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了司涉川。我就跟他聊了一會兒,順便了解了解我出國這兩年道上都發生了什么。結果我都沒能第一時間想起南凌來,因為司涉川跟我說,在我回來之前,我妹妹君芷汀因為家里爭奪業務差點出事。 “她沒事吧?”我立刻就急了??赡苄⊥≈芭挛覔臎]告訴我。但是她是我的雙胞胎妹妹,出生的時候就身體不好。我一直覺得是我在娘胎里搶了她太多營養,所以我必須得照顧好她。 “沒事?!彼旧娲朴频匕阉掷锏牟柰敕畔?,“他們還算有分寸。” 我又確認了一遍,才放下心來。 “……誒對了,南凌呢?”我好不容易才想起來他。我來這里坐了有一會兒了,這個時間點他獨自出去也不安全,肯定是在家的。既然在家,按理來說南凌怎么都要出來跟我打個招呼。 難道是不愿意見我?我尋思我應該也沒這么不討喜吧。 司涉川聽到我的問題好像頓了頓,然后他看向一眼墻上的掛鐘,若有所思地盯著看了一會兒。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也不知道這人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直到他和我說: “時間差不多了。”司涉川態度平靜地說。他直起身子指了指一旁掛著的,令我感到非常眼熟的鑰匙,掃了我一眼,“他在最里面那間。” 我人傻了。 我和司涉川絕對算不上最要好的朋友,但是他家的布局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最里面那間可不是臥室或者書房,那地方是司涉川‘辦公’用的。 “最里面那間?”我難以置信地問道,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提高了一個八度,扯得我嗓子生疼,“那不是你……” 我心里還抱著點希望。萬一是這段時間他突然想起來要改造了呢?但我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他不是這種會忽然搞裝修的人,更何況那里面的東西可見不得人。 司涉川冷淡地看了我一眼,顯然是默認了。 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我的臉色顯然不怎么樣,因為司涉川沒有再看我,重新雕他的骨頭去了。說實話我也不想看到他。畢竟,誰會把自己的學生,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扔到審訊室——從他給我的鑰匙來看他還把南凌鎖里面了。 “他犯錯了?”我趕緊把鑰匙薅下來。沒錯,這就是審訊室的那把鑰匙,黃銅做的,上面纏繞著荊棘的浮雕——司涉川一向在這種細節的地方很有要求,“不是,司涉川,新時代了不提倡體罰了知道嗎?” 司涉川這個逼人沒理我。我差不多也習慣了,現在不是對著他發火的時候。我風風火火地跑上了樓,直奔走廊最深處。那里有一道黑色的大門。我之前來過幾次,這門死沉死沉的,把手還雕著扎手的荊棘,也不知道司涉川是不是每次推開門都得疼那么一下。我真是沒法理解他的審美。不過現在疼的人換成我了……司涉川不會就是因為這個才支使我過來的吧?我又開始生他的氣了,看來這么多年我還是沒學聰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