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2)-《我彧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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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徐彧已經叫蘇安希叫的沒脾氣了,從他醒來一直到做好了早餐,來來回回已經叫了五遍,床上的姑娘還是蒙頭大睡的模樣。
已經七點半了,之前那五遍溫柔的早安吻也吻了,無奈的早安抱也抱了,完全沒用。
徐彧倚在臥室門邊,決定拿出他訓新兵蛋子的魄力來。
“蘇安希,我給你三個數,再不起來,我就上來了。”語調鏗鏘,一語雙關。
蘇安希其實已經醒的七七八八了,就是渾身酸痛,閉著眼睛不想起來,聽見徐彧這警告,神經線一下子就緊繃了。
徐彧見床上的人還是不動,開始數數,“1,2……3……”
話音剛落,一個枕頭朝他襲來,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放下,就對上了床上坐起來裸著圓潤肩頭的姑娘那一記眼刀。
“蘇醫生,給你報個時,拋開路程,你還有不到二十分鐘的洗漱時間。”徐彧走過去把枕頭放床上,坐在她跟前,淡笑著對她說。
蘇安希瞪得回頭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鐘,眼仁一瞪,撓著一頭長發,到處找衣服,突然想起昨晚被眼前這個男人撕的差不多了,臉一燒,一巴掌拍在徐彧的肩膀上。
“還看,幫我拿衣服。”
徐彧起身去推衣柜,拉開抽屜,手指拎起一件內衣,反復打量,“黑色蕾絲?我喜歡這個。”
一個枕頭打在他背上,伴隨著姑娘的咬牙切齒,“臭流氓。”
……
蘇安希打仗般的洗漱好,換好了衣服,趿拉著拖鞋出去,徐彧已經把早餐端上桌了,兩人以軍人食不言寢不語的優良作風快速結束早餐,就匆匆的出門了。
徐彧把蘇安希送到武警醫院門口,站在急診大樓門口松開她的手,看了看時間,勾唇一笑,“還有兩分鐘。”
“你今天干嘛?”蘇安希望著徐彧,開口詢問。
“等你下班。”徐彧面對著蘇安希,背對著風口,幫她擋住這圣誕節的寒風。
饒是這樣,來往絡繹不絕的人還是盯著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挪不開眼,差點跟對面的人撞上。
分診臺此刻不忙,卻已經炸開了鍋,不知情的小護士一上班就看到了跟蘇醫生一路來上班的男人,都來不及回護士室,就在分診臺八卦。
“蘇醫生交男朋友了?”
“不知道啊,怎么了?”
“剛看到蘇醫生跟一超級長腿大帥哥手牽手來的。”
“看錯了吧?蘇醫生不是對男人免疫嗎?”
“真的,不信一會兒蘇醫生來了你問她。”
“問我啊!”小王護士單手把著分診臺面上,一副老娘知曉上下五千年的一切。
兩個護士連忙看向小王護士,“你知道?”
“那當然,我可是見證者。”小王護士一嘚瑟,臉上難掩的八卦之色溢于言表,干脆雙手把在分診臺上,準備好演講,“你們可不知道哦,這驚天動地的……”
“喲,王護士大清早講評書呢?”身后蘇安希的聲音悠悠揚揚的傳來。
小王護士笑嘻嘻的轉身,揮揮手,“蘇醫生早。”
蘇安希繼續笑,笑的讓幾個護士一臉驚恐。
“護士長呢?我的好好跟你們護士長聊聊八卦。”
說完,她就云淡風輕的走了,兩個還沒知情的小護士趕緊用眼神示意小王護士跟上。
小王護士呵呵一笑,拔腿就追,“蘇醫生,MerryChristmas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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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希談戀愛這事除了在他們特派醫療隊里是個公開的秘密以外,就是她向上打的戀愛報告上面的人知道,而望遍整個渝江武警總院的醫護人員,特別是像分診臺那兩個不知情的小護士那種,可真的就是多了去了。
畢竟咱們蘇醫生回來請大家吃的那頓鴻門宴可不是白吃了,在醫院里可就別瞎傳播她的八卦了。
否則,格殺勿論。
吃人嘴軟,再說了這徐隊長在遙遠的方泉市,飽受相思之苦的兩位有情人他們也覺得確實不應該在傷口上撒鹽。
可是,今早,小王護士一聽分診臺小護士聊起蘇醫生跟男朋友,就料定男神回來了,那顆欲欲躍試的八卦之心攔不住了,就想說。
豈料,還沒說出來,就被逮了個正著。
“蘇醫生,徐隊長回來了?”小王護士狗皮膏藥似的粘著蘇安希,一臉諂笑。
“嗯,回來了。”蘇安希也不藏著掖著,勾唇一笑。
小王護士嘻嘻一笑,一雙眼睛賊溜溜在蘇安希的臉上掃描,笑的意味深長,話中有話,“難怪你今天氣色這么好,紅光滿面,紅粉菲菲,肯定是我們徐隊長的功勞。”
蘇安希一聽瞥了一眼小王護士,眉眼一挑,淺勾唇角,有些陰陽怪氣的反問:“王護士,你是說,我們……徐隊長?”特別強調我們倆字。
“說錯。”小王護士多雞賊的一小姑娘,立即正聲,“是蘇醫生您的徐隊長,只屬于您,是您唯一的徐隊長。”
“他還屬于國家。”蘇安希站定含笑瞧著小王護士,糾正她的觀點,“他不只屬于我,還屬于國家。”
小王護士被蘇安希這句話給莫名的震撼了,多么偉大的愛情啊!多么偉大的蘇醫生和徐隊長啊!
“蘇醫生,我看到了你頭頂上的光環。”小王護士癡傻的指了指蘇安希的頭頂,倒不是光環,而是一縷陽光剛好灑在過道上,有一絲湊巧撩在了她的發絲上,卻被夸張化罷了。
蘇安希在小王護士眼前打了個響指,瞇了瞇眼,笑道:“有沒有光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護士長在看你。”
瞬息萬變的一句話將小王護士打回了現實,她順著蘇安希的眸光看去,果然在不遠處,護士長正好整以暇的盯著她看。
“我先去忙了,蘇醫生。”小王護士硬著頭皮,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趕緊的遁走。
蘇安希盯著地上這一縷陽光,顧盼一笑,大步往更衣室走去。
……
徐彧先回蘇安希那兒把家里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回大院去了。
只不過偌大的房子里卻一個人都沒有,昨天一進屋就能感覺到屋子里缺乏人氣,很冷清。
說起昨天回來,他一落地也沒通知任何人,就直接拎著行李袋回了大院,家里沒人,于是給徐承運去了個電話。
不巧,徐首長不在渝江,出差了,還一頓抱怨他這孩子休假回來也不跟他提前打個招呼,他好安排,現在人也回不來。
徐彧說不打緊,也沒明說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蘇安希,關于他跟蘇安希的事確實要跟雙方父母好好交代一下,他是打算在這之前先跟父親好好聊聊,既然人不在那也就暫時擱置不提。
徐承運問起他為什么突然回來,他就語焉不詳的說臨時回來有事,待不了幾天就走。
徐承運讓他有空去找找徐來,看來真是被自家這姑娘給氣壞了,平日里話少嚴肅的徐首長難得跟他面前一頓火氣。
說已經查了,徐來喜歡的那個消防員是特勤中隊的隊長,叫靳時川,那年地震救她的就是這小子,聽口氣是越說越生氣,說報恩什么辦法沒有,偏偏搞什么以身相許。
徐彧當時也就耐心的聽著父親說完,淡淡的點點頭,一方面安撫他說徐來也不是小孩子,在國外呆了這么多年至少識人這一點還是讓人放心的,另一面又一副兒子站在您這邊的語氣,說一定弄明白,讓他老人家注意身體,別給氣壞了。
這才讓徐承運那火氣給稍微撲滅了下去。
……
徐彧從房間出來,看了看時間,走到院子的門欄邊微微屈膝倚著,四下打量。
隨即,捏在手里的煙盒倒回來被抖了一支出來,兩指捏著煙屁股送到嘴上叼著,又微微偏頭掀開打火機,將煙頭遞到火光中去,淡淡的一吸,緩緩地吐了口煙圈,走到院子里,把手里的煙盒和打火機順手仍在圓桌上。
叼著煙,半彎著腰順手拎起一旁的噴壺,走進屋里接了水,又折回院子去給一院子的花花草草補給水分,偶爾伸手夾著煙撣撣煙灰,又擱嘴上咬著。
在這暖陽冬日的上午,沒有身著軍裝的他這居家的一面倒是被柔和的越發恣意且慵懶。
打理好花花草草,徐彧坐到椅子上隨意往椅背上一靠,這才不疾不徐的摸出手機給徐來打電話,他冷哼一聲,一種早料到的表情浮于面上。
其實就是這丫頭還是很可以的沒接他電話,看來真如徐承運所言,心都趕著趟的飛撲到那個消防隊長身上去了,當真是女大不中留。
事實上卻是,他這妹子這一次真不是故意不接他這個哥哥的電話,而是被某隊長纏著壓根就不知道手機響了。
徐彧想起徐首長說的那小子是特勤中隊的隊長,想到個老戰友,于是單手握著手機在屏幕上劃著,找到那人的名字,摁下撥通鍵。
‘嘟’了幾聲,那邊就接通了,難掩口吻中的意外,“徐彧,你舍得給我來個電話,真是稀罕的太陽都不會落山了。”
“少這么夸張啊!”徐彧無奈的一笑,語氣里也帶著笑意,“忙不?”
“你這口氣有事啊!”那頭男人的口吻里帶著淡淡的質疑味。
徐彧不置可否的‘嗯’了聲,“是有點事,你現在不是在消防支隊嗎?找你打聽個人。”
“什么人?”那頭一聽正經了。
“你們特勤中隊的中隊長,叫靳……”
“靳時川。”那頭立即連名帶姓的補充,“你打聽他干嘛?”
“私事,你熟不,不熟也幫我托人打聽一下。”徐彧又去摸桌子上的煙盒,突的想起了蘇安希,彎了彎嘴角,觸碰到煙盒的手指又收了回來。
那邊‘嗨’的一聲,“咱整個消防支隊就沒人不知道靳時川這號人物。”
“你熟?”
“那你找對人了。”那邊頓了頓,繼續,“當年我跟靳時川那也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同闖過火海的人,你說我熟不?”
“人品如何?”徐彧想過能被徐來看上的男人形象氣質應該不會差,家事的話他家也沒什么門第之見,是要人品過關,就成。
那邊完全是毫不猶豫的就回了,還滔滔不絕起來,“好,挑不出毛病,上面領導們重視,下面戰士們擁護,就是這性格吧別說跟你還挺像,外冷內熱,以他的能力早就該調到支隊了,支隊長為他轉職升銜考核的事來來去去磨得嘴皮子都干了,就差直接上手揍他了,人家偏偏不急,我也問過他為啥就喜歡守在一線,他說有他擔著希望自己手底下的兵平平安安的退伍,那小子啊心眼好,干什么都自己上,真是把手里的兵擔在了自己的肩上。”
徐彧一聽這一頓贊賞的倒是心里一寬,隨即又問:“多少歲了?”
“28歲,年輕有為,聽說軍人世家,他家老爺子是戰功赫赫的老將軍,不過他倒是沒靠過家里,你也知道這樣的家世怎么可能跑來干消防?”那邊頓了頓還來勁兒了,越發的管不住嘴門,“既然你打聽,再跟你說說這人,大帥哥,你可不知道咱們這些支隊長,政委,主任一堆領導想盡辦法把自家屋里跟靳時川年齡相當的女孩兒往他那介紹,那小子愣是各種推脫不見,我們都以為他對女人沒興趣,你猜怎么著,聽說最近談對象了,那姑娘我在支隊見過一次,特漂亮,之前成立專業搜救犬隊請來的專家,我估摸著就是在訓練基地兩人日久生的情。”電話那頭聽見徐彧這邊沒反應,連忙‘喂喂’幾聲,以為是信號斷了。
“嗯,照你這么說還不錯。”徐彧帶著感謝的語氣對電話那頭說道:“成,謝了,改天有空一定請你吃飯聚聚。”
“好啊!”那邊哈哈一笑,“話說,你到底打聽靳時川干嘛?”
徐彧嘴角的弧度上彎,正當那邊以為是不是信號又不對勁的時候,徐彧才悠悠的開口:“你說的那個特漂亮的搜救犬專家,靳時川談的對象,是我妹。”
那邊一聽,當場石化。
掛了電話,徐彧把手機立在桌子上來回的旋轉著,徐來這邊的事基本上算是打聽清楚了,暫時可以擱下,先放小丫頭一馬。
思緒了一會兒,他眸色倏地一沉,連帶著嘴角那抹笑意也消失殆盡,他站起身來,往屋里走,穿過客廳去開門,離開大院。
還有一件事,他覺得應該好好跟人算算這筆老賬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哥,這次真不是不接你電話,靳時川你說。
川哥:嗯,怪有的人大早上穿我軍襯。
來來:還怪我。
彧哥:難不成怪我?等會兒,軍襯是幾個意思?
安希:應該是……制服誘惑。
來來臉紅。
川哥輕咳。
彧哥一把將安希扛肩上帶走:剛好你這一身軍裝,咱試試。
安希:湊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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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巖宗接到徐彧的電話時正在開會,示意各部門經理暫停,整個人起身立在落地窗前。
眼及之處錯落有致的高樓大廈一覽無遺,能一眼望盡這渝江的冬日美景,而與這景色格格不入的是電話那頭惜字如金四個字,“我回來了。”
“回渝江了?”霍巖宗語氣里噙著一絲詫異,面上卻依舊波瀾不驚。
徐彧此刻就站在這棟參天大廈的大廳里,一手握著手機擱于耳畔,一手插兜,閑適的立在前臺一米開外的地方,卻讓兩個前臺的小姑娘止不住的臉紅心跳,其中一個正點開手機照相機對準他,就被他一眼看穿她的意圖,很是隨意的抬起手制止。
小姑娘臉更加紅的抱歉一笑,放下手機,看向身邊的同事,低著頭悄聲說:“那眼神太讓人有壓力了,不敢。”
徐彧聽出霍巖宗口中的明知故問,心里冷哼一聲,語氣依舊淡定,直截了當的報坐標,“我在你公司前臺,下來。”
霍巖宗一聽心中暗自一笑,也就徐彧這小子敢這么直截了當的命令他。
“行,我交代一下。”
掛了電話,霍巖宗轉身看著一眾等待他的員工,一貫的言簡意賅,“今天就到這兒。”
說完,在大家各種疑惑的面面相覷卻不敢詢問的氛圍下,他們霍總邁著沉著的步伐頭也不回的出了會議室。
此刻,正直午餐時間,公司里的員工們陸陸續續的走出電梯商量著去哪兒吃午餐,幾乎所有走出來的人都會突然啞巴了的去看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卻因為此人的氣場太過于強大,都只敢遠遠的看著,交頭接耳的說著,最終走出公司大門。
霍巖宗下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徐彧,他交代助理讓司機把車開出來,隨即朝徐彧走了過去。
“什么時候回來的?”霍巖宗走到徐彧面前就問。
“昨天。”徐彧勾唇淡笑,如實作答。
路過的員工都畢恭畢敬且彬彬有禮的跟霍巖宗打招呼,一口一個‘霍總好’,隨即再偷偷打量一下徐彧,悻悻的離開。
霍巖宗拍拍徐彧的肩背,“走,先吃午飯。”
兩位不同風格的帥哥并肩離去以后,前臺兩位姑娘隨后就被圍困。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找霍總的帥哥是誰?”
“對啊對啊,好帥啊,雖然看上去也挺冷漠的,但是跟霍總的冷又不一樣。”
“不是不是,我剛才看見那帥哥笑了,好好看。”
“腿超長,我敢打賭身材絕對一級棒。”
“對對對,你們也知道咱們霍總身邊站個人都能被他比下去,這個不會誒。”
“可不是,霍總是霸道總裁范兒,那位小哥哥是休閑硬漢范,為什么帥哥身邊的也都是帥哥?”
“不不不,我關心的是霍總這樣身居高位有顏有錢的資本家怎么會有這樣正氣凜然的朋友?”
“……”
這一群去而復返的都市麗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說越興奮,前臺的小姑娘一個勁兒的點頭贊同,最后等大家都說完了,才搖搖頭說:“好像是霍總的朋友,我剛才想偷拍來著……”
“快快快,發給我。”其中一個立即掏出手機,看向前臺小姑娘。
前臺小姑娘很是遺憾的聳聳肩:“警惕性太高了,被發現了,沒拍著。”
“切……”
被工作長期壓榨的花癡白領們最終敗給了饑腸轆轆,紛紛散場。
……
霍巖宗親自開車載著徐彧,瞧一眼對方,問:“想吃什么?”
“你不是有個搏擊俱樂部嗎?去那兒吧!”徐彧云淡風輕的‘提議’。
“那兒可沒飯吃。”霍巖宗不知道徐彧玩什么把戲,好心提醒。
徐彧淡淡一笑,“無所謂,早上吃多了,還不餓。”
“行。”霍巖宗變道行駛,就看徐彧這小子玩什么把戲,須臾片刻,問他:“對了,來來知道你回來了嗎?”
說起徐來,徐彧倒是偏頭打量了一下霍巖宗的側臉,見他神色正常,倒是反問:“她談了男朋友,你知道嗎?”
霍巖宗沉穩的開著車,點了下頭,“聽說了,不過你爸好像挺反對。”
“跟我一頓抱怨。”徐彧話鋒一轉,摸出煙盒低頭咬了支煙叼著也不點燃,有些含糊的繼續說道:“說起這個我倒是覺得我爸比較中意你,你說如果你當我妹夫他老人家是不是就沒話說了?”
“感情這種事沒得強求。”霍巖宗無奈的一笑,面上依然沉著。
徐彧心里冷聲一哼,可以啊霍巖宗,這都能兜得住,不愧是叱咤商界的風云人物,心理戰術實打實的穩。
“不過說起來徐來小時候確實跟著你轉的時候比跟我多,為此我還跟你動過手,記得么?”
霍巖宗點頭,倒是笑了起來,“能不記得嗎?那會兒都沒練過,亂打一通,沒點章法。”
徐彧低眸扯下咬著的煙擱手里把玩,看都沒看霍巖宗,?-->>剩骸耙鄖懊環止勝負,也不知道現在我倆誰能贏。?
“得了,我可打不過你。”霍巖宗笑。
“霍總,你手上那么多國際級的拳手指導,你好意思說打不過我?”徐彧掀眸看他,“瞧不起我一當兵的?”
霍巖宗偏頭看了眼徐彧,“這話說重了。”
徐彧將手里把玩的煙揉在手中,偏頭看向霍巖宗,漫不經心的說:“重不重,正好上你那兒打一場。”
“行。”
事已至此,霍巖宗結合他們之間的談話,徐彧的意圖他已經猜的**不離十,這是為她妹妹來找他算賬來了。
……
俱樂部里,這大中午的,大老板不吃飯,竟然親自帶了個男人來,倒是讓大家紛紛開始打量起這個男人,要知道能被霍總親自領進門的人那身份得多牛逼。
可是看這男人雖然長相沒得挑,身高身材都是上上層,不過這衣著很是隨意,渾身上下還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硬朗板正,怎么瞧也不像是個生意人。
最終大家的結案陳詞是:霍總多半是從哪里挖了個拳手回來?
霍巖宗讓管事的出去帶上門,這里不用留人,弄得對方一臉狐疑的出去,帶上了門。
一出去,大家都擁了上來,詢問怎么回事。
管事的也摸不清頭腦,總覺得霍總身邊的那個男人氣場不是一般的強大,剛才那架勢……
“我猜霍總這是要親自試試對方的身手再決定簽不簽這人吧!”
徐彧脫了夾克順手扔到一邊,把薄毛衣的袖子往上挽至手肘,見霍巖宗也把大衣和西裝脫了,解袖扣挽袖子,問:“你選,上不上拳套?”
霍巖宗完成最后一個挽袖的動作,這才對上徐彧的眸光,隨即一笑,“免了吧,就這么來。”
“成。”徐彧跳上拳臺,壓著圍繩靈活的邁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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