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阁_书友最值得收藏的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四十九章 (2)-《我彧歸來》


    第(1/3)頁

    安希不受控制嚶嚀出聲,“嗯,徐彧,你別……”

    徐彧沙糜的笑聲在她胸前響起,他一把摟起蘇安希,面對面的坐著,緊緊黏在一起,他吻上她的唇,貼著唇問:“別怎么樣,嗯?”

    蘇安希推開徐彧,睨他,“你說一個邊緣地帶當兵的,哪兒學(xué)來的這些挑逗方式?”

    “男人在這方面,無師自通。”徐彧輕輕刮了一下蘇安希的鼻尖,卻見她臉色微變,眸色一縮,卻是盯著他的左胸口。

    徐彧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胸口,柔軟的一笑,說:“沒什么好看的。”

    蘇安希搖搖頭,眼眶驀地發(fā)燙,她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望著他,一字一句的說:“讓我看看。”

    徐彧也知道自己這一身的傷痕是逃不掉的,除非不跟這丫頭做,不然的話遲早都會被她看到。

    他松開,語氣盡量的輕松,“當兵的,哪能沒點傷,這些都是軍功章。”

    蘇安希的指尖在他左胸口上那條長長的舊傷疤上滑動,眼淚就這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抬眼看他,“夏俊楠說這傷差點要了你命,真的很長。”

    “那小子。”徐彧看著蘇安希流眼淚,心痛的不得了,嘴唇湊過去吻著她的眼睛,把剛好又要掉落下來的眼淚吸進了嘴里,抵著她的額頭問:“什么時候跟你說的?”

    “就上次去你們部隊診療。”蘇安希吸吸鼻子,回答。

    徐彧一回憶,勾唇一笑,“難怪你非要我脫衣服。”

    蘇安希撇撇嘴巴,點點頭,“嗯。”

    徐彧又親了親她的嘴巴,“保證以后珍惜生命,不讓你擔心,嗯?”

    “嗯。”蘇安希又點頭,往后推了推,命令他:“你站起來我看看到底有多少傷疤。”

    徐彧才沒那么傻,好不容易哄好了,這會兒死活不給看,摁著她就親了下去,“做完了慢慢給你看。”

    當他們都不著寸縷之時,在旖旎的燈光下,徐彧紅著眼凝視著蘇安希,就像是滾滾洪流一般纏卷河道里漂浮的船只,又如那瘋狂的龍卷風(fēng),一旦入了風(fēng)卷,將會被摧殘成渣。

    “蘇安希,準備好了嗎?”

    “我說沒準備好,是不是就算了?”

    徐彧邪魅一笑,笑而不語,親了親姑娘的額頭,與此同時毫不猶豫的與之契合,輾轉(zhuǎn),糾纏……

    “蘇安希,說,誰排第一?”久久,一句沒由頭的話被他嘶啞的嗓音問了出來。

    蘇安希啞了嗓子,但是這個排名的事她還記得,“你還……記著……啊……輕……輕點。”

    “說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是我爸,我給我爸打過……嗯……領(lǐng)帶……”

    徐彧心滿意足,突然又響起一件事,咬著牙道:“叫爸爸。”

    “徐彧……你……”蘇安希哭笑不得。

    “你以為我不知道?”徐彧得逞的沉聲,“叫不叫?”

    “爸爸……”混蛋。

    “乖。”

    蘇安希氣哭,自己食的惡果哭著也要咽下去……

    而那優(yōu)柔寡斷的暗光下,綽綽的光影起伏搖曳,空氣中彌漫著愛情的香氣。

    54

    屋內(nèi)暖風(fēng)四起,溫柔的風(fēng)吹在床上風(fēng)光瀲滟,被子下方露出兩條勻稱修長的小腿,白皙的腿上暗藏著一朵朵暗紅色的小花,不用猜都知道這到底是哪位禽獸的杰作。

    徐彧把屋里的空調(diào)和地暖都統(tǒng)統(tǒng)打開了,屋內(nèi)溫暖如春。

    他就穿著一條四角褲,不疾不徐的返回到床上,伸手扯了扯蘇安希蓋著半張臉的被子。

    見姑娘不動,隨即干脆伸出雙手往兩邊一壓,半個身子撐在她身上,低頭吻了吻她闔著的雙眸,見她閉著眼睛煽動了一下睫毛,這才輕言細語的對她說:“去洗澡。”

    蘇安希渾身都黏黏膩膩的,特別是腿根,更是難受,奈何被這個徐泰迪弄得渾身軟趴趴的,四肢無力,只想這么閉著眼睛魂游太虛的躺著。

    “累。”

    蘇安希剛開始跟徐彧還大言不慚,棋逢對手的,被他連續(xù)前前后后來了兩次一下子就老實了,滿腦子都是那句當兵的男人惹不起,當兵從沒吃過肉的男人更是惹不起。

    她現(xiàn)在總算是能理解曾經(jīng)聽過幾個軍嫂同事私下聊的關(guān)于房事的事情。

    其中一個說他當兵的老公的每次休假回來,除了去彼此父母家,剩下來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一晚上隨隨便便用一盒TT的戰(zhàn)斗力。

    那會兒她閑來無事聽了一耳朵,然后覺得太扯,聳聳肩,一笑置之,就不再聽下去,走人。

    現(xiàn)在,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眨著眼睛盯著眼前這個越發(fā)神清氣爽的男人,她覺得不扯,一點都不扯。

    徐彧笑意盎然,就著被子把蘇安希一把撈起來摟著,理了理她因為汗?jié)穸火ぴ谀樕希旖呛皖~頭上的長發(fā),順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你這體格還得練。”

    蘇安希這會兒乖巧極了,伸出光溜溜的手臂圈住徐彧的脖子,腦袋擱在他的頸脖處,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交付給它,這才悠悠的開口:“不是我體格問題好不好,是你……”

    “埋怨我,嗯?”徐彧嗓音低沉輕柔,可這句話卻帶著幾不可察的調(diào)笑。

    “不敢。”蘇安希輕輕一笑,這種時候就不要較勁了,得服軟,“很棒。”

    果然徐彧很受用的‘嗯’了聲,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手臂上來回的撫摸著,聲音也是越發(fā)的寵溺,“乖,我收拾收拾,你去洗洗,嗯?”

    “嗯。”蘇安希松開手臂,掀眸看向徐彧,點了點頭,就起身下床。

    然而她裸著瓷白的身體,背對著徐彧的時候,男人的眼睛里又開始有了火苗。

    當她站起來一邊隨意的理了理一頭凌亂的黑發(fā),如瀑布般的黑發(fā)遮蓋了她的蝴蝶骨,發(fā)尾打在背上跟肌膚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指痕,挺翹的屁股也有痕跡,一雙細長的長腿有些艱難的邁著步子走進了衛(wèi)生間。

    徐彧看的移不開眼,當衛(wèi)生間的門被關(guān)上時,他幽深的眸子閉了閉,壓抑住胸口那股無名之火,低頭時暗自飆了句臟話,四角褲里又有反應(yīng)了。

    衛(wèi)生間燈光柔亮,音樂溜進耳朵里,讓人倍感舒適。

    確實,蘇安希被熱水在身上一淋,渾身那股疲乏倒是消失一些,腿也沒那么抖了,她靠在墻上低頭清理兩腿,就想哇的一聲哭出來。

    身上深淺不一的草莓成群結(jié)隊,想到之前他那精壯堅硬的軀體在自己的身上耕種,臉一紅,踩著水花面向墻抬頭在花灑下沖刷著頭發(fā)和臉,摁下洗發(fā)水往頭發(fā)上抹。

    清香的洗發(fā)水讓她閉眸感受四肢百骸的舒緩,耳邊變換著動感的音樂,她不自覺的輕聲哼唱起來。

    倏然間,頭上多出了兩只手在幫她撓著,她一驚,正欲轉(zhuǎn)身就被大力摁著腦袋,男人低沉的聲音混著水聲對她說道:“別動。”

    蘇安希不敢動了,怕又惹到他被吃干抹凈。

    她一邊伸手用水洗了洗被泡泡瞇了的眼睛,一邊小心翼翼的問:“你進來干嘛?”

    “進浴室能干嗎?”徐彧繼續(xù)幫著蘇安希輕輕揉著腦袋,語帶笑意的理所當然,“當然是洗澡。”

    “你等我洗完了你再洗啊!瞎湊熱鬧……”

    徐彧伸手拎起蓮蓬頭往蘇安希的頭發(fā)上沖水,手指穿過她的發(fā)絲溫柔而仔細。

    “節(jié)約用水。”

    蘇安希被徐彧這鬼扯淡的一句話給弄得哭笑不得,肉在砧板上,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了。

    頭發(fā)上的洗發(fā)水悉數(shù)洗干凈了,蘇安希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徐彧把蓮蓬頭掛回去,這才拿著毛巾給她擦了擦臉。

    蒸騰-->>的熱氣充斥著淋浴間,有點身臨仙境的感覺,可是兩人這□□的原始模樣,又讓她想到了兩個人。

    亞當和夏娃。

    她望著眼前這一堵人墻,白霧氤氳,騰騰熱氣,卻柔化了他冷硬的眉眼。

    他的鼻梁挺直,他的嘴唇微薄,唇色淺淡,唇形卻像是名畫家寥寥數(shù)筆勾勒暈染而來,微微上翹的弧度恰到好處,異常完美。

    就是這樣一張英俊的臉,年少時被她看進了眼里,而今被她鎖在了心里。

    再一斂眸,他蓬勃的胸肌上那道疤痕就落入了她的眼眸中。

    她抬起手,掛著水珠的指腹在他的左胸口上滑著,徐彧給她擦頭發(fā)的手一頓,喉嚨處那尖兒上下滾了滾,又暗自一咳,胸腔的震動連接著她的手指,跟著一起發(fā)顫。

    “再亂摸,我不客氣了。”他沉聲警告。

    “你說讓我看的。”蘇安希的手指在徐彧的心口上畫著圈,明明是撓著肌膚,癢的卻是心。

    徐彧倒是沒脾氣的一笑,盯著蘇安希的臉說道:“成,整個人都是你的,還怕你看。”

    蘇安希勾唇一笑,還很是認真的看了起來,除了胸口上的疤痕,排列整齊的八塊巧克力腹肌上也有一處有些年頭的舊傷痕。

    “轉(zhuǎn)身。”之前做的時候,她能摸到,背上的不少。

    徐彧聽著眼前姑娘一副正經(jīng)的醫(yī)生檢查身體的口吻,實在是想提醒她他們現(xiàn)在是赤誠相見。

    算了,他什么時候在她面前有過原則,還不是她說什么是什么?

    轉(zhuǎn)身后,蘇安希也不知道是被熱氣熏得眼睛又開始發(fā)燙,還是看到他緊致的背部上盤根交錯深淺不一的各種傷疤引得眼睛發(fā)燙,總之是發(fā)燙就對了。

    她伸手去觸摸他的背脊,肩膀處有一個槍傷的疤痕,線條流暢且深凹的脊柱線交錯著幾條長長刀傷,色調(diào)已經(jīng)很淺了,看得出年成已久。

    “這是當臥底時留下的。”蘇安希這話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徐彧點了一下頭,撓撓眉毛,輕‘嗯’一聲。

    他被蘇安希的手摸的渾身發(fā)毛,艸,真他媽的自討苦吃。

    下一刻他背脊一僵,那溫熱而柔軟的唇吻在了他的背上,渾身像是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咬。

    蘇安希吻遍了他背上,腰窩處,手臂上的每一處舊傷疤,徐彧暗自磨著牙齒,發(fā)現(xiàn)這女人就是妖精,還是最妖的那種。

    “蘇安希,夠了啊!”他啞著嗓子一轉(zhuǎn)身,警告。

    “不夠。”

    蘇安希望著徐彧,眸中一閃而過的固執(zhí),她上前吻在他心口的那道傷疤,整個人都簇進他的懷里,甕聲甕氣的說:“這些年你受的這些傷我都不在,現(xiàn)在算是給你補回來。”

    徐彧無奈的一笑,伸手攬著蘇安希揉了揉她濕漉漉的頭發(fā),說:“從今往后,你守著我,我也守著你,嗯?”

    “說話算話。”蘇安希抬起頭,認真的點點頭,可是下一秒?yún)s讓徐彧恨得牙癢癢,“徐隊長,你好像……石更了……”

    “蘇安希,你找死是吧?”徐彧咬牙切齒。

    蘇安希踮起腳尖,往徐彧唇上湊,齒間里是她勾魂奪魄的聲音,“要不,再做一次,別太久。”

    徐彧本來心疼她,打算自己解決,沒想到他這心肝寶貝這么體諒他,他一把將蘇安希摁到墻上,蓮蓬頭的水灑在他們身上,如潺潺流水順流而下。

    徐彧反客為主,重重咬上蘇安希的唇,啞著嗓子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蘇安希摟著他的脖子,嗤笑,“得了便宜還賣乖。”

    衛(wèi)生間里的音樂換了曲目,歐美女神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像是一記最完美的催|情藥,在煙氣裊裊的不遠處,隨著音樂尋找愛的國度。

    “Imissyouwhenthelightsgoout”

    “Itilluminatesallofmydoubts”

    “Pullmein,holdmetight”

    “Don'tletgo,babygivemelight”

    “Imissyouwhenthelightsgoout”

    “Itilluminatesallofmydoubts”

    “Pullmein,holdmetight”

    “Don'tletgo,babygivemelight”

    “……”

    55

    徐彧把蘇安希抱出臥室的時候她是真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愿意動,身體里所有的能量已經(jīng)被這個男人吸干,一滴不剩。

    腦子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反復(fù)循環(huán)著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是的,她就不該主動湊上去說再來一次,腦子抽了,絕對是抽大了。

    背部接觸到柔軟的床,她就用她剩下那一絲僅有的殘缺碎片之力拽著被子一角將自己裹了進去,耳邊是男人無奈的輕笑聲。

    她不想說話,笑吧笑吧,隨你怎么笑。

    徐彧幫蘇安希把腦袋重新調(diào)整到枕頭上,順滑的發(fā)絲早已經(jīng)干透穿過他的指縫落在干凈的枕頭上。

    他伸手掖了掖被子,低頭湊到她面前,熱氣打在她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低沉溫柔的嗓音像是在哄小孩。

    “喝杯牛奶再睡。”

    “……”蘇安希一動不動的挺尸,作為行尸走肉她說不出話來,連個語氣詞都哼不出來。

    須臾幾秒,身邊男人的氣息漸行漸遠,蘇安希緩緩睜開眼睛瞄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時間,電子鐘上的幾個大字觸目驚心,AM3:25。

    她閉眸,心里哭唧唧,沒幾個小時睡了。

    一想到這兒,她趕緊給自己催眠,快睡快睡。

    媽的,睡不著。

    徐彧熱好了牛奶端著杯子進來,走到床邊把牛奶擱在床頭柜上去叫蘇安希,在暖風(fēng)呼呼的房間里,他的嗓音溫暖的猶如旭日東升。

    “乖,喝了牛奶有助睡眠。”

    蘇安希搖搖頭,闔眼嚅囁:“不想喝。”

    “聽話。”徐彧伸手輕輕的刮了刮她虹紅潤的臉頰。

    蘇安希嘟囔著嘴巴,微微蹙著眉頭,繼續(xù)搖了一下頭,卻是一臉的嬌嗔。

    徐彧笑的一臉無奈,瞥了眼牛奶,伸手端過來,反倒是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又順手放下。

    然后,他傾身,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蘇安希的臉頰,稍稍一用力,在她紅潤嘴唇微微啟開的同時,他低頭吻住,把自己口中香甜的牛奶渡到了姑娘的口中。

    蘇安希完全沒料想得到徐彧還有這種操作,當她被他捏著臉頰吻住就驀地睜眼,當她感受到那股奶香的暖流滑進自己的口中眸色一緊,不受控制的吞咽了下去。

    一口喂完,徐彧松開蘇安希的嘴巴,順便舔了舔她嘴角的奶漬,壞笑的對上姑娘驚訝的雙眸,伸手去拿杯子,在她的注視下不疾不徐的又往自己的嘴邊送去。

    蘇安希也不知道哪里出來的力氣,條件反射性的伸出一只手摁在他的手臂上,怕再這么喂兩次,又把他的火給喂出來了。

    “我自己喝。”她迫不及待。

    “我覺著這樣喝挺好。”徐彧挑了一下俊眉,低醇的嗓音十足性感。

    蘇安希笑的一臉討好的搖搖圖,緊接著拽著徐彧那緊實的手腕,在被窩里的手暗自扶著老腰,坐起來,搶過徐彧手上的杯子咕嘟咕嘟的就一飲而盡。

    徐彧好整以暇的瞧著蘇安希一系列連貫的動作,最后喝完了舔舔自己嘴唇,白色一圈奶泡被她的小舌頭裹進去一半。

    他接過杯子往床頭柜上一放,順手扯了張紙巾在她嘴巴上擦了擦,這才開口對她說:“好了,睡吧。”

    “我八點的班,記得叫我。”蘇安希料定自己起不來,只能仰仗這位作風(fēng)優(yōu)良的徐隊長了。

    “好。”

    徐彧伺候他的大寶貝睡下,這才關(guān)掉床頭燈,起身繞到另一邊,上床。

    蘇安希感覺到另一邊的床塌陷下來,被子被掀開又蓋上,男人的手臂穿過她的頸脖,順手理了理她的頭發(fā),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際,整個人貼在她的背上,特別的有安全感。

    她隨即轉(zhuǎn)身,鉆進他那寬闊的胸膛,伸手摟著他,感受到男人的手臂在緩緩收緊,勾唇一笑,倒是抬起頭看他,真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

    “還不想睡?”徐彧低眸對上姑娘柔柔的目光,低聲詢問。

    蘇安希伸手,食指有意無意的在他下巴上點著,“沒我你怎么解決的?”

    她是覺著這男人嘛,就算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還別說他們這些軍人,有了鋼鐵般強健的體魄,在這些方面肯定就更為強大。

    “看片?看小說?還是有別的處理方式?”蘇安希見徐彧沒回答,又抬頭看他。

    徐彧沉沉一笑,倒是覷了她一眼,“你以為我們一天就知道想這些,嗯?”

    蘇安希回想起徐彧的戰(zhàn)斗力,打死都不信他沒看過這些,“不信,你肯定看過不少,所以……”這么嫻熟。

    “蘇安希,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我跟你差點就做了,那時候就看過了,還用等到之后?”

    “那當兵這些年就沒有過生理需求?”

    “有。”徐彧嘆口氣,手指勾著蘇安希的頭發(fā)把玩著,“抽根煙,沖個冷水澡總能平復(fù)。”

    “這么簡單?”蘇安希眨巴著眼睛看他。

    他笑了笑,解釋:“訓(xùn)練強度大,各種出任務(wù),勁兒都使在那上面,這種事想得少自然就不會有反應(yīng),偶爾閑下來有的話就自己解決。”

    這話不假,他們特戰(zhàn)隊訓(xùn)練力度特別大,一個個單身漢一天天累得跟耕-->>

    地的牛似的,哪還有心思和力氣。

    只不過這么些年,又都是成熟男人,沒有訓(xùn)練和出任務(wù)的時候,生理上還是會有動靜。

    其他人徐彧不清楚,就他而言,一般情況抽幾根煙就下去了,再不行就洗個冷水澡,沒真真切切的碰過女人,沒踏踏實實的試過始終還是好解決。

    “這么多年都沒夢見過我?”蘇安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笑,“可我夢見過你,夢見我們小時候。”

    “夢見過,很多,都是你。”徐彧盯著蘇安希,眸色深如海,讓你沉淪在這片深海的漩渦中去,他的手指穿過她的發(fā)梢,滑到她裸露的肩頭撫摸著,“就像之前和現(xiàn)在這樣。”

    蘇安希秒懂,抿了抿嘴唇,暗自一笑,怕再聊下去又會掀起一輪酣戰(zhàn)。

    于是,她開始打退堂鼓,怪怪的把手收回擱在男人的胸肌上不亂動,把頭埋在他的頸窩里,糯著嗓子說:“我困了。”

    “睡吧,明早叫你。”

    “嗯。”

    徐彧低頭在蘇安希的額頭上親了親,滿身滿心的滿足。

    正如他所言,曾幾何時,這樣的夜晚他曾反復(fù)在夢里夢到,渾身燥熱的醒來,看著身體蘇醒起來的**,閉著眼一邊回味肖想著夢里的她一邊伸手解決,然后立在窗邊抽一支煙,平靜的望著不遠處氤氳青山,自嘲的一笑。

    那個時候以為這輩子也就做做夢罷了,沒想到,溫香軟玉在懷,終使他美夢成真。

    頸脖處是姑娘淡淡的呼吸,他緊了緊雙臂,滿目柔情低眸看著安心睡去的姑娘,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也闔上了雙眼。

    ……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蓬溪县| 桑植县| 千阳县| 噶尔县| 京山县| 淮北市| 普兰店市| 偏关县| 汨罗市| 南宫市| 昌都县| 恩平市| 宝坻区| 鄢陵县| 交口县| 鹿泉市| 鞍山市| 邹平县| 巧家县| 西藏| 青冈县| 长葛市| 武穴市| 赤城县| 平潭县| 孝昌县| 漳浦县| 仙游县| 铁岭县| 通州区| 静海县| 桃园市| 镇坪县| 吉木萨尔县| 抚宁县| 英超| 大安市| 菏泽市| 肇庆市| 海林市| 阳高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