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噗!”秦銘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莫逸謹扯了扯唇角臉色一黑:“你這嘴巴也跟靖王側(cè)妃一樣利。” 莫逸風(fēng)看著莫逸謹吃癟的模樣,抿唇淡然一笑,卻是稍縱即逝。 “哦?不是一樣毒就好。”若影似笑非笑,淡淡掃了他們一眼后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不想聽了?”莫逸謹揚眉看著若影,依舊是一身痞氣宴。 若影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他道:“二爺若是愿意說,卑職就聽著,二爺若是不想說,卑職也沒興趣,若是只有卑職不知道的事情,想必問誰都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莫逸謹被她繞得有些頭昏,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她竟是說不上一句話來。而更重要的是,這種斗嘴的感覺太熟悉,熟悉到他以為眼前的人就是若影本人騶。 若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眸光微閃后上前道:“愿聞其詳。” 她給了他臺階,他自然是順勢而下,原本莫逸謹是想要吊吊若影胃口,可是如今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吃這一套,所以也就作罷了。 “宗侍郎之所以這般排斥安大人,只因為他那兒子宗正瑞。”莫逸謹雙手負于背后挑眉看著她道。 “他兒子與卑職有何關(guān)系?”若影疑惑道。 “是啊,本王也想問問,安大人和那宗正瑞是何關(guān)系。”莫逸謹凝著她笑得意味深長。 若影蹙了蹙眉帶著一絲慍怒:“請二爺說個明白。” 莫逸謹驀地傾身上前,湊到若影跟前時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后仿若帶著一抹享受道:“真香。” 若影被他的突然之舉驚得面紅耳赤,不由地朝后踉蹌了一步。而莫逸風(fēng)和秦銘也是驀地一驚,待到莫逸風(fēng)想要阻止時,莫逸謹已經(jīng)直起了身子。 “你……”若影張了張嘴,差點就要喚出“莫逸謹”這三個字,可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是那臉色一陣紅一陣黑一陣白,當(dāng)真是精彩極了。 莫逸謹看著她的臉色變化,方才因為被她氣到的郁氣也瞬間消失,轉(zhuǎn)而失笑起來:“本王不過是與安大人開個玩笑,安大人何必如此當(dāng)真。” 若影氣得咬牙切齒,死死瞪了他一眼后憤怒地拂袖而去。 “誒……”莫逸謹急忙上前拽住她的手臂道,“好好好!不與你說笑了,說正經(jīng)的。” 若影此時哪里還會相信他會說正經(jīng)的,實在是礙于他是王爺?shù)纳矸莶挪坏貌灰а李D住了腳步。 不過接下來莫逸謹也沒有再與她繞圈子,直接進入了主題:“安大人和宗正瑞因為走得太近,而宗正瑞對安大人又……十分特別,所以眾人皆在傳安大人和他……” “什么?”若影警惕地看著他,心底驀地冉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莫逸謹摸了摸鼻子訕訕笑起:“說你們有斷袖之癖。” “什么?斷、斷袖之癖?”若影驟然瞪大了眼眸。 “可不是。”秦銘忍不住插了話,“之前只是猜測,可是最近傳得越來越瘋了,說宗侍郎之子宗正瑞與安大人早已相識,宗正瑞之所以一直未曾娶妻,全然是為了安大人。” 若影一時間簡直難以言語,這話從何說起,她與宗正瑞相識才幾月,兩人雖然比較投契,但是也不至于讓人誤會是斷袖之癖啊,最多也就是知己罷了。 莫逸風(fēng)從頭至尾都未曾開口,一直凝著若影,見她臉上自然流露的錯愕神色,他抿唇輕嘆道:“宗侍郎府上的雌雄寶劍乃是傳家之寶,宗氏祖上有一個祖制,雄劍和雌劍本是一對,無論是借或贈予,都只能給將來宗氏家族之人,不得外借,即使不得已外借,府上男丁必須借給女子。” 若影越聽越難以置信:“還有這規(guī)矩?那為何當(dāng)初……”想了想,她又道,“當(dāng)初不過是正瑞兄好心救急,旁人議論我也就罷了,怎么可以如此詆毀他?” 莫逸謹驚訝地凝著若影,半晌后輕笑道:“難怪旁人會議論,宗侍郎之子為了安大人能不惜打破祖制,安大人又寧愿旁人議論自己也要維護他,果真是……兄弟情深。” 說到兄弟情深四個字時,莫逸謹抿唇忍住笑,分明是意有所指。 若影驟然擰了眉心,抬眸掃了他們一眼,突然轉(zhuǎn)身朝宮外匆匆而去。 “去找他了?”莫逸謹轉(zhuǎn)眸看向莫逸風(fēng)。 莫逸風(fēng)看著她急急離開的背影,臉色一陣黑沉。 宗府 若影親自登門拜訪,所幸宗侍郎并沒有讓她吃閉門羹,還是讓管家將她迎去了前廳。 “宗大人。”若影有些尷尬地看向宗侍郎,低咳一聲后道,“下官今日前來是要給宗大人賠個不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