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受傷-《當強攻拿了受的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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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箭沖破氣流,破空的力道仿佛帶著烈火能夠熊熊燃盡一切障礙,在城墻上眾人不可思議與激動的目光中竟真的穿透高墻直直的穿透靶心,又飛了將近百米的距離才落地。
所有人都將驚訝的目光掃向這位只上任不到三年,便為火器營制造出無數種類繁多兵器的聞大人。
聞景行沖他們微微頷首,表情沒什么變化,針對這次弩箭的試行,做了準頭與殺傷力方面的記錄與修改意見,他忙起來就沒有時間觀念,放下手里活時已然到了深夜。
“久安,幫我捏捏……”
喚了兩聲,才想起久安已經在邊關兩年多了,還有一月,便整整三年了。
以往不論他忙到多晚,久安總會在他身邊適時幫他捏肩捶背來緩和疲勞,燈下看美人,聞景行總會鬼迷心竅的將人放在桌上,胡作非為一番,偶爾會弄臟圖紙,那便要勞煩久安幫主人謄抄一遍。
有時他實在太累,久安不知從哪兒學的,便藏在桌案下面,跪著用口來服侍他。
每每過后,久安便會被逼在聞景行耳邊自我反思,反思自己狐媚禍主,說的時候耳朵都紅的不行,但下次他還敢,還犯。
即便被懲罰了,也歡喜的不行。
聞景行喝了杯涼茶將腹間涌上的欲望強壓下去,久安對他影響太大了,不僅是鐘離苑,侯府,京城的每個角落不論看到了什么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久安。
久安是天生的將才,顏清歡根本教不了他多少,許多書中的知識她也是一知半解,便將兵法全都默了下來送給了聞景行。
起初聞景行還能教授久安,之后便發現這人在軍事上的天賦遠超于他,還沒半月,他也沒什么東西可以教了。
聞景行原本就知道久安是蒙塵的璞玉,但沒想到真將他的外表的風塵打磨干凈,竟是舉世無雙的珍寶。
他驚喜自豪之余也有種耽誤了我家天才孩子的愧疚感,到處為他尋找老師教授,但最多也不過兩個月便以“無所教”的理由請辭。
無奈,聞景行只能去拜訪向來與忠勇侯府不和的蕭老將軍蕭鎮衡,起初蕭家還以禮相待,但他去的次數實在太多,再加上匈奴異動軍務繁忙,蕭鎮衡便開始找各種理由閉門不見。
聞景行也沒有上趕著惹閑,花了幾天時間琢磨出來幾件兵器圖送了過去當敲門磚,在蕭鎮衡的舉薦下進了火器營,久安也被蕭鎮衡破例收為弟子。
一年后,同系統給出的時間點沒多大差別,匈奴屢屢進犯大興邊界,當今陛下一改往年和親政策,派遣蕭鎮衡出擊匈奴。
聞久安亦在數十萬戰士之中,接圣旨一起前往邊關抗敵。
那天是小寒,聞景行獨自一人混在送行的家屬之中,沒人知道他是侯府二公子,火器營的統領,半月前因火炮試行導致**驚雷劈下,而惹得眾所紛紜的背后神人。
送行的人大多是妻兒或老人,聞景行即便裝扮的再樸素也如鶴立雞群,久安遠遠的便發現了他,直直沖過來撲進了他懷里,驚得一旁下屬差點掉了眼睛。
這……這還是那位不茍言笑的聞校尉嗎?
應該是兄弟吧?真沒想到校尉表面看著嚴厲冷峻,私底下對著兄長竟然是這幅模樣,嘖嘖,這叫啥?人不可貌相?
聞景行擁著他默默的站了一會兒,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可是一開口卻發現昨日已經念叨了好多遍。
離別的情緒在人群中傳播,不少九尺男兒已經擁著妻兒隱忍哭出了聲,久安這一年被養的越發嬌氣,時不時就紅眼眶,像是把幼時積攢下來的淚仗著有人寵一股腦的往外涌。
聞景行都不用看就知道這人又哭了。
他牽起久安的手,極力克制住將人帶走的欲望,把他的雙手放在懷里捂熱了,又揉了揉他的發頂、耳垂、脖頸,最后輕輕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想讓他早日歸來,又怕他為了戰功拼命,最后千言萬語也匯成一句:“平安歸來”。
久安走后又一月,忠勇侯府二夫人因染重病去世,不少適婚女子打起了聞景行的主意,就在侯府的門檻都快被踏破的時候,聞景行卻道要為愛妻守喪三年。
沒有哪家適齡女子愿意去為一個連承諾都不肯給的婚姻空耗三年時光,漸漸的也就沒人再上門了。
侯夫人在聞景行耳邊哭了有半個月,聞景行不得已演了苦肉計,讓侯爺抽了他一頓鞭子,惹得侯夫人又是一陣心疼,正好聞大哥生了個兒子成功轉移了注意力,聞景行才松了口氣。
之后也不知道是侯夫人認命了還是懶得管了,就這樣晃晃悠悠過了快三年的清靜日子。
這兩年里,聞景行活的比社畜還要社畜,朝九晚五時不時免費加班,但隨著一批批新型兵器送去戰場,之后換來一次次的大捷,他也就覺得沒什么了,若是拿久安的安全來抵工資,他能毫無怨言的干到退休。
偶爾也會有空閑,一閑下來他給久安雕些小玩意兒,隨著家書一并送去。
即便久安在戰場上立功無數,已經從校尉晉升成為了高級將領,但在信件中依舊是一句一個主人。
一如當初膩在他懷里討糖吃的乖小狗。
他并不喜歡寫文章,每次都要為遣詞造句思索好久,生怕哪個字或詞有歧義被人抓住把柄惹來麻煩。
寫給久安的家書便沒有這些顧慮,現在以久安如今的身份不論是收信還是寄信都要被盤查,因此他們并不會說政治也不提軍事,就一些平常的小事都可以說的津津有味。
說上朝的路上撿了只小黃狗,取了個名字叫小九;說聞大哥有了孩子,侯夫人的心又有些活躍起來,便給他送了不少的女子畫像,不過都被他給當柴火燒了,說著說著就跑題到了將來如果有了孩子要如何,要起什么名字,為著名字的事,他又寫了好幾頁。
久安曾經有段時間還教過他影衛的暗語,一些露骨的情話他擔心被人看到惹得久安害羞,便用暗語傳達。
聞景行本是想逗逗他,但沒想到久安回他的更為大膽更為勾人,甚至用他那粗糙的畫技一一畫了下來。
他說想和主人在溫泉池里好,想在幕天席地中擁著主人看星星,想在梧桐樹下的秋千,主人抱著他弄得他說不出話,還想在主人認真做圖時跪在書案下為主人紓解勞累……
聞副將的畫技與他領兵作戰的本領幾乎成反比,但聞景行偏偏看著這些火柴人看硬了,他拿著久安的以往的信悉數翻了一遍,盯著帳上掛著的兩只雞,呸,鴛鴦,絲毫睡意都沒了。
聞景行推開窗,京城下了一夜的雪,天氣越來越冷,好似當初他和久安相識也是這么個天氣。
一睜眼,他的久安小可憐一樣跪在那里。
模樣青澀,受盡侮辱脊背卻依舊挺直,好似立在陡峭寒冬中的一棵翠竹,現如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早已長成了參天大樹。
他真的太想久安了。
太想,太想了……
第二日,聞景行打著哈欠坐在官轎里匆匆往宮里趕去上早朝。
早朝按照慣例,那群他現在都鬧不清的兩派人吵了一架,他垂著頭手握白玉笏板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似的。
皇帝在上面說了些什么他也沒聽清,心神早就跑到了大雪飄飛的漠北和久安滾在了一起。
反應過來好像氣氛有些不對勁,他心不在焉的抬頭四處掃掃,就發現周邊的大臣們都在盯著他。
雖然當今圣上是個明君,但這不意味著他就會永遠好脾氣,不會因為起床氣加臣子走神而摘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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