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與你同在(47) 誰知道林雨桐責備的話沒說出來, 秦雙就來了。見他直奔四爺,林雨桐就明白, 這肯定又是四爺提前安排好的。 這不, 秦雙把血漿送來了,還跟林雨桐道:“另外, 方老還有個東西要我轉交給白衣。” 特別強調了林雨桐的白衣身份。 林雨桐心里一嘆, 就接過來。打開包裹的絲綢, 就見里面是一古樸的匕|首, 這匕|首上在林雨桐眼里是閃著金光的。這就說明, 眼前的這把匕|首是一把在吉地陣眼蘊養了多年的匕|首。算的上一件法器。 秦雙道:“這是方老送給您的, 說是長輩給晚輩的見面禮。” 那這禮可有點厚了。 這個時候送來, 怕是會用到這東西, 這倒是叫人推辭不得。 林雨桐道了一聲謝,帶著就直接就進了里面。烏金緊跟著進去了。 手術室里,汪國華夫妻兩個, 就這么并排躺著。烏金學的是靈療, 靈療從一定程度上,跟中醫有些像,不是那種開膛破肚的那種。上了大學, 本身學的也是中醫, 哪里見過這個陣勢?一進手術室,他就想跑:“我不行!”干脆利索的認慫。為了表示認慫的真實可信勁兒,身子還晃了晃,想表達他身體真的很虛弱的意思。 “不行也得行。”林雨桐不由分說拉著他:“過來, 搭把手!” 先出去清洗自己,再回來叫烏金幫著穿手術服,一條一條都做的有條不紊。手術器械就在旁邊放著,除此之外還有一把銀針,一根金針。站到手術臺前了,林雨桐又看了那把匕|首一眼:“給匕|首消毒!” “啊?”烏金愣了一下才動了“噢!這就去!” 等他帶著那把匕|首回來,就見汪國華的身上扎著銀針……這是麻醉的? 我的天爺啊!靠譜嗎? 他剛想提醒來點麻醉劑,那邊林雨桐已經揚起了手里的手術刀。 烏金嚇的朝后退:“你行不行呀?”手術前,至少得拍片子,分析片子,覺得成熟了,再做手術。為了不出差錯,至少給要動刀的地方劃條線吧。你這上來就用刀切,屠夫啊你! 林雨桐恥笑:“在戰場上的時候,不拍片子你還不做手術了?不劃線你還就不切傷口了?”說著,她的刀劃下去。可這一劃下去,她卻愣住了——因為沒有出血!一點也沒有! 這不正常! 林雨桐看烏金;“別愣住,號脈!” 烏金的手伸過去:“不對……脈搏越來越微弱……”他頭上的汗都下來:“……越來越弱了……這么下去不行……它一定是感知到了……咱們驚動它了!” 驚動了會是什么后果?看烏金慘白的臉就知道了。 林雨桐不再問,也不再有猶豫,更是舍棄了按部就班那一套,而是毫不猶豫的拿起那把匕|首,對著汪國華心窩的方向,一刀就扎了進去! 血‘噗’的一下噴了出來,噴的兩人滿臉滿身都是。緊跟著就有一團黑氣一般的東西,從傷口里涌了出來。林雨桐手里的匕|首,發出猶如龍吟一般的聲響,一團團金色的光霧,將那黑氣困在了里面。 林雨桐喊愣住的烏金:“別愣著呀。” 烏金‘哦’了一聲,他起身過來連連施針。經脈所行之處,屢屢黑氣順著穴位逸散而出,然后迅速被金氣吞噬干凈。林雨桐一看這情況,便迅速的處理這個傷口。怎么捅破,怎么縫合。傷了哪里,重新搭建哪里。 等處理完這個,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后了。金氣已經把那黑霧吞噬的差不多了。 林雨桐沒管,去洗漱,洗干凈,然后換了干凈的再進來。此時,黑霧和金氣都散了,烏金還坐在地上喘氣。 林雨桐問他:“行不行?” “行!”不行得行。箭在弦上了!他爬起來,走過去,卻將臉撇向一邊。反正是不管怎么做心里建設著,他也無法面對林雨桐手里握著匕|首跟個惡魔似的,精準無比的將匕|首插|在人家的心窩上,看著鮮血彌漫。 可這一次,林雨桐卻遲遲不動手,而是鄭重的交代他:“你得習慣,慢慢習慣,說不得,我們以后遇到的會比現在更奇葩。適應吧,慢慢就習慣了……”見他情況尚且穩的住,就又提醒“等會你看著我,我這邊一旦扎進去,你不要有停頓,得先用針護住病人的心脈……” 明白! 烏金靠近一些,做好準備。可林雨桐手里的匕|首這次扎進去,血是噴出來了,卻不見黑氣。 烏金聲音都開始顫抖了:“小心些……這家伙狡猾的很……龜縮不出……”總不能把人的肚腹一剖兩半吧。 林雨桐‘噓’了一聲,就將匕|首先□□,一邊示意烏金趕快止血,然后抽吸,一邊她自己又一眼不眨的觀察手術視野里的情況。在她幾乎在要放棄,想著將開口再切大一點的時候,突然就瞥見附著在胸腔上的像是蠶卵大小似的東西來。這是什么?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肯定不是人體上該有的東西……已經把胸腔打開了,這玩意就先摘下來,然后再送檢。她可這一剝離,叫她發現,這玩意一點也不像是人體組織上長出來的東西……因此,在剝離下來的同一時間,她就用金針對準了它,直接刺在了過去。原本是想用匕|首的,可這玩意太大了,在拿不準的時候,林雨桐想先試試。沒想到一下子給刺中了,然后緊跟著就聽見一聲極為尖利刺耳的聲音咆哮了起來,持續了足足三秒之后……世界終于清靜了。 看來是那個東西!應該就是了! 這會子林雨桐來不及多想,只管處理手術的后續。 但是烏金卻不一樣,一眼一眼接著一眼的看林雨桐用過的,還扎在手術單上,顫顫巍巍的金針,露出幾分眼饞之色來。 林雨桐瞥了一眼:“看什么呢?” 烏金就問說:“那金針……是白門祖傳的吧。” 不是!是跟隨了林雨桐好幾輩子的東西了。她沒回答,卻只問了一聲:“怎么了?” 烏金帶著艷羨之色:“這金針功德之氣濃的快要溢出來了。它一定救過很多很多的人,這才是防身的好東西。” 嗯? 林雨桐的眼睛重新落在了這個細巧的老伙計身上,臉上也帶上了幾分傲然:“是啊!它救過很多人……很多很多……” 所以,它也是一件法器了! 手術做完,兩人的體征都趨于正常。只要用專業的外科大夫和護士正常用藥護理,再將人放在吉地一段時間,自然就無礙了。 她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烏金嘀咕了一聲:“先殺后治!屠夫大夫!” 屠夫就屠夫! 林雨桐只給烏金留下一句:“改天緩過來了,上門親自給黑門師叔道謝。”然后就跟著四爺回家。 四爺履行承諾,怎么帶去的,怎么帶回來了。 前一天去,然后第二天回。 這也太快了一點。 林雨桐一回家就睡個天昏地暗,四爺陪林爸下了兩盤棋,她都不知道。 自從回來,她只覺得過的忙忙碌碌,甚至說是渾渾噩噩。感覺總在別人的牽制下過日子。這種感覺很不對。而這種牽制,有時候真像是一種陷阱。不知道哪里就隱藏著一句要命的話,叫人提心吊膽。 所以,她得調整一下。 因此,這次手術之后,林雨桐除了接四爺的電話,誰的電話也不接。便是趙基石來電,她也不接,等他打的多了,便回短信,兩個字——累了! 累了,還不能叫我歇歇了? 這段時間,就是賴在家里,吃吃喝喝的,偶爾跟辛年出去逛逛街。本來還打算跟同學一塊去玩呢,結果,非常現實的,同學開始抱團了。考上同一個城市的,人家聯系多了起來。考上京城滬上這些城市的大學的,都說提前過去玩,順便看看學校,家里也非常支持。那這沒考去的,跟著湊啥熱鬧? 從原本說的到近處去玩,最后無限延伸到還有人提議說想趁著這個假期出國游。 那就算了,道不同嘛。 辛年還問:“上回租房給誰租的?” “改天帶你見見。”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這語氣里帶著幾分炫耀。 這么一晃悠,就是一周。 四爺說院子那邊也裝修好了,溫柏成也發短信過來,說是大師兄和大嫂已經能下地了,你啥時候過來再看看,另外也商量一下在國外那三個孩子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