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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事已至此-《在那遙遠的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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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京墨步伐有些虛弱,但神色之間依舊是一片冰冷,他說:“我之前,應過你一件事。”

    宮懷瑜等著張京墨的下一句話。

    張京墨冷笑道:“我答應你,若是我認出了你是誰,不會將答案說出來。”

    宮懷瑜表情一下子就凝重起來,他瞇起眼睛,似乎是在觀察張京墨所言之事到底是真是假。

    張京墨道:“在這里,似乎沒看到你哥哥?”

    宮懷瑜聽到這話,終是明白張京墨不是在虛張聲勢了。

    宮懷瑜道:“你想如何?”

    張京墨面無表情道:“將陸鬼臼的命牌還給我。”

    宮懷瑜冷漠道:“我已經隨手丟了。”

    張京墨冷冷道:“我只重復一遍,把陸鬼臼的命牌給我!”

    二人的視線對視在一起,激起了點點火花。

    到最后終是宮懷瑜退了一步,他從懷中掏出了幾塊碎片,就這么直接扔到了張京墨的面前,嘲諷道:“人死了,留命牌還有什么用?”

    張京墨一言不發的走到命牌碎片之前,仔仔細細的將碎裂的命牌撿了起來。

    宮懷瑜看著張京墨撿起碎片,看著他緩步走出了大殿,他冷哼一聲,用手重重的砸了一下椅子的把手,硬是將那椅子的把手砸了個粉碎。

    張京墨拿著陸鬼臼碎裂的命牌出了門,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他一路上沒有同跟在他身后的鶴童說一句話,鶴童觀察張京墨的神色,也知道他大概是在生氣,所以全程都十分的安靜。

    張京墨回到屋中,在椅子上坐定后,才拿起陸鬼臼的命牌細細的看了起來。

    鶴童站在張京墨的身側,悶了半晌后,才開口問了句:“墨墨,你不開心嗎?”

    張京墨聽到鶴童的話,表情十分的冷漠——這是十分少有的情況,因為即便是他傷的最重的時候,鶴童同他說話,他也是要回一句的。

    鶴童莫名的有些心虛,他叫了聲:“墨墨。”

    張京墨說:“你早就知道了吧?”

    鶴童聽的懵懂,他道:“知道什么?”

    張京墨冷漠道:“宮家雙子——陸鬼臼——我這永不結束的輪回。”

    鶴童被張京墨的眼神盯的有些害怕,他道:“墨墨,我聽不太懂……”

    張京墨看著鶴童眼里的迷惘之色,突然又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如果那面具人真是宮家雙子,那么他的輪回,定然同陸鬼臼有脫不開的關系。

    那么鶴童呢,看他的表情,似乎對此一點也不知情,那他是真的不知情,還是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是針對他設下的一個惡毒的陷阱?

    張京墨想的越多腦子越亂,眼前擺放在桌子上的命牌碎片,刺的他眼睛發疼,然而他卻不想移開目光片刻。

    鶴童有些被張京墨的反應嚇到了,他道:“墨墨,墨墨……你怎么了?”

    張京墨聽到鶴童的呼聲,面無表情的扭頭,他說:“你先出去吧。”

    這是鶴童第一次看到張京墨如此模樣,他想同往常一般,去牽起張京墨的手,卻被張京墨直接躲開了。

    張京墨道:“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鶴童的淚水盈滿了眼眶,然而張京墨再也沒有像從前那般輕輕的抹掉他的眼淚,神色之間依舊是一片冰霜。

    雖然心中不愿,但鶴童還是走了,他走出了屋子,小心翼翼的轉過頭看了張京墨一眼,這才緩緩的帶上了門。

    張京墨并不是沒有思考過,他的重生是否同陸鬼臼有關。

    但是每一次重生后,他都輕易輕易的奪取陸鬼臼的性命——這也讓他的猜想變得可能性極小。

    若是陸鬼臼設下的局,他為什么要設下這樣一個看似對他沒有任何好處的局?

    張京墨的手指在桌子上緩緩的敲動,只覺的怎么想,都想不通這件事。

    他嘆了口氣,一時間心中厭煩至極。

    對于常人來說,死亡是一生的終點,那么他的終點呢?他的終點是在哪里呢……

    張京墨一人獨自在屋子里坐了足足半月。

    鶴童也在門外守了半月。

    這期間他敲過張京墨的門許多次,然而得到得到答案都只有一個“想一個人靜靜”。

    次數多了,鶴童也就不敲了,他就在門口坐下,呆呆的等著。他不知道張京墨到底怎么了,只知道他的墨墨似乎有些不高興……

    半月之后,張京墨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看著坐在他門口打瞌睡的鶴童皺眉道:“你一直在這兒?”

    鶴童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張京墨,扭捏了嗯一下。

    張京墨摸了摸他的頭,道:“下去吧。”

    鶴童目露憂愁之色,他道:“墨墨,你還在生氣嗎?”

    張京墨笑道:“我哪里會生你的氣。”

    鶴童抿了抿唇,知道張京墨恐怕是不會再像從前那般毫無芥蒂的待他了,他的心里冒出些許委屈和濃濃的恐慌。

    他說:“墨墨,我真的喜歡你。”

    張京墨笑了,他的笑容向來溫和,此時也是,他說:“我知道了。”便再也沒了后文。

    時隔半月,宮懷瑜再次見到了張京墨。

    只是和半月前相比,張京墨身上的傷幾乎是痊愈了,精神狀態也好了許多,此時站在殿上,又有了全盛時期的風姿。

    宮懷瑜道:“你又來做什么。”他的語氣不好,只因這半月宮喻瑾都未搜尋到陸鬼臼的痕跡,再聯想到之前陸鬼臼碎裂的命牌,他的主子恐怕是真的兇多吉少了。

    張京墨淡淡道:“我要結嬰。”

    宮懷瑜瞇起眼睛,顯然是覺的張京墨在說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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