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女落座后,孫二娘畢竟是云英未嫁的小姑娘,加上左小涵和自己爹爹在場,言行舉止顯得很安靜,孫大娘就率性多了。 她瞅了一眼左小涵,明顯有幫自己小妹出氣的意味。 “聽聞你們?nèi)碎g的道士因為要學(xué)道家經(jīng)典,個個博學(xué)多才,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剛才我們姐妹舞了一曲,算是拋磚引玉,客人難道不意思一下?” 孫大娘雖沒有指名道姓,矛頭明顯是在針對左小涵。 上首的河神聽后哈哈一笑,也為自己媳婦幫腔,“我等山野匹夫就不獻丑了,我也聽說茅山的道士個個精通玄學(xué)經(jīng)學(xué),也早有一開眼界的念頭,可惜一直沒機會。” “今日正好有茅山道士在場,不知道有沒有一飽耳福的機會。” 河神說完還頑皮的朝著左小涵擠眉弄眼了一番,好似在慫恿他抓緊時間出一波風(fēng)頭。 這貨只知道左小涵和孫二娘昨天相親過,卻不知道成沒成,更不知道其中還鬧了一些小分歧。 左小涵未吭聲,上首的土地公卻主動撫了撫額下胡須,悄悄朝胡青貴旁邊的胡二娘瞄了一眼,在美色的刺激下,居然有了主動賣弄一番的沖動。 “老朽未成道之前,附近恰好有一棟人類學(xué)子的私塾,日日被迫聽詩誦經(jīng),耳濡目染之下也受了一些教化,正好起了一個腹稿。” “既然大家都有興趣,我就獻丑了。” 土地公說完后又朝上首看了看,可惜胡二娘全程只是低著頭捧著手中的酒杯,好似腹中藏滿了心事,并未留意到他此番的舉動,讓他不由得老大的失望。 胡青貴也是一個活了大幾百年的老狐貍,如何不懂這老貨起了爭風(fēng)吃醋賣弄風(fēng)情的念頭? 只是左小涵既不同意和他女兒的婚事,他不得不未雨綢繆一番,為自己多留一道備選。 這土地公雖然年紀(jì)大了些,又生得其貌不揚,再加上輩分上也有些不對等,和自己二女兒看似八輩子打不到一桿,但人家好歹也是一位土地公,算是體制內(nèi)的合同工,生活安穩(wěn)風(fēng)險小,若是配自己女兒的話,也不算離譜。 這般一想,就沒有阻止對方出風(fēng)頭的打算。 “土地兄有何高作,還請展示一番。” “那我就獻丑了。” 土地公裝模作樣的端起手中酒杯,邁著五短三粗的身材,也學(xué)那人間士子的風(fēng)采在地毯上轉(zhuǎn)了一圈,期間又瞥了瞥上首的孫二娘,見對方果然被他的動靜吸引,正好奇的向這邊打探。 于是雙手一顫,體內(nèi)竟由下而上涌起一股熱流,老夫聊發(fā)少年狂一般低著頭搜腸刮肚了一番,腦中突然靈光一動,回憶起一首人間士子曾經(jīng)做過的詩句。 “秋風(fēng)吹雨過南樓,一夜新涼是立秋。” “寶鴨香消沉火冷,侍兒閑自理空侯。” 這首詩也算是一首詠秋的佳作,是由本地一位士子在茅山上賞秋是所做,土地公當(dāng)時還是一位少年郎,已開啟了智靈,正好被他聽到,當(dāng)時差點就被震撼住了,所以一直記得。 此番直接炒了一次回鍋肉。 剽竊嘛,文人士子不都愛這么干嗎? 他們抄得,我為何抄不得? 不丟人。 反正席間的幾人都不是人類,而且當(dāng)時那位士子也只是一名小小的秀才,如今早嗝屁了,并不是大晉朝的有名文人,應(yīng)該沒人聽過吧? 土地公吟完后,心虛的朝眾人看了看,果然贏得了滿堂喝彩。 “好詩好詩,沒想到土地公還有這樣的才情,真是罕見的很!” 河神率先鼓起了巴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