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是不是故意等我出來?”丁鶴托著他的腰,幫他擦擦嘴角,語帶調笑,“就他那點小伎倆,你能看不出來?” 郁謹眼睛里還彌漫著水霧,看人的時候迷迷茫茫。 他傲慢地抬抬下巴:“沒有。” “真沒有?”丁鶴看他拒不承認,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貼著他的耳根,“那你就這么饑不擇食,撿到個人就想……” 郁謹臉色微變,踢了他一腳,整整衣領,公事公辦地問:“情況怎么樣了?” 丁鶴也立刻恢復正常狀態:“快要進入下一階段了。很快就會有人找齊九枚碎片,到時候他們會獲得更多的武器,同時身體素質得到短時間內的提升。” 這是主神給予他們的賞賜。 他們就是主神用來毀壞這個世界的工具。 “他們是不是等不及了?” “何櫻櫻跟我說,她被一個粗魯的小子纏上了。”丁鶴彎了彎唇角,遺憾道,“看起來那一位勇士還沒有過被高跟鞋踩眼珠的經歷。” “以及覃慎。他的傷口很深,也很難處理,我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 看起來他們這邊的情況不容樂觀。 不過郁謹不太在意。 “宋眠呢?” “他精神狀態不太好,可能是這個場景讓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現在季輕歌和顧心裁正在照顧他。” “你覺得他一會還能打起精神嗎?” “有覃慎在的話,他應該不會加入戰局。” 郁謹不冷不熱地道:“是嗎?我本來以為他會是主力軍。” 丁鶴提醒:“覃慎也是我們的主力軍。” “站著被捅的血族,可算不上精銳。” 丁鶴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如果是你想捅我,我也……” 郁謹冷冷地拆臺:“你會穿好防護甲,戴好血袋,等我捅完放松警惕的時候把我抓起來。” “是。”丁鶴坦蕩地道,“可是我希望我們都能活著,這樣才能有更好的將來。你真的想捅我,隨時都可以捅,我不會躲。但如果我死了,你就再也沒辦法見到我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郁謹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向下沉,像是墜入深海的人,無論以哪種形式掙扎,都無人呼應,只能任由自己沉入海底。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半晌,回答:“我應該下不去手。” 丁鶴笑吟吟地攬住他:“我們為什么要說捅不捅的話題?今天的月色這么好,我們不說說開心的事情?” “開心的事情?”郁謹思索片刻,問,“什么開心的事情?” “比如……” “比如你的所有經歷都變成文字形式被記錄了下來,包括‘小時候尿床怕被父母發現,偷偷把床單塞進鄰居家狗窩里嫁禍狗’的事?”郁謹見他笑容消失,還在后面添油加醋,“報紙上寫的,顧心裁都知道了。” 丁鶴臉色稍沉:“我不尿床。這是誰編的料?” “不知道。還有‘你小的時候比賽得了第一名,想聽父母夸獎,但是又不好意思自夸,就說沒什么大不了,你父母就真的沒夸你,還在你面前夸隔壁家的狗會撿飛盤特別厲害。你覺得生氣,連夜跑去教狗念獎狀上的字,結果狗把獎狀撕了’之類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