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chapter38-《我的桃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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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枝呆住,不可置信地回頭盯著宋斯年,“您知道您在說什么嗎?”
宋斯年把她拉進腿間,俊美斯文的臉輕仰,覷著她,“自然知道。”
蘇枝想要從他腿間逃開,收回驚愕,搖了下頭,“我不會讓您在宋家人跟前難做。”
宋斯年卻收緊雙腿,把她禁錮在懷里,帶著淡笑,“枝枝,我在宋家混的還不錯,即便我現(xiàn)在抱一個私生子回家,也沒人敢在背后嚼我的舌根。”
蘇枝仍在強撐,“可是傅姨……”
宋斯年掌心貼著她腰肢,輕揉了下,音低了下,“不要再說分開的事,倘若你沒安全感,我們今天就可以去領證。”
蘇枝腰被揉的發(fā)麻,再加上宋斯年薄唇隔著襯衫在她小腹處亂蹭,腦子混沌著。
被人打橫抱起往主臥走時,蘇枝才清醒幾分,“您干嘛?您今天不去公司了嗎?”
宋斯年扯掉剛系好的領帶,丟在地板上,語氣斯文,帶著輕啞,“不去了,今天陪你,給你想要的安全感。”
中午時分,蘇枝才從宋斯年的大床上下來,腦子仍舊混沌著,繼而又被他帶去了民政局。
領完證出來,蘇枝才冷靜下來,坐在副駕上看著手上拿著的兩個紅本。
“這個能退嗎?”蘇枝覺得手上的結婚證格外燙手,看向宋斯年遲疑著問出聲。
她今天不是過來跟宋斯年說分開一事嗎,怎么就演變成兩人過來領證了。
蘇枝兩只手揉著頭發(fā),有些崩潰。
宋斯年一手發(fā)著消息,一手揉了下她的腦袋,“你說呢?”
蘇枝仍舊晃神,“傅姨她……”
宋斯年開口,帶著安撫意味,“宋家這邊你不用管,你只當沒事發(fā)生就可以。”
蘇枝半信半疑,“哦”了聲。
回了秋風苑,蘇枝拿著那張突如其來的結婚證,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最終把它塞到了臥室床頭柜最下面的抽屜。
宋斯年去了公司,他要處理一些后續(xù)問題。
這兩天蘇枝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在劇組死宅著拍戲,收到傅庭月約她見面一事,在她意料之中。
蘇枝開車過去赴約,飯店雅間內(nèi),傅庭月沒了往日的精致優(yōu)雅,眼底烏青,神色憔悴,見了她,面容冷淡,開口就是咄咄逼人的語氣,“蘇枝,我還不知曉你慣會瞞天過海?李蔓過來我跟前哭訴說你跟斯年有不正當?shù)年P系,我權當她無理取鬧,結果這兩天的功夫,你就騙著斯年領了證,你的性子跟你媽簡直如出一轍!”
關于領證一事,蘇枝自知會惹得傅庭月不開心,被她責罵也在情理之中,本就做好了承受傅庭月怒意一事,但聽她最后一句話,忍不住皺了下眉,端坐在傅庭月對面,“傅姨跟宋斯年領證一事我知道您會生氣,但您沒有必要牽連到我母親身上。”
傅庭月眉間怒意未消,話語依舊難聽,“你以為你的母親是個什么好人嗎?勾搭別人丈夫,說她恬不知恥都算輕的了。”
蘇枝抿唇,“我敬您是個我的長輩,是我母親的好友,對您一直恭敬有加,但您在我這個小輩跟前說我去世母親的壞話不覺得有**份嗎?”
傅庭月短促笑了聲,“看來是你媽沒有告訴過你,說出來我也不嫌丟人,你媽曾經(jīng)爬過宋勤之的床,宋勤之為了你媽,還試圖跟我離婚,你覺得我這算是說你媽壞話嗎?”
蘇枝從椅子上起身,臉上也染了怒意,手微微握緊,“倘若您今天找我過來就是為了羞辱詆毀我媽的話,那我跟您也無話可談。”
她往外走,手剛摸上雅間的門,身后又傳來傅庭月的冷嘲,“蘇枝,你不用覺得憤怒,我說的是事實。還有我今天找你過來當然不是為了說顏玉儷,我要說的是即便你跟斯年領了證,也別以為會嫁進宋家,我不松口,你永遠別想進宋家門。”
蘇枝步伐微頓,抿緊唇,開了門走了出去。
路邊她的車子后還停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
蘇枝并沒注意,出了飯店,徑直摸上門把手,打算驅車離開。
不過一道低沉和善地男聲喊住了她,“蘇枝?我可以和你談一談嗎?”
蘇枝回頭看,那輛勞斯萊斯后車門前站著一位穿著中山裝地中年男子,五十歲模樣,五官很是俊朗,但眉眼讓蘇枝覺得異常熟稔。
“您是?”
男人友善一笑,“宋勤之。”
宋勤之又把她帶回了雅間,傅庭月還沒走,見到宋勤之,神色依舊冷淡,“什么時候回來S市的?”
宋勤之走到傅庭月身側坐下,又抬手招呼蘇枝坐,“過來坐。”
傅庭月見狀,心下了然,語氣略帶自嘲,“我說呢?一年半載也不回來一次,今天既不是節(jié)日也不是什么重要日子,原來只是為了蘇枝,為了那個女人的女兒才回來的,宋勤之,你一定要讓我難堪嗎?”
蘇枝不發(fā)一言,在傅庭月對面坐著。
宋勤之微微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因為小儷的事怨念我,但蘇枝她不過是一個小輩,沒有做錯什么,何必承受你如此多的責怪?”
傅庭月情緒有些失控,語氣哽咽,“我撒撒氣不行嗎?你婚內(nèi)出|軌,想跟我離婚,自從顏玉儷去世后,你一次家門都不進,你讓我心中的怨氣往哪里撒?我不該怪顏玉儷嗎?你說我不該責怪蘇枝,斯年替我照拂她多年,給她金錢資源人脈,她如今在圈內(nèi)發(fā)展地如火如荼,好好做個女明星,以后自會有大好姻緣,但她偏偏去勾搭斯年,還跟斯年領了證,以后她進了宋家門,讓我如何自處,天天看著她的臉想起顏玉儷當年爬你床,然后天天難過嗎?!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宋勤之!”
蘇枝安靜聽著傅庭月一句句地控訴,始終抿著唇,她看向宋勤之,低聲,“您真的跟我媽有過…”
她不想說出那兩個字,也不想破壞顏玉儷在她心里的形象,傅庭月一人說辭,她只是覺得傅庭月是因為她跟宋斯年領證讓她情緒有些崩潰才故意羞辱顏玉儷,但倘若宋勤之也承認……
蘇枝在桌下的手攥的很緊,眸光緊緊盯著宋勤之。
宋勤之帶著歉意看她,“你母親很好,那件事是我逼迫她才發(fā)生的,抱歉。”
蘇枝心內(nèi)巨顫,臉色泛白,“她從來沒跟我說過……”
“想來那之后她就厭煩了我,自然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去。”宋勤之道。
傅庭月抱胸譏笑,“宋勤之,到現(xiàn)在你還在包庇顏玉儷嗎?倘若她不在你跟前經(jīng)常晃,你怎么會色迷心竅跟她上床!她品行本來就這樣,慣會使用美貌勾引別人的老公,如今生的女兒跟她一樣,也會用長相作為武器把男人哄得團團轉。”
宋勤之嘆氣,“庭月,你不用這樣陰陽怪氣,蘇枝的事,斯年跟我說了,是他先動的心思,從初見蘇枝那年,他就失了心魂,這幾年你不是不知道,如無必要,蘇枝從不找斯年,她又怎么會有蓄意勾引的想法。”
傅庭月一臉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這幾年我一直關注斯年感情動向,前幾年他從不越距跟蘇枝頻繁見面,只今年她跑了一趟清樟公館斯年的別墅,事情就變了,怎么不會是她蓄意勾引?”
“斯年的心思我從沒看透過,他想隱瞞什么,又怎么會讓你知道。庭月,蘇枝跟斯年領證就領了,你也不要用異樣的眼光去看蘇枝,上一輩的恩怨就讓它結束在上一輩,彼此解脫不好嗎?”宋勤之慢慢說著。
傅庭月卻扯出一個笑,眼里擠出淚,“所以說是我自作孽,我當初就不該念著跟顏玉儷那點舊情,軟了心腸,讓斯年去照拂她的孩子,如今她跟斯年領證,天天在我跟前晃,讓我記起你跟她的那段茍且往日,日日不得好過。我又做錯了什么,我對顏玉儷不好嗎?她丈夫死后過的落魄,我給她送吃送喝送物品照顧她的生活,然后我的一片真心換來你跟她上了床,她死后,你一顆心還是在她身上,常年不在家,避著我,上流貴婦圈人人表面敬我恭維我,可私下誰不會說一句,就宋勤之的太太再有身份又如何,丈夫不愛,還不是天天在守活寡,我從頭到尾就一個笑柄不是嗎?!”
她掉著眼淚,看向宋勤之的目光里帶著愛也帶著怨恨。
宋勤之抬手擦掉傅庭月的眼淚,指腹摩擦了下她臉頰,低低道著歉,“是我對不住你,庭月。”
傅庭月打掉她的手,自己擦干凈眼淚,收拾好情緒,又恢復成往日那副優(yōu)雅冷淡模樣,她站起身“過了這么久,你以為我還會在意你的道歉嗎?宋勤之,你回來又如何,蘇枝跟斯年的事,我不同意!”
說完,她便出了雅間。
宋勤之看向蘇枝,“她一貫刀子嘴豆腐心,如今不過是邁不過心里那關,你不用太在意她的話。”
蘇枝沉默,沒應聲。
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曾經(jīng)跟顏玉儷有染的一個已婚男人。
宋勤之也沒強求,起身跟著宋勤之出了雅間,走之前說了句,“你跟斯年的事,該如何就如何,我會說服庭月,你不用太過擔心。”
雅間內(nèi)只剩下蘇枝,她抱著茶杯無意識抿了口茶水,涼意入侵喉嚨,她心神才漸漸回歸。
顏玉儷跟宋勤之的事情對她沖擊太大,換位思考,倘若她是傅庭月本人,如果自己深愛的丈夫跟自己多年好友閨蜜上了床,怨怪,責罵,懷恨在心也實屬正常。
以前她不懂,為什么顏玉儷帶著她每搬一次家,就會有一群西裝革履的精英男上門,想來是宋勤之想要把她接回去,但顏玉儷也知道她跟宋勤之是錯誤的,更是覺得愧對了自己的好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給推拒了。
所以當年顏玉儷去世,傅庭月不愿意見她,但又放不下幾十年舊情安排了宋斯年來照拂她。
如今她又跟宋斯年領了證,追根究底,算是傅庭月她自己牽的線,傅庭月會崩潰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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