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鬼臼的死亡無論是對張京墨亦或者宮加雙子,都是沉重的打擊。 那日對張京墨出手之后,宮懷瑜就急匆匆的趕去了魔界,想要知道陸鬼臼的具體情況。 宮喻瑾跳下那洞穴不久便發(fā)覺情況不對,那洞穴并不太深,可入其內(nèi)后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大蟲的蹤跡,而洞穴里面又沒有其他的通道。 至此,宮喻瑾失去了陸鬼臼的蹤跡。 而此時的宮喻瑾并不知陸鬼臼命牌碎裂一事,所以心中還抱著些許僥幸之心,覺的以陸鬼臼的命格,怎么都不該損在這里,所以依舊沒有放棄希望,在四周搜尋陸鬼臼的蹤跡。 然而半日過去,宮喻瑾還是一無所獲,就在他心緒浮動之時,卻見到了匆忙趕來的宮懷瑜。 宮懷瑜面色極為難看,渾身風(fēng)塵仆仆,見到宮喻瑾的第一句話便讓宮喻瑾的心涼了大半,他說:“哥,陸鬼臼的命牌碎了。” 命牌碎裂絕非小事,即便于陸鬼臼而言,都是極兇之兆,宮喻瑾道:“你確定?” 宮懷瑜道:“我怎么會不確定?我可是親眼看到張京墨從懷中掏出的木牌碎片!”他說到這里,露出恨恨之色,眼神之中已是一片怨毒。 宮喻瑾見狀不對,立馬警覺道:“你不會對張京墨出手了吧?!” 宮懷瑜抿了抿唇,卻是不答。 宮喻瑾看到宮懷瑜聽到他問題時露出的表情,就知道了這個問題答案,他怒道:“宮懷瑜,我出來之前,對你說過什么!” 宮懷瑜囁嚅兩句,沒什么底氣的說:“不要……對張京墨……出手。” 宮喻瑾道:“那你看看你又做了什么!” 宮懷瑜咬了牙,道:“哥,主子都死了……都是因為張京墨……既然如此,我還為什么要對張京墨客氣?!” “死?”哪知宮喻瑾聽了這話,卻冷笑了起來他說:“宮懷瑜,主子的命有多硬,還用得著我說?我看恐怕你死了,他都還活著!” 宮喻瑾很少說如此重話,既然他已說出口,便說明他此時已是怒極。 宮懷瑜自知理虧,但卻還是一副不肯認(rèn)錯的模樣,他道:“主子的命牌都已碎了——難道不成,還有什么轉(zhuǎn)機(jī)?” 于常人而言,命牌碎裂便代表身死道消,可對于陸鬼臼,這說不定還代表著機(jī)緣。反正就宮喻瑾所知,陸鬼臼已是被死亡威脅了無數(shù)次,可次次化險為夷。 就算這次在他人看來已是生機(jī)斷絕,現(xiàn)在卻也并不能完全做下定論。 而若以巨龍喻之陸鬼臼,那張京墨便是那龍身上決不可觸碰的逆鱗,無論是誰,觸之即死! 當(dāng)初他們兩兄弟便險些因為張京墨丟掉性命,宮喻瑾本以為宮懷瑜已是得到了教訓(xùn),卻不想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他居然還是如此的沖動。 現(xiàn)在對張京墨除了手倒是可以解氣,只是等到陸鬼臼回來—— 宮喻瑾咬牙道:“你沒取他性命吧。” 宮懷瑜忙道他怎么敢,說只是稍微教訓(xùn)了一下張京墨。他可不敢告訴宮喻瑾,他用靈氣將張京墨打成了重傷,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宮喻瑾松了口氣,他道:“還活著便好,他心腸軟,到時說些軟話倒也不怕他對陸鬼臼說些什么。” 宮懷瑜聽了這話只想苦笑,宮喻瑾腦海里的還是那個第一世任由陸鬼臼揉捏的小丹師,他哪里知道此時的張京墨已是被練得水火不侵了。只不過他卻也不敢開口提醒,深怕加重宮喻瑾的怒火。 宮喻瑾道:“日后切莫做如此沖動之事,張京墨無論做了什么,都不是我們能動的人。” 宮懷瑜只好點了點頭。 宮喻瑾皺眉思索一會兒,又道:“我留在這里搜尋,你回去之后好好安撫他,千萬不要沖動了。” 宮懷瑜懨懨的道:“知道了。” 宮喻瑾嘆了口氣,還想說什么,但到底是沒說出口,他這個弟弟,做事向來都十分沖動,只要怒氣上頭,幾乎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二人又討論了一下接下來所性之事,便各自離開了。 宮懷瑜回到昆侖巔上,先是十分不情愿的詢問了張京墨的傷勢。 照顧張京墨的鶴童知道張京墨的傷勢宮懷瑜弄出來的,所以對他的態(tài)度格外的不好,問半晌也不肯說一句話。 鶴童這態(tài)度,氣的宮懷瑜捏了鶴童的臉好幾次,直到把那包子臉捏的紅彤彤,才沒好氣的叫了聲滾。 鶴童聽到滾字,立馬轉(zhuǎn)身就跑,簡直就像一只長了腿的雪團(tuán)。 宮懷瑜恨恨的瞪著鶴童的背影,倒也沒想到他真的敢就這么跑掉,看來有了可以撐腰的人,這氣勢一下子就足了…… 張京墨傷的不算重,也不算太輕。畢竟當(dāng)時宮懷瑜沒有留下余力,只不過一下他全身上下的骨頭就已是碎的七零八落。 但他好歹沒有傷到要害,再加上昆侖巔上靈氣充裕,又有上好的靈藥,所以短時間內(nèi)他的外傷就已復(fù)原的差不多了。 只不過外傷雖然好了,可內(nèi)傷卻還需喲再恢復(fù)一段時間。 鶴童從宮懷瑜處回來后,張京墨也知道宮懷瑜回來了,他半坐在床上,雖然神色平淡,但若是仔細(xì)看去會發(fā)現(xiàn)他眼神里有著淡淡的倦意。 鶴童道:“墨墨,他回來了,還問你如何了,我才不要理他。” 張京墨道:“你主人回來了?” 鶴童點了點頭,難過道:“我不喜歡二主人。” 張京墨第一次聽到鶴童口中這個“二主人”他道:“你還有個主人?” 鶴童道:“對啊,兩個主人長的一模一樣呢。” 此話一出,張京墨的臉色大變,他道:“一模一樣?” 鶴童被張京墨的表情嚇到了,他道:“對、對啊……” 張京墨之前便覺的那面具人有幾分眼熟,現(xiàn)在被鶴童這么一提醒立馬就想起了什么。 鶴童遲疑的看著張京墨,小聲的叫了聲:“墨墨?” 張京墨緩緩從床上坐起,他道:“走吧。” 鶴童道:“去哪?” 張京墨冷漠道:“去找你的主人要東西。” 鶴童聽的懵懵懂懂,但也看出張京墨在生氣,于是買著小短腿跟在了張京墨的身后。 張京墨到了大殿,看見宮懷瑜坐在椅子上,他見到張京墨來此,冷冷道:“你來做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