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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2)-《我彧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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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巖宗緊跟著也進了拳臺,兩人紛紛脫了鞋放到一邊,這才走到拳臺正中,雖然沒有帶拳套還是象征式的雙手上下敲了敲。

    徐彧微微退后,以一記拳風拉開了帷幕。

    霍巖宗退后偏頭擋開,出拳攻擊,徐彧往后一仰,翻轉一個側旋踢毫不留情的踹在對方的手臂上,化解了他的拳風。

    徐彧見霍巖宗因為他的力道往后退了幾步,像是激起了他的戰斗能力,甩甩手,喊道:“再來。”

    說時遲那時快,霍巖宗又是一拳襲擊過去,似是料到了徐彧下一步的格擋,反手以十字鎖反鎖住他的胳膊,徐彧一個反倒快狠準的解鎖,隨即一個過肩摔快到讓人來不及眨眼。

    霍巖宗已經被徐彧鎖死在地面上,沉著語調,問:“有沒有要說的?”

    霍巖宗置若罔聞,拍地而起,化解徐彧的桎梏,步步緊逼。

    徐彧也完全沒留情面的使用軍警格斗術,這種一招制敵的招數,別說霍巖宗,就是真正的拳手也打不過他。

    很快,霍巖宗被完全KO了。

    兩人酣暢淋漓的打了一架,一個躺在拳擊臺上大喘氣,一個坐在拳擊臺上呼吸暢通,卻皆是相視一笑,一笑泯恩仇。

    “我知道你是為了來來,這頓揍我受著。”霍巖宗躺在地上痛快的一笑,“畢竟那晚我是真的喝醉了。”

    徐彧一聽騰地站起來過去一把揪住霍巖宗的領口,語氣驀地低了好幾個度,眸色陰冷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問:“你對徐來做了什么?”

    霍巖宗以為徐彧揍他是因為知道了那晚他喝醉了去找徐來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難道不是?

    “所以來來沒跟你說那晚的事?”

    “那晚……什么事?”徐彧語氣凜冽,像是最鋒利的刀鋒,卻只剩冰冷。

    霍巖宗敢作敢當,沒什么好瞞的,那晚乃至于之后的事他都跟徐彧交代了,包括得到了徐來的原諒,答應繼續當她的哥哥這些,也一并說完。

    徐彧這才放松牙關,同時松開了霍巖宗,還是沒忍住用力的一拳揍在對方的肚子上,站起身來活動活動手腕,而后微微彎腰,伸出右手遞給捂著肚子緩口氣的霍巖宗。

    把人給拉了起來,徐彧這才不疾不徐的告訴霍巖宗,“你應該慶幸我不知道你酒后對徐來做出的事,不然的話,我在你公司大廳就直接揍你了。”

    “徐彧,我沒后悔喜歡來來,從來沒有。”霍巖宗眸色認真的看著徐彧。

    徐彧莫名的笑了笑,拍拍霍巖宗的肩膀,“正如你所說,感情的事沒得強求,安心當她的巖宗哥吧。”說著他似是警告的壓重了嗓音,“別再讓我知道你對我妹還沒死心,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霍巖宗搖頭苦笑,“所以,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揍我?”

    “你沒那么大魅力。”徐彧嗤之以鼻,而后慢慢彎起了唇角,“因為愛情。”

    霍巖宗明顯有些意外,但是轉念一想好像也不應該覺得意外,他一語道破,“蘇安希?”

    徐彧點了一下頭,深眸里浸著光芒,語氣也不自覺的溢出一絲柔和,“除了她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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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的余暉早已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沉黯的墨色悄無聲息的爬上蒼穹。

    沒了這冬如暖陽的傾注,整片渝江城市陷入了一種迷之濕冷的窘境。

    即便如此,圣誕節的氣氛依然濃烈,與其說這美好的一天已經落下帷幕,倒不如說才剛剛到來。

    不管是這一天已經結束還是剛剛開始,都與急診大廳的醫護人員關系不大,依然忙忙碌碌,不論白天還是黑夜。

    而今天能看見更多的是對于這個寒冷冬季毫不尊重的姑娘們,露著兩條光腿,或白著臉或烏著嘴唇一邊嚷嚷著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找醫生。

    急診就是如此,迎來送往的是各色群體,看盡的卻是人生百態。

    蘇安希剛剛從搶救室里出來準備下班,扭著脖子往急診大廳走,一邊走一邊在心里默默罵罵咧咧徐彧害得她這一天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那邊廂手機就響了起來。

    事實再一次證明她蘇安希不但不能嘴巴上說人,連心里念道都不行,這嘴和心都是齊刷刷開了光的,說啥來啥,想誰來誰。

    “喂。”有點負氣的語氣。

    那邊徐彧低聲一笑,卻是柔聲詢問:“這是誰得罪我們蘇醫生了?”

    蘇安希暗自翻了個白眼,冷嗤一聲,瞄一眼人來人往的急診大廳,走到一邊,暗自降低了音量,“還能有誰?就你。”

    “哦?”徐彧剛剛走到醫院的大門口,聽見電話里略帶嬌嗔的抱怨聲,心情倒是更好了,“咱倆可一天沒見了,這得罪一話從何說起?”

    蘇安希被徐彧的話一噎,暗自一咬牙,語帶不善,“徐彧,你對我做過什么,心里沒數?”

    徐彧自是有數,只不過裝沒數罷了,“我這人吧記性不怎么好,要不你幫我回憶回憶?”

    “自個兒慢慢回憶。”蘇安希都給氣笑了。

    “成,我好好回憶回憶。”

    徐彧此時此刻站在急診大門口的立柱處,半隱在陰影里朝里面瞧,饒是人來人往,他還是一眼就穿越人海,看到了站在最里面的墻壁處的那位被他系在心上的姑娘。

    他能看見她單手握著手機,另一只扶著后頸處有以下沒一下的摁著,看見她微微垂眸被遮擋的晶瑩眼眸,看見她淺紅色的唇瓣抿了抿,唇角微微上揚,看到她整個人都孕育在冷硬而白晃晃的燈光下,卻毫不知情的泛著女兒般的溫柔。

    身邊一輛剛從救護車接下來的推床風風火火的與他擦身而過,推進了大廳里。

    他看見她眸光觸及推床時嘴角落下去的笑意,耳畔邊不再是她帶笑的聲音,而是帶著急迫的嚴肅之音,“有急診,做事了。”

    說完,也不等徐彧多說一個字,就毫不猶豫的掛了電話,把手機往兜里一塞,邁著大步迎了上去。

    徐彧目送著蘇安希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轉身準備找個地方抽支煙,煙還沒摸出來,手機就響了。

    一瞧來電顯示,倒是不疾不徐的接通,電話那邊立即帶著一絲絲歉意和小心翼翼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道里。

    “哥,你給我打電話了?”

    徐彧語氣淡然,聽不出什么情緒,“明知故問。”

    徐來插科打諢的語氣立馬出現,“保證,不知道怎么的開了震動,確實是沒聽見。”

    “之前連個電話都不敢給我回,今兒怎么知道回我了?”徐彧還是沒忍住摸出煙快速的點了一支,咬著煙的聲音略顯含糊。

    徐來不由的笑了笑,說:“哥你這可就冤枉我了,之前你給我打電話我可是回了,那還不是怪你們那不包郵地區信號不好。”

    “是嗎?”

    “對啊!”徐來義正言辭,繼續道:“后來不聽說你們開始冬季野營拉練,不是在那些雪山上什么的沒信號嗎?”

    “嗯。”徐彧淡淡的吱了聲,等她繼續說。

    徐來暗自一點頭,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話,“你看,今兒不是看到你的未接,就回你了。”

    徐彧吐了口煙圈,手指間夾著煙,淡淡一笑,“聽說我們野營拉練?聽誰說?”

    “明知故問?”徐來也學著徐彧的口氣,笑著反問。

    “徐來,蘇安希什么都跟你說……”徐彧一支煙畢,走到垃圾桶旁拄滅的煙頭扔進去,這才不疾不徐的說完后半句:“霍巖宗酒后對你做的事你為什?-->>床桓她說??

    徐來一聽笑容斂了斂,暗自咳了一聲,心中暗忖跟她說不就是跟你說了?

    她換了只手,貼在耳朵邊,這才悠悠開口,“巖宗哥喝醉了,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怎么樣,有什么好說的。”

    “你倒是大方。”徐彧嗤笑一聲。

    “過去就過去了,我還能揍他一頓?”

    說到這兒,徐來瞪的一眨眼,這事兒除了她跟霍巖宗,就只有靳時川知道,連后來讓去接霍巖宗的韓放都不知情,徐彧怎么會知道?

    思及此,她忙問:“哥,你怎么會知道這事兒?”

    徐彧漫不經心的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如你所愿,我揍了他一頓。”

    “你揍了巖宗哥?”徐來轉念一想,語氣驀地驚喜起來,“哥,你回來了?”

    徐彧聽著徐來的語氣,倒是不由得一笑,隨即又斂了笑,語帶獨屬于他那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明天見個面,叫上你男朋友,嗯?”

    “他明天在隊里,又沒休假,怎么出來見你?”徐來怕徐彧不相信,立即補充,“你也知道他們消防特勤不比其他單位,休個假沒那么容易。”

    “我這次呆的久,總有機會。”徐彧頓了頓,不由得勾起唇畔,問:“那你明天有空見我這當哥的么?”

    徐來噗嗤一笑,卻突然被人從身后擁住,她單手覆在男人橫在面前的手臂上,順了順呼吸,說:“明天我有課,下了課跟你聯系。”

    “成。”

    掛了電話,徐來耳邊是男人低沉的詢問聲:“你哥說什么?”

    “說要見你。”徐來笑了笑,“不過被我拒絕了。”

    “我見不得人,嗯?”

    “不是,你明天要歸隊,不耽誤你啊!”

    “我媳婦兒還真是體貼。”靳時川湊到徐來的耳朵上親了親,沉聲笑道。

    徐來癢的縮了縮脖子,轉身攬上男人的窄腰,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還有,我哥說他揍了巖宗哥,因為上次他喝醉了那事。”

    靳時川一聽俊顏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嗯,不愧是我大舅子。”

    ……

    徐彧又在外面抽了一支煙,煙沒抽完就接到了蘇安希的電話,說她可以下班了,問他在哪兒?

    他說在醫院當一塊望妻石。

    蘇安希的笑聲伴隨著悉悉索索好像是換衣服的聲音傳來,“別望妻了,女朋友馬上就出來。”

    “大門口等女朋友。”徐彧勾起一側嘴角,深眸中蓄滿了笑意。

    蘇安希一走出急診大廳就看見了那個被氤氳在急診大樓頂燈下,那個肩寬腰窄大長腿的高大偉岸背影。

    她勾唇一笑,快步朝他走了過去。

    似是心靈感應,徐彧卻在這個時候轉了過來,含笑對上了蘇安希癟嘴的逗趣的臉蛋。

    她走到他面前,抬眼瞧他,“還說嚇嚇你,沒勁。”

    “你的步伐聲已經出賣了你。”徐彧淡然的低眸瞥了一眼蘇安希的鞋,隨即又對上她的眼睛,笑道:“職業病,多擔待。”

    蘇安希礙于這里是醫院,是她的地盤不好造次,只能暗自瞪他一眼,偏偏頭,“車在停車場。”

    說著轉身帶路,而下一秒那只干燥溫熱的大手就自然而然的牽上了她的手。

    “怎么這么涼?”徐彧拉著蘇安希面向他,捧起她的雙手裹在自己的手心搓了搓,一邊搓著一邊詢問。

    蘇安希任由徐彧幫她搓著手,慢條不穩的解釋:“洗了手才出來的。”

    徐彧覷了她一眼,命令,“蘇安希同志。”

    “是,徐隊長。”蘇安希笑意濃濃的望著徐彧。

    “左手,插兜。”

    蘇安希照做,把左手放進大衣口袋里。

    隨后,她眼睜睜的看著徐彧左手包裹著她的右手一起放進了他的褲兜里。

    手倒是暖和,而后他垂眸瞥她,勾唇笑了起來,明明正經的語氣也因為他的舉動和話語變得不正經起來。

    “右手□□兜,目標位置停車場,齊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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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皎明月懸掛在這墨藍色的夜空中,月華清輝灑落,寂靜清冷無聲,是被這繁華城市的人間煙火掩蓋了它的瑩潤光芒。

    去往停車場的路上,蘇安希抬頭看去,捏了捏包裹住自己的那只大手,見徐彧側眸看她,努努嘴示意他看天上。

    “你有沒有覺得還是方泉市的月光更大更圓。”她問。

    徐彧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方泉市屬高原地帶,手可摘星辰,月亮自然比渝江要大得多也亮得多,蘇安希,你這地理學的夠可以啊!”

    蘇安希無奈的一笑,領著徐彧繼續往去停車場的電梯口走,隨即偏頭淺白徐彧一眼,嗤的一聲,“其實吧,你這人從小到大是真沒什么浪漫細胞,我跟你說月亮,你跟我扯地理。”

    “就算我不浪漫,你也照單全收不是?”徐彧痞痞一笑,浪漫還真是沒在他身上存在過,他從來就是實干型。

    “誰說的?”兩人進了電梯,蘇安希摁下負一樓,故意挑挑眉,不疾不徐的教育徐不浪漫,“每個女人都喜歡浪漫,喜歡男人的甜言蜜語。”

    蘇安希剛剛說完,電梯‘叮’的一聲響,電梯門緩緩打開,徐彧牽著她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回她剛才那一句,“男人的花言巧語都是騙女人的招數。”末了他低眸瞅著蘇安希語焉不詳,“你喜歡這個?”

    “嗯,喜歡啊!”蘇安希故意昂揚著腦袋用力的點了篤定的那一下,其實她非常討厭男人口蜜腹劍那一套,就是為了逗逗徐彧罷了。

    徐彧唇角張揚上彎,瞇了瞇眼,攤手,“車鑰匙。”

    蘇安希笑著摸出車鑰匙遞給她,跟他一起去取車,停在最里面處于死角位置,Q5的車頭燈亮了亮,伴隨著解鎖的響聲。

    兩人走到不約而同的一個上了駕駛座一個上了副駕,‘砰’的一聲,車門同時關上。

    蘇安希正準備系安全帶就感覺到腰上一個力道,大手隨即掰著她的腰和腿往上一提,還來不及反應,她整個人已經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了。

    “干嘛呀你。”蘇安希趕緊回頭四下張望,確保沒人沒車經過,這才回頭瞪一眼徐彧,撐著他的胸口想要下來,卻被他有力的雙臂桎梏的死死的。

    徐彧微微掀眸,勾唇一笑,語調低沉且字正腔圓的說出四個字:“刑訊逼供。”

    蘇安希一聽噗嗤一笑,好整以暇的瞅著徐彧,問:“徐隊長不用刑訊逼供,我也招。”

    “成,那先說說有多少男人給了你浪漫,對你甜言蜜語過,具體到姓名,年齡,工作,家庭住址,家庭成員……”

    徐彧瞇著眼眸一字一句慢條不穩的問著,那雙能洞悉人心的深眸就沒從蘇安希的臉上移開過,最終還是被蘇安希伸手捂住了嘴巴。

    她笑著搖搖頭,“沒有。”

    “沒有什么?”徐彧就著蘇安希捂他嘴巴,熱氣盡數打在她柔軟的手心里,朦朦朧朧的低沉嗓音更是性感,“沒有浪漫過還是沒有甜言蜜語過,嗯?”

    蘇安希被徐彧這個醋壇子給徹底逗樂了,她松開手換成摟著他的脖子,看到他圓領針織衫上若隱若現的鎖骨和頸脖間緩緩上下滑動的喉結,湊上去輕輕咬了一下,感覺腰間的手一緊,她這才抬起頭鎖著他的眼睛,

    “沒有男人。”她聲音輕柔像是羽毛劃過他的心湖,癢癢的想抓卻又抓不住,只能含笑看著她,聽她繼續說:“我這人心眼小,很多年前裝了個小鮮肉進去,就一直放里面怎么都拿不出來,還沒位置給替補,也是可憐。”

    “小鮮肉?”徐彧雙臂一用力,令人距離拉近的只剩毫厘,鼻息縈繞間是那淡淡的煙草味,而他暗沉的嗓音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出來的,“那……我認識么?”

    蘇安希含笑輕點一下頭,‘嗯’了一聲,“你倆應該很熟,那個小鮮肉啊既不浪漫,還總愛惹我生氣,現在卻變成了老臘肉。”

    徐彧低聲一笑,上嘴含住蘇安希的嘴巴,一邊吻著她,一邊齒縫留聲,“難道你不知道老臘肉才夠味?”

    “不鬧了不鬧了,這是停車場。”

    蘇安希拍了拍徐彧的肩膀提醒,因為她感覺到男人不老實的大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衣服里,而她也同時觸到了他褲子布料下方逐漸蘇醒的鋼槍,趕緊趁在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先把火滅了。

    徐彧松開她咬了口她的下巴,嘶啞著嗓子對上她的雙眸,說:“不是說我不浪漫嗎?車/震夠浪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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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安希咳了咳,忍住笑意,說:“徐隊長,我想你對浪漫可能有點誤解。”

    “嗯?”

    “車/震不是浪漫,是刺激。”蘇安希抿嘴笑。

    徐彧伸手捏著蘇安希的下巴輕輕搖了搖,咬著牙一臉壞笑:“臭丫頭,我看你真的欠收拾。”

    蘇安希適可而止討好一笑,“報告徐隊長,我有錯,我不該撩你的。”

    “認錯認得倒挺快。”徐彧哼笑一聲,松開了蘇安希,松松垮垮的來一句:“自己過去。”

    蘇安希:“……”

    有無數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徐彧特地把座位往后移到底,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蘇安希動作扭捏的跨了過去,坐回到副駕上猛回頭瞪罪魁禍首,誰知道卻像是點了穴似的卡主不動了。

    “混蛋。”蘇安希蹙眉用眼刀剜著徐彧,“肩膀扯到了。”

    徐彧把位置調回去,失笑的伸手去捏蘇安希的肩膀,“你這職業病,肩頸太緊,得多運動。”

    蘇安希被徐彧的力道捏的還蠻舒服,干脆轉身整個人背向著他給他捏,語氣里帶著埋怨:“還不是你昨晚,我今天差點就交代在搶救室,換自己上去了。”

    徐彧滿眼寵溺的一笑,雙手攀上她的肩膀用巧勁給她松弛,一邊捏著一邊說:“說到底平時鍛煉少了,還是軍人,沒在部隊就把軍事化管理給忘完了?”

    “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找個能受得了你那么折騰女人試試?”蘇安希呵呵一笑,故意打趣。

    說時遲那時快,在肩頸上捏著的手刷的一下直接從后勒著她的脖子往后一帶,耳邊是男人沉著的笑聲:“蘇安希,你這是唆使自己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嗯?”

    “那你找嗎?”蘇安希問。

    “這不找回來了嗎?”徐彧吻了吻蘇安希露出來的頸脖,繼續說:“這這一個已經夠我折騰一輩子了。”

    蘇安希低頭一笑,其實,有時候這個老臘肉還是很會甜言蜜語的。

    ……

    Q5行駛在柏油路上,干凈寬敞的道路上車水馬龍,道路兩旁五光十色,高樓大廈鱗次櫛比。

    再路過那些琳瑯滿目的商店,人行道上行走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的成群結隊,有的三兩為伴,隔著車窗玻璃都能感受到他們的歡聲笑語。

    蘇安希在網上買好了電影票,這才轉眸看向徐老司機,笑問:“渝江變化是不是很大?”

    徐彧淡淡一勾唇,搭在方向盤上的右手拿起來去揉了揉蘇安希的發頂,笑道:“說的就像是我這么多年從來沒回過似的。”

    “說的就像是你這么多年都在渝江似的。”蘇安希順著徐彧的話回他。

    “城市變化確實一年一變。”徐彧收回手,望一眼窗外,似有些感嘆。

    蘇安希驀地笑起來,對徐彧說:“你還記得高中那會兒有一陣子上下學坐公交車,特別是晚上哪里有現在的燈火輝煌,全是黑燈瞎火。”

    “可不,有只豬特喜歡從上車睡到下車。”徐彧云淡風輕的補充一句。

    “也不知道那時候是哪個不要臉的暗戀我,把手給我當枕頭支著睡。”蘇安希洋洋得意。

    徐彧輕笑一聲,“也不知道是誰家的醋罐子見不得別的女生看我,那臉臭的我都懶得形容。”

    “是嗎?”蘇安希裝傻,“我怎么不知道,你該支會我瞧瞧是誰啊!”

    徐彧笑意漸濃,紅燈停車,他垂眸拉起她擱在腿上的小手與之指縫相合,十指緊扣,而后伴隨著他動聽的低沉之音緩緩回蕩在這密閉的車廂里。

    “不管是以前的渝江還是現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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