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婚禮(十五)-《就差說我是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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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明從他手上接過項鏈,戴在脖子上,突如其來的冷意讓肩膀條件反射抖了抖。
祈天河實際也很好奇之后的發展,昨天他是獨自在房間中遭到攻擊,現在有三個人,不知還會不會出現意外。
柳天明佩戴項鏈后的反應和祈天河差不多,暈暈沉沉覺得困倦,本來就是為了測試,所以他沒特別用意志力去抵抗,放松身體走到床邊躺下。
祈天河回自己房間拿了兩把椅子放在靠近門口的地方,方便出意外時撤離,順便倒了杯茶捧在手里。陳點水已經快對他的操作免疫,沉默地在另一邊坐下。
整個屋子瞬間陷入寂靜。
時間在這份靜謐中緩慢流淌,不知過去多久,柳天明依舊保持先前入眠時的姿勢,雙手交叉搭在被子上,心跳起伏正常。
“好像沒什么。”祈天河剛低聲說了句,眼神倏地一變:“他的脖子……”
陳點水也看到了,柳天明的皮膚很白,有點傷口會很顯眼。此刻他的頸部突然間多出很深的掐痕,眼角有一滴血淚流下。
啪嗒。
血珠濺在床單上,綻放出不規則的梅花圖案。
祈天河蹙眉,走過去準備幫忙把項鏈取下來,手指剛一觸碰到項鏈,滾燙的溫度讓他猛地縮回。盡管只是輕輕沾了一點,皮膚瞬間被燙得發紅。
茶水早就冷了,祈天河倒在手指上降溫。
詭異的是項鏈的溫度并沒有對柳天明造成太大的傷害,唯有十字架的一端在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烙痕。
祈天河重新坐回原位:“只能靠他自己扛了。”
陳點水點了點頭。
又過了兩個小時,時間來到正午,太陽出現,昨夜雨水留下的陰涼被迅速蒸發。祈天河隱約間聽到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走到窗邊,園丁正站在花園里怒罵,逢人就問有沒有見到是誰毀了他的花。
花園里一片狼藉,怒放的玫瑰花如今無精打采躺在淤泥里,無限衰敗。
祈天河搖頭:“原來這些玫瑰花是老伯爵的武器。”
每一株根莖下藏著一只沉睡的變異蝙蝠,昨晚蝙蝠被火燒死了那么多,和它形成寄生關系的玫瑰自然也難以存活。
一聲類似夢囈的低喃打斷他的說話。
祈天河側過身,發現柳天明有蘇醒的跡象,連忙走過去。
過長的睫毛在不停顫抖,證實它的主人正在試圖睜開眼。
“柳天明。”祈天河叫了聲他的名字。
漆黑的雙眼是在一瞬間睜開的,瞳仁中駭人的光還沒散去。
柳天明坐起身,感覺到眼角的一絲冰涼,一抹指尖有血痕,左眼看東西模糊不清。他皺了皺眉,用了個治療道具。
祈天河看人頃刻間恢復,望著對方手里的小藥瓶,目中閃過羨慕的光。
……這就是貧富差距。
柳天明余光瞥見他的神情有點古怪:“怎么了?”
祈天河勉強扯了扯嘴角:“沒什么,在進行自我心理疏導。”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這時陳點水從椅子上起身:“感覺如何?”
柳天明取下項鏈,先是看了眼窗外,太陽刺目的光芒讓他別過臉:“竟然已經這個時候了。”然后說:“所謂的考驗就是自己和自己打架。”
打贏了可活。
陳點水若有所思,又問祈天河:“當初你也是這樣?”
祈天河:“沒有,我口頭交流。”
“……”
祈天河又不能暴露鸚鵡的存在,隨意道:“反正就是說句話的事情。”
柳天明沉默了一下,本來要把項鏈還給他,轉而遞給陳點水,后者拒絕嘗試。不是擔心被一串項鏈搞死,而是如果自己也折騰這么久才醒過來,和祈天河一對比,豈不是很丟人。
柳天明抿嘴……所以他得獨自丟人么?
忽略氣氛的僵硬,祈天河收回項鏈言歸正傳:“接下來我會繼續跟女傭示好,同時告訴伯爵,這串項鏈會成為我送給她的訂婚禮物。”
柳天明面色恢復嚴肅,就事論事:“辦法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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