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我云泥-《二世祖總在崩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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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寧之今天學雷鋒干了件大好事,心里挺美,把人送到醫院之后,確定不是碰瓷了,爽快地墊了救護車費用和點滴費用,問醫生問得那叫個事無巨細,比對她親媽還要關心。
莊笙吊上瓶后,樓寧之就馬不停蹄地跑了。不用等對方醒,因為她已經滿足了,對方醒了顯得她故意要感謝似的,小學那品德老師雖然欠揍,好歹說了句她聽進去了的話:做好事不留名。
咦?她的名字好像給對方看見過了,不管,她沒打算留名的,這是她的本意。
蘭博基尼停在酒吧門口,門口早就等了一長串的人了,她的小弟和她之前招來幫忙的小弟都翹首以盼著。騷包的跑車囂張的鷗翼車門打開,短袖襯衣卡其色短褲,胳膊和長腿都雪白,像是細雪照在光上,渾身被光鍍出一圈光影,她背著太陽光,腳腕上的銀鏈叮當作響,以一種散漫的姿態緩步踏進眾人的視線里。
“狗……子,”她輕蔑地低笑了一聲,用一種本地人特意含糊不清的聲音懶洋洋問,“那小子哪兒呢?”
眾人走近,才發現她嘴里似乎含著東西,從櫻粉色的唇線邊緣露出白色的槐花花瓣,她是一邊嚼花瓣一邊說話的。
眾人:“……”
社會我樓姐,人狠花樣野。
小弟一號樂了:“靠,小樓總你也這太騷氣了吧?”
樓寧之眼角抽了抽,把花瓣呸地吐了,上去就是一個爆栗敲在說話的這人腦袋上:“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說話?你才騷,你全家都騷氣!”
小弟一號捂著腦袋哀嚎:“我夸你呢。”
“有你這么夸人的嗎?”樓寧之跳起來又是一巴掌拍他腦袋上,“給你個機會,重夸。你沒事長這么高干什么,打起來累死了。”
“你不騷,你帥,帥到天崩地裂慘絕人寰,你要打我再蹲下來點兒。”
“不打了。”樓寧之是那種越不讓她干的她越干的嬌縱性子,你順著她她就覺得沒意思。
小弟一號曖昧地朝她笑:“你剛剛電話里……”
“剛什么剛,剛你個頭。”莫名其妙,她學雷鋒做好事怎么了,笑什么笑。她往酒吧里頭瞟,踹了對方一腳,不耐道,“趕緊給我帶路!忙著呢!”
她大姐說了,她今天必須得趕在晚飯前回去,就剩一個小時了。
小弟一號哎喲了一聲,腹誹道:這樣子有點像欲|求不滿啊,是不是沒玩開心啊。
嬌滴滴的小姑娘被一群大小伙子簇擁著進了酒吧,這里面已經清了場,只有那個狗……子綠毛和他的兄弟們在。老板沒什么意見,反正這幫子游手好閑的二世祖們有錢,打壞了什么照賠,有時候他們打一架比正常營業賺得還多。
老板見另一方來了,喊上店里還在吧臺工作的調酒師,兩人兒一塊兒進了里屋,等外面安靜下來直接出來談理賠事宜。
綠毛等得都快坐不住了,兩條腿搭在桌子上久了都打哆嗦,他收回腿歇了一下,聽見門口吵吵嚷嚷的動靜,立時重新繃住,手薅了一把自己五顏六色的頭發,目光森冷地盯著門口的方向。
一頭黑發的樓寧之率先踏了進來,睜著一雙淡琥珀色的眼睛,將目光鎖定在了卡座的角落里。
襯衫式的短袖薄薄地貼著身體,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襯衫的紐扣只扣到倒數第二顆,微微敞開著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纖細的脖頸,白得幾乎晃花了綠毛的眼睛。
樓寧之和很多老北京人一樣,往那一杵,一站三道彎,那張小到成年男人一個巴掌都能蓋住的白皙面孔,懶散得、卻又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綠毛看得眼睛發直。
樓寧之又想嚼花瓣了,嘴癢得很,下巴往綠毛的方向一點,哼哼唧唧地吐字:“你就是狗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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