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親皇叔一下,怎么樣? 我親皇叔一下,怎么樣? 我親皇叔一下,怎么樣? 三皇子這話猶如一道驚雷。凜一從來木然單一的表情變得繽紛多彩。而凜五木然了,表情空白。 直直看著三皇子,做不出反應(yīng),三皇子剛才在說什么?他怎么沒聽明白呢? 相比他們兩個,容傾這個王妃,倒是顯得分外淡定。看著三皇子,首先是好奇。 “為什么想親他?” 容傾這問話出……凜五表情開始龜裂:他剛才沒聽錯,三皇子是真的說了那個親字。 凜一忽然就焦灼了,王妃:你這個時候該是嚴(yán)厲的拒絕,再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頓才是,怎么還有工夫問這問題? 同凜一一樣,三皇子也覺得容傾這話問的有些出乎意料,同時也有些多余。 當(dāng)著你的面,說要親你相公的人。這時,二話不說,直接修理才是正理,哪里還用得著問他什么原因,什么理由。 見三皇子直直盯著她,卻是沉默,容傾心里漫過各種腐念,眉頭微皺,“這問題特別不好回答嗎?” “沒有!我就是忽然那么一想。”忽然想親一下。 “只是忽然一想?”確定不是早有此念? 見容傾滿臉的懷疑,且盯著他的眼神……內(nèi)容包含豐富多彩。 而容傾這眼神,三皇子竟是實(shí)在力的看懂了。 從小在宮中長大的,什么歪風(fēng)邪氣,扭曲扭八的事兒沒見過。 太監(jiān)跟太監(jiān),宮妃跟宮女等等等等! 生在在三觀絕對不正的地方,心理早已非常人。(我本純潔無暇,是環(huán)境造就了我的扭曲。) 三皇子自以為,若非是看多了這個那個的邪乎事兒,他現(xiàn)在絕不會這么能作?這么能抽? 對自己這抽風(fēng)型的性子,三皇子自己很了解。但,他卻從沒想過要改。因?yàn)椋@樣活著才感覺人生還有點(diǎn)兒滋味兒。 不過,三皇子雖很能作,走的也是抽路線。可也只限于心理,生理上他還是很正常的。 繼而現(xiàn)在看容傾這眼神,似乎要把他歸類到骯臟的一類,三皇子趕忙道,“小皇嬸,你可別往歪里想,我對皇叔……” “怎樣?” 呃…… 三皇子看著容傾靜默了一下,掂量了一下。讓容傾覺得他有異樣癖好好呢?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對自己更有利的呢? 往長遠(yuǎn)看的話…… 三皇子思慮少頃,隨著道,“回皇嬸的話,我就是看皇叔現(xiàn)在這無比嬌柔的樣子,覺得有必須做點(diǎn)兒什么。不然,感覺虧了自己。畢竟,皇叔逆來順受,能讓我為所欲為,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機(jī)會,一輩子也許就這一次。所以……” “原來是這樣,心情倒是很好理解。” 心情很好‘理解’?容傾這話,讓凜五,凜一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雖同樣是人,可腦子里所裝的東西卻是不盡相同。 而王妃和三皇子……雖很多想法也是不相同。但,那少有的相同,簡直就是災(zāi)難,令他們坐立難安, 三皇子卻是完全相反,聽容傾竟說理解,眼睛瞬時大亮,“皇嬸,你知道這種感覺?” “嗯!” 一直被狠狠壓迫的人,現(xiàn)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上房揭瓦的機(jī)會,怎么也要抓住。 就如過去,她每天被云珟壓迫著。那時,趁他睡著了,她沒少對他揮拳頭。而三皇子…… “因?yàn)椴荒軇铀圆畔胗H他嗎?” “皇嬸英明!” 他對湛王真的沒什么畸念,就是覺得必須做點(diǎn)兒什么。 在不能動他的情況下,好像只有親他一下,才最是刻骨銘心的惡心和刺激。所以…… 三皇子想著,眼神又熱烈起來,“這事兒,皇叔若是醒著,肯定得剝了我不可。可是現(xiàn)在……” 想到不但可以得逞,或許還能全身而退。三皇子瞬感,他這是為自己樹了一個了里程碑呀! 這彰顯自己無敵膽色和縝密思想,并讓后輩永遠(yuǎn)傳頌的里程碑,怎么能錯過。 聽著三皇子那不著四六的話,看著他那灼灼發(fā)亮的眼睛…… 凜一嘴巴微抿,凜五握緊了手中的劍。 三皇子這賤骨頭,好久沒被主子收拾,渾身又開始發(fā)癢了。 “既然如此,那你親吧!” 容傾這話出,凜一,凜五眼眸瞬時瞪大,滿眼的難以置信,外加難以接受。 容傾理解三皇子那種心情已讓人承受不住,沒曾想她竟然還答應(yīng)了。 呃! 三皇子的表情也有瞬間的停滯,隨著緊聲道,“皇嬸,你這是答應(yīng)了?”容傾看著三皇子,溫和道,“嗯,你想親他哪里?” “王妃!” “這個……” “要親嘴巴嗎?” “王……王妃……”凜五聲音已開始顫了。 凜一又木了。 三皇子聽了,反射性看了一眼湛王嘴巴,隨著即刻移開視線。心里忽然咋就不歡喜了呢? 沒想過做某件事兒的不覺得。現(xiàn)在或許要做了,三皇子猛然發(fā)現(xiàn)……湛王的嘴巴原來是這個形狀……完全令人無法下口的口型。 三皇子那瞬時移開眼,滿臉消化不良的反應(yīng),容傾看在眼里,腐念全消,心舒緩,臉上神色卻是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要不還是親臉頰吧!男人跟男人親嘴巴太奇怪了。” 凜一表情繼續(xù)發(fā)木。 凜五嘴巴哆嗦:原來在王妃眼里,男人跟男人親嘴巴只是奇怪?那親臉頰呢?聽王妃那風(fēng)輕云淡的口吻……男人跟男人親臉頰難不成很常見! 這認(rèn)識,讓凜五有些受不住。 是他們見識太少?還是王妃小話本看的太多了? “親臉頰?呃,那就親臉頰吧!”三皇子聲音染上點(diǎn)點(diǎn)顫意。 這點(diǎn)顫意落入凜一耳中,瞬時被理解為激動。 馬上就要親到主子了,三皇子特別的激動。 認(rèn)識層層遞進(jìn),凜一腦子開始空白,握著劍的手開始冒汗。 “皇嬸既開口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三皇子這樣說。心里開始期待容傾能反悔。然…… “親吧!”容傾一副,大肚能容的模樣,你不用客氣的語氣。 “那,我就不客氣了。”三皇子說著,挪著。摩拳擦掌,這動作,似在唬誰,更似在給自己鼓勁兒。而心里,騎虎難下的預(yù)感越發(fā)甚強(qiáng)烈。 容傾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看著那向主子身邊挪動的三皇子,凜五嘴里苦的厲害。跟莊家和太子都斗了那么久,血雨腥風(fēng)都擋住了,沒讓主子受一點(diǎn)兒傷害。可現(xiàn)在……卻要眼睜睜看著主子被人非禮? 凜一直直看著,力持表情繼續(xù)木然。也許,王妃之所以會回答,不過是為了刺激主子的反應(yīng)。其實(shí),王妃心里跟他們一樣,此時心里千百種剝了三皇子的想法正在翻涌著。 已走到床邊的三皇子,見容傾仍舊靜靜看著,沒一絲開口的意思。 三皇子自己停下,看著容傾正色道,“皇嬸,等下我親過之后,你不會剝了我吧!” 容傾搖頭,分外柔和道,“你們叔侄能這樣親近,我甚歡喜!” “這……這樣呀!皇嬸真是大度!” 容傾沒說話,只是揉了揉耳朵,她好似聽到了磨牙聲。 見容傾沉默不言,三皇子一咬牙,在床邊坐下,隨著俯身…… 隨著后背一緊,感覺到那股力道,三皇子心里瞬時一松,放松身體,完全不掙扎,一點(diǎn)兒不反抗,任由凜一,凜五把他給架出去。 好險,差一點(diǎn)兒從侄兒變妾兒了。 “三爺,您……您這是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本想立個里程碑,結(jié)果沒曾想碑沒立起來,卻差點(diǎn)把自己給埋了。 唉!說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膽色。 “周正,送三皇子回府!” “是!”周正上前,“三皇子,請!” “好……”三皇子一臉菜色,垂頭喪氣的往外走去。 看三皇子一副似被人踹到蛋的表情,石頭心里漫過各種猜測。卻不敢多問,緊緊的,靜靜的跟在后面。 聽著話外面聲音漸遠(yuǎn),容傾在床邊坐下,看著湛王,心口空落落的。 昏迷之后,給她的唯一反應(yīng)就是那一滴淚。嚇的她手足無措,心驚膽顫之后,他繼續(xù)沉睡,吝嗇再給予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 “云珟,你是個混蛋!” 好好的時候,最是知道怎么嚇唬她。現(xiàn)在躺下了也是一樣。 太子府 沉寂! 死寂般的沉寂! 看著一片狼藉的太子府,下人們小心翼翼的,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默默收拾著。 而身為太子妃的莊詩畫抱著娃兒,也是沉默的厲害。太子那近乎瘋癲的怒氣,讓她也怕的厲害,完全不敢往前湊。 直到太子為太后薨入宮,才敢開口說話,派人即刻身邊嬤嬤去了莊家。 莊韞一直跟太子在一起,太子為何發(fā)那么大的脾氣,他定然知曉。 下人領(lǐng)命疾步離開,莊詩雨靜待,腦子一片雜亂,想不出個所以然。 “娘娘!” 聞聲,莊詩畫轉(zhuǎn)頭,看著這么快就回轉(zhuǎn)的嬤嬤,眉頭微皺,“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老奴還未出府,莊府管家就先來了……” “人呢?在哪里?” “管家只帶了句話過來,然后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帶了什么話?” “國丈爺說,讓你照顧好小主子。太子那邊,沉默就好。” 莊詩畫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莊韞這話說的太含蓄,她聽不太明。 什么都不明,什么都不知,這完全云里霧里的情況,讓莊詩畫不安,因?yàn)椴恢撊绾螒?yīng)對。 這完全被動的情況,讓莊詩畫不安。 太子大發(fā)雷霆不奇怪,畢竟不順心的事兒太多。可是……他昨日的神態(tài)太不對勁兒。 不見氣悶,只見瘋狂。那似要跟誰同歸于盡的暴戾,讓人心驚,膽顫。也不明白! 眼見帝位只有一步之遙,太子該是野心勃勃,氣勢沖天才是。可他怎么…… 到底遭遇了什么事兒,讓太子竟露出那種表情來? 莊詩畫想不透。 皇宮 “太子和國丈可入宮了嗎?”皇后看著錢嬤嬤,問。 “太子已經(jīng)來了,現(xiàn)在書房。國丈還未到。” 皇后聽言,隨著起身,往外走去。 竟然護(hù)著湛王,怒打完顏千吉,自揭穿謀算。太子在湛王府突然倒戈的反應(yīng),讓皇后怎么都想不明。 特別在聽到太子回到府里既暴怒大發(fā)脾氣之后,皇后心里疑惑更重了。 既然那么生氣,就說明太子對自己亦很不滿意。如此,為何當(dāng)時還要幫著容傾呢?是湛王府的人當(dāng)時做了什么嗎?可是,她就在跟前,什么也沒看到呀? 無論怎么想,皇后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想不通,就必須問一問太子了。 走出寢殿,看著宮中一片素白的皇宮,皇后心情煩悶的心情略微舒緩了些。 該死的終于死了,不再礙眼,這是一個好兆頭。 莊家 “父親,走到這一步,我們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莊家三爺(莊焱)看著莊韞道。 莊韞聽了,淡淡一笑,“我也沒想過要回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