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綁了云少的人-《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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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兮來到g市之后,直接打車去了省委大院,因為快到的時候安云兮已經(jīng)跟廖如萍打了電話,所以她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省府一號樓前。
“云兮,路上累了吧。”早就站在門口等著的廖如萍一見到安云兮就親熱的拉著她進(jìn)屋。
屋里的保姆也已經(jīng)見過安云兮一次,所以叫了一聲安小姐之后就拿出拖鞋給安云兮換上。之后又倒了水,端出水果之后才回到廚房繼續(xù)她的工作。
剛在沙發(fā)上坐下,廖如萍就對安云兮解釋道:“你廖爺爺一早就被人叫到單位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你苗奶奶在樓上,你看是休息一會還是……”
安云兮直接道:“我先上去給苗奶奶針灸吧。”說完,就站起身來準(zhǔn)備上樓,她已經(jīng)來過一次,所以不再需要帶路。
“那成,你先上去忙活吧,我去廚房幫忙,等你們弄好,估計就能吃飯了。”廖如萍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11點過,所以也如此說道。
安云兮微笑點頭。
……
等安云兮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12點半的樣子,廖振軍也已經(jīng)回來,正坐在客廳里看著報紙,廖如萍和保姆都忙著給飯桌端飯菜。
見到安云兮下來,廖如萍放下手中的盤子,問道:“云兮,怎么樣?我媽呢?”
聽到女兒的聲音,廖振軍也放下報紙,站起來朝飯廳走過來,嘴里道:“真是辛苦云兮了,每星期這樣折騰著。”
樓梯剛好是在玄關(guān)處,也就是在飯廳和客廳的中間,所以安云兮走下來時,一邊向跟著廖振軍向飯廳走去,一邊回答兩人的話道:“廖爺爺說笑了,我年紀(jì)輕輕的哪里知道什么是辛苦。苗奶奶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好,這次做完針灸她有些乏了先睡會,讓我下來告訴廖阿姨記得給她留點菜。”
廖振軍‘呵呵’笑道:“那行,我們就先不管她了,咱們先吃飯。吃完飯,云兮先別忙著走,我跟你說點事。”
安云兮心中一動,當(dāng)下笑道:“好啊。”
因為廖振軍夫婦年紀(jì)都大了,所以平時的飲食都很清淡,再加上中午吃飯的時間也不長,所以不到半小時,保姆就開始在收拾餐桌了。
吃完飯后,廖振軍就帶著安云兮去了書房,廖如萍給二人分別沏了茶、到了清水之后才道:“那你們一老一小先聊著,我去看看老太太醒了沒。”
廖振軍點頭之后,廖如萍才關(guān)上門出去。廖振軍并沒有馬上開口,只是端起茶杯,吹散熱氣,時不時喝上一小口。而安云兮也不著急,也是捧著水杯半垂雙眸,要不是她偶爾喝上一口,廖振軍都要以為這丫頭睡著了。
這丫頭倒是沉得住氣。廖振軍心里道。
過了約莫快半小時,廖振軍才開口:“你到淡定得很,也不問問我找你什么事。”
安云兮抬起頭,一雙迷蒙的漂亮眼睛無辜的看著廖振軍:“是廖爺爺說要找我的,我怎么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廖振軍無奈的搖頭道:“算了,我總算是明白了,要想在你這丫頭嘴里討個好,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安云兮莞爾:“廖爺爺現(xiàn)在的樣子頗有人情味。”
“這話什么意思?”廖振軍雙眼一瞪,臉上的線條也僵硬起來:“難不成我平時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人?”
他這副樣子,估計廖如萍見了都要避其鋒芒,但是安云兮卻沒有絲毫自覺,依然淡然的道:“有沒有人情味我不知道,反正能見到您都是在電視里,與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總是有距離感的,與其說您是一個人,還不如說您是華夏政府在g省最大的形象代言。”
聽完安云兮的話,廖振軍心里‘嗑’的一聲,突然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找你說的是什么事?”
安云兮對政治并不敏感,可是卻對人的情緒很敏感,廖振軍這樣說看來是對自己的話產(chǎn)生了什么誤會,想必他要說的事不僅與自己有關(guān)還與華夏政府有關(guān),或者準(zhǔn)確的說與政府官員有關(guān)。
想到此,安云兮的表面上沒有任何破綻,只是玩味的笑道:“廖爺爺您猜呢?”
猜?猜個屁啊!你不都知道了嗎?安云兮此時的表情和話語,分明就是暗示廖振軍她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里的談話內(nèi)容,讓他想清楚再開口。
所以他也干脆難得繞彎子了,直接道:“我本來還想跟你提個醒,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多事了。不過,那個齊大軍既然已經(jīng)對大華動了心思,你還是要小心一點,這家伙在g市可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齊大軍是誰?安云兮心中迷糊,還有還與大華有關(guān)?心中疑惑,但安云兮還是神色無常的道:“他有那么厲害么?難道連您都鎮(zhèn)不住他?”
“他沒什么厲害的,厲害的是他姐夫和老子。”廖振軍以為安云兮一個孩子不是很了解齊大軍這個人的背景只知道他有個姐夫是當(dāng)大官的,所以剛才才說出那番帶著試探和諷刺的話,所以向她解釋道:“你可別以為齊大軍就是一個紈绔子弟,除了他姐夫是楊省長之外,他父親曾經(jīng)還是g省黑道的掌舵人,雖然隱退已久,但是依然有話語權(quán)的。”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美妙的誤會,廖振軍以為安云兮已經(jīng)接到了唐杰等人的通知,知道g市新開了一家拍賣行,而且多次給大華制造麻煩,所以知道了齊大軍這個人,而且知道他有個當(dāng)省長的姐夫,所以才會出言譏諷他這個省委書記無作為。
可是,事實上安云兮只是說了說后世百姓對官員的看法,反正就是整天在電視新聞里看著,和那些明星也沒啥兩樣,卻不想就這樣誤會了。
聽了廖振軍的解釋,這下安云兮總算知道了齊大軍是誰,而且這個名字突然讓她想起一個人,就是兩個多月前意圖打朱子嬌主意的那色胚,他被人稱呼為‘齊大少’也不知道和這個齊大軍是什么關(guān)系,或者說他們就是同一人?
目前,安云兮所知不多,但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個家伙在找大華拍賣行的麻煩。但是,既然唐杰他們沒有告訴她這件事,那么說明這件事目前他們還能自己處理,既然如此自己也不會馬上插手。
此時的安云兮哪里知道,雖然她猜中了唐杰的一部分想法,但是卻沒有猜到唐杰之所以沒有告訴安云兮主要是想到就算告訴她,她一個13歲的小孩能夠創(chuàng)辦這么一個企業(yè)已經(jīng)很不錯了,難道還能和當(dāng)?shù)氐膼簞萘ψ鞫窢帲?
正是因為對安云兮真正的實力不了解,所以唐杰隱瞞了,也因此差點釀成了讓他抱憾終身的事,而安云兮也是在這件事后,不再對自己手下的人隱瞞自己的勢力,只有讓他們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所在的是什么一個勢力范圍里,他們才不會在遇事的時候做出錯誤的判斷。
“這個齊大軍這么胡作非為,政府不管么?”已經(jīng)猜出了大概,安云兮便順勢問一下廖振軍的態(tài)度。
“云兮啊,你太年輕,不懂得什么是政治。當(dāng)齊大軍擁有這些關(guān)系之后就不再是一個普通人,說小了就是一個地頭蛇,說大了就是一個可能會牽扯到上層博弈的棋子。”廖振軍能對安云兮說出這番話,就代表他已經(jīng)把安云兮當(dāng)成自家兒孫輩來看了。
見安云兮皺眉,廖振軍解釋道:“這樣說吧,你別看是一個小小的齊大軍,要想抓他容易,只要有證據(jù),立馬可以讓公安局派人,可是入罪卻很難了。
通俗一點講,別看這大家都是華夏政府的官員,但是卻都不是同一個派系的,甚至很多時候是出于敵對的派系。
齊大軍是楊省長的大舅子,舅子出事他要不要管?他不管就會讓跟隨他的人覺得他連自己家親戚都能隨意舍棄,跟隨這樣的人沒有保障,所以為了人心他必須管。
但是他一插手,如果與他不同派系的人不插手,那么就會讓這件事消失于無形,齊大軍沒事,而大華卻有可能遭到報復(fù)。而一旦與楊省長敵對的勢力覺得有出手的價值,那么他們就會出來牽制楊省長,之后就像滾雪球一樣牽扯出越來越多的人。”
“然后呢?”安云兮問道。
“然后?”廖振軍冷笑了一聲道:“最后會由兩個派系的大佬來商議出一個解決的方案,皆大歡喜。最后不過就是扔掉一些壞棋、廢棋。”
“招您這樣說,那豈不是不管怎樣大華都難以生存了?”安云兮道。
廖振軍看了安云兮一眼,道:“除非被與楊省長相反的派系拿到?jīng)Q定性的證據(jù),讓他們掌握談話的主動權(quán)。”
廖振軍說完之后,見安云兮久久不言語,便感慨一聲道:“政治從來就是一門最深奧的課題,幾千年來有多少才子、英雄把自己玩死在政治里。”
安云兮自認(rèn)不是搞政治的料,對廖振軍的感慨卻表示理解,等雙方都沉默下來之后,她突然問道:“冒昧的問一下廖爺爺,您與楊省長。”
話止到此,兩人都是聰明人,很多話不需要點明。廖振軍看了安云兮一眼,道:“放心,我和他不是一路。”
安云兮心中略松,只要全省最大的兩個不是一個鍋里的,那就有搞頭。再說,事情不是還沒有走到那一步的時候么。
從省府大院一號樓里出來,安云兮走過二號樓時,看了一眼,那里面住的人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是自己的敵人。
她有想過給唐杰打電話詢問具體的情況,可是最后還是放棄了,既然屬下不想她知道,那么就由得他們自由發(fā)揮好了。
出了省府大院的門,安云兮來到馬路對面等的士,遙望著對面綠樹環(huán)蔭的家屬大院,她的心中也在翻騰著,廖振軍說的那一番話讓她感悟頗深。政治這一塊的水太深,如無必要還是不要輕易接觸的好。
關(guān)于華夏現(xiàn)在的派系之別,安云兮不知道,可是她卻知道未來的十幾年華夏到底是誰執(zhí)政,那些人又是什么派系的呢?安云兮知道,隨著自己的勢力擴(kuò)張,在每個地方都會與當(dāng)?shù)氐恼纬梢恍┠酰绻约赫惧e了隊那怎么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不上是一個干干凈凈的普通人了。
想來想去,安云兮依然不得要領(lǐng),隨著的士車的駛離,她也只好暫時把這惱人的問題拋之腦后。或許等有一天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某個高度,再也不用擔(dān)心政壇上的博弈是否牽扯到她的時候,一切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吧。
來去匆匆,早上到g市,晚上安云兮就已經(jīng)躺在了山上自己的房間里。最近,她發(fā)現(xiàn)師父好像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每次自己想要靠近,都會被他尋找借口推開,似乎這個秘密不能被她知道。
好像,師父從冰晶頂回來之后就變成這樣了吧。安云兮回憶道。
關(guān)于陳家的事她并沒有告訴師父,原本是因為最近總是來去匆匆,所以沒有機(jī)會說出來,這一拖反而讓她不想再說了,反正就算說出來,除了知道那位前輩是嫁給陳家先祖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收獲。至于他們陳家的未解秘聞也輪不到他們師徒去破解。
……
下山回到清江縣城之后,安云兮繼續(xù)上她的學(xué),讀她的書,一周過去,安云兮依然沒有接到唐杰關(guān)于齊大軍的匯報,直到又碰上周末她要上g市為苗老太太針灸的日子——
安云兮剛從的士上下車,正朝省委大院走去的時候,揣在兜里的手機(jī)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她掏出來一看,眉梢輕挑,居然是青弘打過來的。
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在s省坐鎮(zhèn),怎么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莫不是那邊出了什么事,他無法自己解決?
心里猜測著青弘電話的來意,安云兮同時也接通了電話:“我是安云兮。”
“云少,出事了。”電話一接通,里面就傳出青弘焦急的聲音。
安云兮腳下的步伐微微頓了一下,之后又恢復(fù)原本的速度朝省府大院走去,嘴里卻問道:“什么情況?”
“朱子嬌被人抓走了。”青弘很清楚安云兮的性格,直接簡明扼要的說出最重要的事。
“怎么回事?”安云兮終于停下步子,看了不遠(yuǎn)處的省委大院一眼,轉(zhuǎn)身返回路邊。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剛接到唐杰的電話,我已經(jīng)讓g市的人去找了。現(xiàn)在正在回來的路上,估計晚上能到g市。”青弘回答道。
“行了,你到了之后與我聯(lián)系。”安云兮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時,剛好有一輛的士路過,安云兮一招手,車子便停在她的身邊,安云兮拉開車門坐上車后排,對司機(jī)說了“大華拍賣行”幾個字之后,就開始了閉目養(yǎng)神。
說是閉目養(yǎng)神,但實際上她正在釋放異能在g市里尋找朱子嬌的蹤影,可是g市畢竟是一個省會城市,安云兮的異能范圍根本無法將整個g市覆蓋,所以她也只能在去大華拍賣行的路上碰碰運(yùn)氣。
沒有打電話給唐杰,是因為安云兮已經(jīng)猜測朱子嬌的事與那個齊大軍有關(guān)系,而也能想象唐杰之所以沒有通知她是因為覺得這樣的事情她一個13歲的初中生也是難以解決的,所以才找了青弘,他們接觸了這段日子,以唐杰的閱歷應(yīng)該是能大概猜出青弘是混什么的。
很快,司機(jī)就把安云兮拉到了大華拍賣行,自從拍賣會結(jié)束以后,整個g市的人恐怕沒有人不知道大華拍賣行在哪了。
付了錢,安云兮就下了車,剛在門衛(wèi)的敬禮下走進(jìn)大門,安云兮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廖如萍打過來的,估計是久等她不至,擔(dān)心她的安全。
“云兮?你在哪呢,怎么還沒到?”果然,電話一接通,安云兮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廖如萍的聲音就急急的傳了過來。
畢竟是自己爽約,而且還沒有通知對方,所以安云兮抱歉的道:“對不起廖阿姨,我現(xiàn)在有點事暫時不能過去,等忙完后我再通知你,好嗎?”
電話那頭的廖如萍倒是松了一口氣一般,十分理解的道:“沒事,只要確定你好著的就行,你今天到這個點還沒到,我一想著你一個小女孩,每周末跑那么遠(yuǎn)的路來g市就擔(dān)心你路上遇到安全。怎么?沒什么麻煩事吧,要不要阿姨幫忙?”
“謝謝廖阿姨,我可以解決,只是可能會晚一點去給苗奶奶治療。”安云兮道。
廖如萍趕緊道:“沒關(guān)系的,這大半個月你苗奶奶聽你的話,好好治療好好吃藥,現(xiàn)在病情都好了很多,治療的事晚一會沒關(guān)系。你先辦你的事,如果需要幫忙就給阿姨打電話。”
“好的,謝謝廖阿姨。那我先掛了。再見。”正穿過園林去辦公室的安云兮突然發(fā)現(xiàn)唐杰的身影,便與廖如萍結(jié)束了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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