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碩郡主果然智謀過人,不當軍師真是可惜了。”柳毓璃忍不住贊嘆一聲。 闞靜柔微斂了笑容:“我不過是無意間說了句無心話罷了,哪里有資格做什么軍師。若是王妃和側王妃能和睦相處,那才是三王府之幸,三爺之幸。” 柳毓璃深深凝著她,而后一笑:“我怕是沒這個福氣和她好好相處了。”說著,她忍不住加深了笑容,“不過這孩子如此命大想來必有后幅,若是那日我飲了玉瓊露,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春蘭擔憂道:“皇上知不知道那玉瓊露……” “應該是清楚的。”柳毓璃擰了擰眉,眸光一寒,“那一次御醫給我把脈,那個時候我明明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他卻說只是飲食不當所致,想來是皇上不希望我懷上三爺的孩子。祧” “如今王妃并沒有飲用,皇上會不會怪罪?”春蘭問。 柳毓璃輕哼:“上次皇上找我進宮,問有沒有飲了玉瓊露,我當時就說不小心打翻了,反正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懷了孩子,只要孩子長大了,就算是皇上又能耐我何?” “說得也是。”春蘭掩嘴一笑,轉眸朝月影閣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著收回視線咴。 柳毓璃淡淡掃了柳毓璃一眼,又深深地凝向月影閣的方向。 紫秋興匆匆地來到月影閣,見若影坐在院內愣忡,她急忙上前道:“側王妃,王爺來書信了,是給側王妃的。” 以前她都是等著府上的人將書信拿來,這一次她日日都在信鴿落腳的地方等著,總算在信鴿一落地她就一眼看見綁在她腳傷的信箋,她不識字,但是她認識若影的名字,那是當時若影在識字之時教她寫的,記憶猶深,所以一看見信箋上有若影的字樣,她便立刻取下后拿了過來。 不過在拿信箋的時候碰到了讓她氣惱之事,那小廝竟然不讓她私自拿走,說要給王妃過目才行,這信箋原本就是側王妃的,為何要給王妃過目,雖然如今柳毓璃是三王府的女主人,可是在紫秋眼里,她的主子只有若影。 當若影一聽紫秋終于拿到書信時,心頭猛然一顫,接過信箋后她顫抖著指尖將信箋從小竹筒中取了出來。可是,當她看見信箋的那一刻,她感覺整個整個世界都天崩地裂。 “側王妃!”紫秋臉色一變,急忙將若影扶住緩緩坐下,可是她此時的臉色卻白得滲人。 “果然……我早該猜到了……”她低低呢喃一聲過后眼淚順勢而下,與此同時,她的嘴角竟是勾起了笑意,而那笑容卻讓人看得心驚。 “側王妃,三爺究竟說了什么?”紫秋記得不知所措,她從未見過若影如此神色,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惱非惱,似恨非恨,最終換作深深的絕望。 接下去的一個月,若影的身子越發脆弱,仿佛秋日落葉,日見人消瘦。 “側王妃,再吃點吧。”才說了短短幾個字,紫秋已經泣不成聲。 她不知道莫逸風到底給她寫了什么,只知道自從那日過后,若影便病倒了,而且一病不起,請便了帝都所有的太醫,即便是宮中的太醫前來瞧診,都束手無策。說是抑郁所至,體內又有著不知名的毒物,所以導致無藥可醫。 月影閣的奴才們都急得團團轉,若是等莫逸風回來,說不定還會治他們照顧不周之罪。若是讓他們去陪葬……他們簡直難以想象。 而紫秋卻是心疼得緊,只希望那些太醫說的都是假的,她幾次大難不死,又怎會在看見一封信箋后無藥可醫了? 若影剛喝了幾口,將碗推了過去:“我不喝了,喝不下,好難受。” 一句話讓紫秋淚如雨下:“側王妃,再喝點吧,喝完了身子才能好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