”

    “小熠???”桑菡一瞬間便瘋了,丟下朱可夫狂奔過去,腳步踏進淺淺的積水,水花四濺。

    手電筒微弱的光暈里,唐熠身著白衣,如同一個纖弱的剪影,原本消瘦的面孔幾乎只剩下巴掌大,細軟柔順的黑發蓋在黑蒙蒙的大眼睛上,皮膚蒼白細膩,幾乎有一種半透明的質感。

    “阿菡?”他小小聲地叫著桑菡的名字,嗓音微顫,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桑菡站在原地,熱熱的液體在眼眶里來回打轉,視野一片朦朧,仿佛帶著柔和的光暈。

    他忽然想起那個溫柔的良夜,他冒著大雪飛到他所在的城市,捧著玫瑰花坐在臺下,像最虔誠的粉絲一樣看著他在臺上演奏。

    那晚的琴聲是那么美妙,那晚的他是那么清秀俊美,頂燈的光打在他的臉上,每一根睫毛上都仿佛有星星在閃光。

    后來,所有的人都走了,他捧著玫瑰走向舞臺,心臟“嗵嗵嗵”地跳著,緊張得腿都要抽筋了。然后他看見他的男孩迷迷糊糊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吃驚地望著他,小小的面孔先是漲得通紅,隨即因為恐懼而變得一片雪白。

    他將自己的心和玫瑰花一起塞到他手里,說:“我是你的阿爾法?!?

    “小熠。”桑菡像那晚一樣慢慢走過去,伸手撫摸他柔軟的額發,“小熠……”

    “阿菡?!碧旗趩伪〉纳眢w微微顫抖,試探著伸出雙手在他臉上、肩頭撫摸,“阿菡你沒事嗎?你傷好了嗎?還疼不疼?”

    桑菡無聲搖頭,眼淚奪眶而出,忽然緊緊將他擁進懷里,“對不起,對不起……”

    唐熠輕輕啜泣著,細瘦的胳膊也緊緊抱著他,“阿菡,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沒發幻覺……我好怕,我怕他們殺了你……我每天都做噩夢,夢見你,夢見爸爸和哥哥……我、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不能失去你?!?

    三個多月的隱忍,一百多個日夜的思念和渴望,在這一刻全部釋放了出來,唐熠先是低聲嗚咽,之后崩潰地大哭起來,溫熱的淚水濡濕了桑菡的襯衣。

    桑菡一直緊緊抱著他,淚流滿面,卻嘴角微翹。

    今天是他生命中最開心最圓滿的一天,他終于找回了他,找回了自己今生的愛與寄托。

    他承諾過要用生命保護他,今天,他做到了。

    宗銘和焦磊遠遠站在岔路口外側,給他們留出空間發泄痛苦與欣喜。朱可夫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不耐煩地跑回了宗銘腳下,舉起兩只前爪在他小腿上不停抓撓。

    “你湊什么熱鬧?”宗銘動了動腿,焦磊連忙從兜里掏出一把牛肉干:“朱可夫在跟你要獎勵,警犬訓練員說每次完成任務都要給它正面反饋,讓它知道這么做是對的?!?

    宗銘接過牛肉干給朱可夫喂了兩塊,吉娃娃歡快地蹦跶了兩下,昂起驕傲的小腦袋往回跑去。

    “哎你怎么吃完就跑啊你……”宗銘怕它跑丟了,連忙撿起狗繩跟上,誰知朱可夫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在岔路口左看右看,歪著腦袋嗅來嗅去。

    “汪汪!”朱可夫蹦了兩下,帶著宗銘往另一條岔路上走。宗銘莫名其妙地拽它回來:“嘿你干嘛去?怎么這么經不起表揚啊,瞎跑什么。”

    焦磊將它抱起來,說:“午飯時間到了,它要吃狗糧,牛肉干只是零食,不頂飽。”

    “狗糧呢?”

    “在于哥包里。”

    說話間桑菡拉著唐熠從岔道里出來,兩個人眼睛都紅紅的,但情緒都非常好。

    宗銘難得沒揶揄他們,溫語問唐熠:“小熠沒事吧?還能堅持嗎?”

    唐熠站在桑菡身后,緊緊拉著他的手,靦腆地搖搖頭,又點點頭。

    “先出去吧。”宗銘說,“于天河在外頭,讓他給小熠檢查一下,特警小組也該過來清場了?!?

    “是啊是啊。”焦磊抱著吉娃娃連連點頭,“朱可夫也該放飯了。”

    一行人沿原路返回,穿過白堡一層西側的走廊,走到門口宗銘忽然停了步子,問焦磊:“這條路是你清出來的?你們下來的時候這里什么情況?”

    “這半條走廊本來就沒著火,我們急著救人,直接就下去地下室了。”焦磊左右看看,用鞋底子蹭了蹭地上的黑灰,發現下面有少量的白色粉末,疑惑地道,“干粉……哪兒來的干粉,我沒用滅火器啊?!?

    宗銘蹲下去用手指仔細抹了幾下,皺眉道:“有人在你們之前滅過這條走廊的火,你們下來的時候看到其他人沒有?”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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