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打頭那人臉上有道細小的疤,從眼角一直到嘴角,看著很是駭人。 他看了許三花一眼,聲音粗啞,“可有什么吃的?” 許三花將食肆里有的吃食一一報了出來。 這人便隨意道:“隨便來點?!? “好的,幾位客官請稍等?!痹S三花說著,就往食肆去。 正巧袁文提著竹筒從里頭出來,許三花便接了竹筒,讓他進去安排幾個人的吃食,遂轉身將竹筒拿給先才的客人。 客人給了銅錢起身離去,她收拾了桌子,走回茶寮的頂頭,將茶碗和涼拌的碗分別放進兩個泡著水的盆里。 身后有幾道視線似乎粘在她身上似得,如芒在背的灼熱感叫她心生警惕,這是不同于以往遇到的任何人的那種血腥氣,濃烈而又嗜殺。 她轉身,唯一的一桌客人自顧自的在喝茶,沒有人東張西望,仿佛剛才的如芒在背只是她的錯覺。 袁文很快端來了四碗面,笑著讓客人慢用。 見許三花站在那里,不由連忙上來道:“姑娘歇著,小的來洗!” 許三花拿了柜上的抹布擦了擦手,沖袁文道:“行咧,我就先回家了。” 說罷,走出了茶寮,往孤山村的方向走去。 幾乎是剛走出茶寮不過兩丈距離,她便聽得后頭粗啞的聲音喊著結賬,她腳步未停。 很快,有馬兒的嘶鳴伴著馬蹄踢踏踩在地面的聲音隨后而來,唯獨沒有腳步聲。 許三花不由心下一緊,但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去。 走過了進孤山村的小路,她沒有停,繼續往前,往白節鎮的方向去。 前頭不著村的幾里路有一片茂密的樹林子,離村子遠,幾乎人跡罕至。 到了口子上,許三花便下了官道,直接進了那林子里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