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握著把手猶豫了一下。哦,這倒不是因為它扎手。就像我之前說的,我來過幾次這個地方。每一次我都以為我再也不會過來了。司涉川的‘工作’對我這種心理承受能力不太好的人來說實在是太不友好了,雖然我明知道我不會有落在他手里的那天,但是同病相憐唇亡齒寒大概是人類無法抑制的天性。我沒法不害怕。 我咬了咬牙,一把拉開了門。 說實話,我進(jìn)去的時候第一眼還真沒看到南凌。屋子里太黑了,真是伸手不見五指,而且特別安靜。我知道這是因為這屋子里的墻上都貼了吸音棉一類的東西。那時候手機(jī)上還沒有手電筒,最后我借著走廊上打進(jìn)來那點光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南凌。 他靠著墻角坐著,一條腿曲起來一條腿伸直,光線太暗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從動作上來看他挺悠閑。他看我終于注意到他了,甚至還有閑心沖我揮了揮手。 看他好像沒出什么事的樣子,我不由得松了口氣。我走過去,想把他拉起來。 沒拉動。 “不好意思。”他的聲音很小,而且特別沙啞,就像很久沒喝水了一樣,語氣也有氣無力,“站不起來了,麻煩你背我出去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還是背著他出去了。司涉川還坐在原來的地方,讓我把人隨便放個地方。我就放他旁邊的沙發(fā)上了。 然后我聽見司涉川問他,覺得自己能在這種情況下?lián)味嗑谩? 南凌說那你總得讓我知道我在里面待了多久。司涉川說36小時,沒讓你待更長時間是怕對你的精神造成更嚴(yán)重的影響。南凌就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聲音很輕。 坦白來說我一開始腦子有點發(fā)懵,完全搞不懂他們倆在搞什么。我問司涉川是南凌犯了什么錯嗎?比如早戀打架斗毆之類的?話一出口我就看到南凌在那笑,我也覺得我有點犯傻,早戀打架斗毆這些事對他來說算什么啊。 然后他搖了搖頭,意思是他沒犯錯。 我火氣‘騰’的一下就起來了。我說司涉川你干什么?我以前只是知道你腦子有病不知道你腦子變態(tài),你閑得沒事折磨小孩子干嘛?家暴?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你知不知道。 南凌就在那笑,聽到我說要報警笑得更開心了。 司涉川沒理我。南凌倒是笑夠了,先是支使我去給他倒水,喝了一小口才說,這是他老師教他審訊的方法。不會對他造成永久影響的那些都會在他身上用一遍,以后更能把握目標(biāo)的心理狀態(tài)。 我當(dāng)時就眼前一黑,腦瓜子嗡嗡的。要不是南凌攔著我可能真要和司涉川打一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