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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受傷-《當強攻拿了受的劇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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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景行匆忙跪下謝罪。

    皇帝笑了笑,問:“聞愛卿不愿意?”

    愿意什么?聞景行愣愣的,他剛剛差點就困得一頭杵地上了,哪還能聽得到皇帝又交代了他什么任務。

    被當場抓開小差也就算了,他如果再和個二傻子一樣詢問,怕不是真的不想要小命了。聞景行估摸了一下也就是火器營那些事,反正別的他也不會,皇帝心里也清楚,便領旨謝恩。

    下朝,侯爺將他攔住,先是呵斥了一番他上朝時走神的事,又說:“臨近年關,這次陛下撥出百萬兩白銀犒賞邊關將士,你切要萬事小心——”

    蔫巴巴的聞景行抓住他爹的胳膊,眼睛里都冒著綠光:“犒賞邊關?漠北?誰去?剛才陛下讓我辦的就是這件事?我能去見久安了?”

    侯爺把他拉到一邊,低呵:“小點聲,丟人玩意兒。”

    丟人就丟人吧,三年了,老子終于特么的能見老婆一面了!!!啊啊啊啊!

    聞景行一直憋著到了鐘離苑,覺得沒人了才對天嚎了好幾聲,嚇得門口的大黃還以為主人發了瘋,鎖著脖子在狗窩里一動不敢動。

    一切都打點好,聞景行與另一位大人踏上前去邊關的路。

    臨近漠北,聞景行再也受不了大部隊慢慢悠悠的步調,他讓暗七易容成他的樣子,并留下八成的影衛守著大部隊,深夜騎著馬先行一步。

    還剩五天的路途硬生生壓縮成了兩天,在終于看到塞外百姓時,聞景行的馬也累倒了,他摸摸馬頭,把他交給影衛去照料。

    行在獨具塞外風情的街上,想著這曾經是久安待了快三年的地方,突然就沒那么急了,他慢慢走著,逛著,感受著這里的風土人情。

    他在茶寮里坐下喝了杯茶,外頭有個漂亮的姑娘一鞭子抽在游商身上,大膽熱情的用方言罵了一通,之后特意用漢語一字一句的說:要嫁便嫁聞小將軍那樣的大英雄。

    恍惚間,那晚的紅霓,圍觀的群眾竟一一與現在的情況相對應。

    只是不見了那日要為他取燈的少年,若是這人突然出現,無需十里紅妝,就這么一句許諾……

    是啊。

    聞景行也笑,不止你想嫁,我也想呢。

    一杯茶喝到了黃昏,他在這里聽到了許多久安不曾和他說過的事。

    說這位少年將軍是如何的率兵如神,初披戰袍便只憑一腔之勇率不足五百驍騎深入匈奴營帳,身先士卒,殺的匈奴屁滾尿流。

    之后更是形如鬼魅,多次追殺匈奴兩百多里,深夜摘了匈奴大將的腦袋,一把火將草原燒了個干干凈凈。

    還說現在匈奴視大興士兵為猛虎惡獸,一個個縮在犄角旮旯里和小白兔一個樣,這都多虧了聞小將軍。

    另一個又說,等最后一戰告捷,可就不是什么小將軍了,是大將軍了哈哈哈!

    已是黃昏,殘陽似血。

    漠北的風夾雜著雪刮在聞景行臉上,心底本已經壓下去的波濤洶涌在到達軍營時再也壓制不住。

    守城的守衛將他攔下。

    這小兵不到十七的樣子,臉凍得紅通通的,聞景行還未見到久安腦子里就已經勾勒出了他的樣子,他那副傾城之貌若真的頂這么兩個高原紅……

    他真的不能保證不會笑場。

    聞景行亮了牌子,核實身份后,很快便被迎了進去。

    消息很快傳了進去,聽說是朝廷來的,幾位將軍趕忙出來迎接,聞景行將場面話說了幾句,急著想見久安。

    “聞將軍他……恐怕現在沒辦法見你。”

    “為何?”聞景行看這兩人的臉色有種不祥的感覺,腦中驚雷炸下,“可是他現在軍事繁忙,無礙,我可以等著。”

    “那到不是……”蕭老將軍旁邊的親衛袁熊,也是這里唯一一個曉得聞景行和聞副將關系的人,把他拉到一邊說:“前日聞副將河西一戰遭敵襲,率僅五百驍騎深入匈奴營帳,雖是險勝,但受了重傷,至今未醒。”

    聞景行愣在原地,膝蓋一彎若不是袁熊撐著他就跪下了。

    久安向來報喜不報憂,在信件中也從不提戰況,聞景行親眼見他從歪歪扭扭寫不好字到如今一副鐵畫銀鉤的好字,全部都是思念與愛意。

    可笑的是,他這個曾經死在戰場上的人竟也被久安的溫言軟語沖昏了頭腦,忘了戰場的嚴酷。

    袁熊眉頭皺的死緊:“蕭將軍在臨行前千叮嚀萬囑咐他不可大意,窮寇莫追,這人就是不聽,雖說戰場上就是需要他這種驍勇善戰之人,但大興勝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也不知道他這么不要命作甚。”

    聞景行自然知道,他在上一封家書中說,他做夢夢到了在除夕之夜,見到了久安……

    為什么拼命,這傻子不過是想讓他在家的夫人夢想成真…..

    聞景行早已失了血色,看著像是在這冰天雪地中被凍了一整夜一樣,袁熊都不敢松開他,生怕他打擊過大就這么栽在雪地里。

    “帶我去見他。”

    聞景行用最后的力氣攥住袁熊的胳膊,啞著嗓子說。

    聞景行渾噩的隨著袁熊走進某個軍帳中,還未走進,就聞到刺鼻的藥味和血腥,他掀開。

    床上躺著一面如白紙的男人,好似比臨走前高了些,又削瘦了些,除了骨頭只剩了一層皮粘在上面。

    他**著上身,大半的胸膛被繃帶裹著,滲出血跡,原本這人前半生受的苦已經夠多了,各式各樣的傷也夠多了,此時卻新添了不少,聞景行死死的盯著,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一塊好肉。

    何時受的?這三年里他又有多少次瀕臨這樣的死亡。

    或許是在他寫漠北風情時,也或者是他說昨夜夢到與主人云雨時,更或者是他興致勃勃在為自己女兒想名字時。

    原以為的濃情愜意,一沓沓的信件,三年說不盡數不清的思念與情思這時卻化成刀劍將聞景行的心臟捅穿,扎了無數血淋淋的口子。

    短短五步的距離,聞景行想了無數,大興海晏河清關他何事,將軍不將軍的與他無關,要是當初帶著久安離京四處游玩是否會比現如今要好得多?他們可能已經有了孩子,是男是女沒有關系,反正是久安的,他便會寵他們一輩子。

    可如今這些假設都已然沒了意義。

    若久安死了……

    聞景行站在床前時,眼睛已經被淚水模糊,他脊柱似被突然抽出,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一他膝蓋慢慢彎曲,直到與地面相觸,他想碰床上的人,卻又不敢,咬著牙猛喘了幾口氣,發現一句話都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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