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該及時表態的一定要及時表態,一點也不能延誤。 兩個孩子也學著爹那樣,對著曲彩霞一頓表白,當然沈母和沈清和都得到了孩子們真誠的表白。 一家人時不時的笑出聲,路邊的行人看著溫馨的一家人,露出會心的笑容。 離開大街,轉入一條巷子,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在巷子里狂奔,后面有很多繁雜踢噠的腳步聲。 顯然是追趕一男一女的,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男的肩膀上一直在流血,女的身上也有鮮血,只是不知道是她自己身體流血還是擦到男人身上的血。 沈清和呆傻的帶著護住娘和妻兒,讓他們都躲在他的身后,眼前被追趕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是君子還是小人,他一概不知。也不敢伸出援手。 農夫與蛇的故事,他聽過很多次,每次都是以農夫被害結束。 他不想做被害的農夫,也不想做那條毒蛇。姑且看之。 不出意料,后面一群手拿木倉,身穿中山裝的男人追趕而來,人群中有位男人,眼神犀利,掃視過來,看著一家老小還背著米面,還有魚腥味,男人才一掃而過,沒有再關注沈清和一家人。 一家采買路過的人家,不值得他過多關注,前面那一男一女才是他的目標。 噠噠的腳步聲,離沈清和一行漸漸遠去。 來滬海一年,沈清和不是第一次直面這種事,在夜場他就見到過這種事,有的是尋仇,有的就是各種黨派和情報體系之間的博弈。 剛剛過去的那一群中山裝不是傳說中的復興社,就是傳說中的黨.務調查科。掃視自家的那人身上有濃濃的血腥氣,一看就知道雙手沾滿血的人,戾氣太重了,眼神兇殘。 這種人就是殺.人的野獸,視人命如草芥。 被人忽視的沈清和帶著一家老小,快步回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兇殘。 兒子和閨女的功夫要練起來,亂世沒有一身功夫傍身,太危險了。 一年的時間,沈清和的變化是有目共睹,即使和他天天相處的同事也是能感受的到。 他們唯一的感覺就是沈清和這個來自外省的鄉下人,太好學,對什么都保持高度的好奇,什么都喜歡學上一點。 除了喜歡學習識字,還跟著夜滬海的打手學習功夫,就是那調酒,都有學習,真是了不得。 家里人對于沈清和的變化,已經見怪不怪,他們也知道沈清和如此努力是為了他們,習慣了的事情,他們也不深究。 剛才的一切看似是小小的插曲,幾天后滬海的天被攪的天翻地覆。 街面上風聲鶴唳,很多人都不敢輕易上街,怕被連累。 沈母回到家里,不停的拍拍被嚇壞的小心臟,“哎呦,街上太亂了。” “娘,最近你和彩霞在家帶著孩子,別出去了。買東西有我。” “好,不出去,不出去的好。”沈母拉著小孫孫抱在懷里,嚇壞了。 等晚上沈父回家,沈清和也說了白天遇到的事情。叮囑沈父以后注意些,別摻和外面的事情。 隔壁的高家,最近也很忙碌。到了后半夜,偶爾還有亮光。但是亮燈不到一個小時,就會熄滅。 有次,沈清和起夜還看到隔壁高家小兒子匆忙出去。在路口還有一輛汽車等待著他。 汽車離沈家更近,他看的一清二楚。 想到隔壁可能住著敵人,國仇啊,華夏人就是百年之后也無法忘記的國仇,憤恨。 沈清和內心就很是惱恨,自己要找機會做了他們一家。 在滬海一處人口密集的區域,一對剛剛逃脫的男女,仰面躺在一處民居的單人床上。 奔命的逃跑,要不是有秘密的通道遮掩,這次他們是在劫難逃。 好在,該拿到東西拿到了手里,要不太虧了。只是要馬上把情報送出去,可是他們倆已經暴露,送情報出去太冒險,外面估計已經張開血盆大口,等著吞了他們倆。 手臂有傷的男人,要不是看見他上下起伏的胸膛,還以為他已經去了天堂。 休息過后,男子坐起身,摸黑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翻出來事先準備好的簡單傷藥,累癱的女子也坐起身,給他包扎。 黑夜中,兩人都沒有說話,合作多次,彼此默契十足,早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他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情報安全的送出去,一定要送出去,關系到己方很多重要人物的生命。 還有十多天過年,沈家的院子中,用粗木架子,掛上很多魚和肉,過年就得有過年的樣子,也得有點氣氛。 在家里練習字的沈清和,聽到外面有男人的聲音,仔細傾聽,是姜萊的聲音。 院子里,姜萊手里拎著一包點心,跑了過來,“干娘,我哥在家嗎?” 上次姜萊這臭小子賴死賴活的要拜沈父沈母為干爹干娘,他家里現在就他一人,父母病亡,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沒事就喜歡來沈家感受家庭溫暖。 “在,書房練字,你去吧!”沈母知道姜萊就是來自家和兒子說說話,對于姜萊她也很喜歡,這孩子也挺逗人喜歡的。 “哎,干娘給您。”姜萊高興的把手里的點心塞給沈母,自己一溜煙的跑進書房。 “哥,寫字呀?” “嗯,不比你學過兩年,我沒有學過,得多練練。”放下手里的毛筆,在一邊坐下。 兩人相對而坐,沈清和給姜萊倒上一杯滾滾的熱茶,“喝點茶,暖暖身子。過來有事嗎?” 看姜萊欲言又止的樣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哥,我也不想在夜滬海干了。想找份正經的事情做,我懂的也不多,想找你問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