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蓬萊(十七)-《穿成男主的惡毒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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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愣了一下,不知道君漸書在發(fā)什么瘋。
不過他想了一下,說不定是觸景生情了,他不知道內(nèi)情,也不好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雖然不能說什么,但是他可以把君漸書推開啊。
在他想動手之前,君漸書心有靈犀地將他松開,笑道:“師尊今天這么乖?”
他話里帶了點揶揄,秦舟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故意在占他便宜。
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秦舟冷哼一聲道:“賞你的。”
“多謝師尊。”
君漸書的話聽起來竟然還有些真誠,秦舟嚇得朝旁邊走了兩步,準(zhǔn)備回天樞殿。
身后的人也跟著他走,唇角的弧度依舊沒有壓下去的打算。
殿前的廣場上,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極有默契。
君漸書和秦舟的腳步聲幾乎疊在了一起,不仔細(xì)聽還以為是同一個人在前行。
秦舟張了張口,又合了上。
他在猶豫要不要讓君漸書教他琴術(shù)。
君任之前說過,原主的琴術(shù)很好,但若是他想學(xué)習(xí),最好還是找對口的君漸書。
但就是因為原主琴術(shù)絕佳,他若是朝君漸書開口,就暴露了他“失憶”的事實。
秦舟最終開了口,卻是問:“今天沒看見君任。”
“他平時天天都來?”君漸書反問。
“倒也不是,隔三差五地來。”秦舟道,“你不知道他去哪了?”
“大部分時候知道,不過現(xiàn)在不知道。”
秦舟笑了:“你是蓬萊宮宮主。”
君漸書苦笑:“腿長在他身上,我怎么能時時刻刻管著?”
秦舟想想,倒也有道理,就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君漸書沒有再說話,兩人之間就重歸寂靜。
秦舟又掙扎了一會兒,最終故作輕松地問:“君漸書,樂意教我操琴嗎?”
他畢竟還是不舍得放棄古琴。若是能將君漸書說服了教他琴術(shù),那這次穿越也算得上是排面巨大了。
身后的人頓了一下才回應(yīng):“師尊忘了什么琴譜?”
秦舟心道,他就沒記住過。
“全部。”
君漸書頓的時間更長了,好像是沒想到能有人能這么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將看家本領(lǐng)全部忘了。
秦舟等了一息,見他沒回應(yīng),又道:“畢竟你師尊現(xiàn)在是個凡人。幾百年,該忘的都忘差不多了。”
這幾乎已經(jīng)是明示了。君漸書嘆了口氣道:“我該慶幸,師尊連琴譜都忘了,卻沒有忘記我。”
前面的秦舟聞言,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慈愛地拍了拍他的肩:“你太天真了。”
君漸書沒忍住,笑出了聲:“師尊是在告訴我,想讓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雖然君漸書在笑,但秦舟覺得他身上都要冒黑氣了。
在強大的求生欲下,他選擇了穩(wěn)妥的答法:“怎么會……無論我記不記得,做過的事情總要認(rèn)。”
“這是師尊說的。”君漸書認(rèn)真地看著他。
“是啊。”秦舟拍他肩膀的手頓了頓。
總覺得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果然,君漸書目光真誠地看著他:“師尊之前答應(yīng)了要做我的道侶,但沒過幾天就跑了……現(xiàn)在能兌現(xiàn)嗎?”
秦舟:“哇哦。”
他緊急反應(yīng)了一下,反駁道:“我沒答應(yīng)過這樣的事。”
君漸書眼底閃過一絲黯然:“這樣不重要的事情,師尊果然不記得了。”
秦舟徹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硬著頭皮道:“道侶一事關(guān)系重大。你空口無憑,我怎么能信?”
君漸書幽怨地盯了他一會兒。秦舟心虛不已,他怎么知道原主和君漸書有沒有一腿?
在他開始后悔編出失憶的謊言時,君漸書忽然展顏笑道:“我就這么一說,師尊竟然還真怕了。”
秦舟:“啊?你說什么?”
他先是滿頭問號,而后化成被耍弄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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