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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氣到就地圓寂-《天亦醉晚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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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走出大廳,鐘晚櫻就被冷得一顫,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剛剛被氣昏了頭,竟然忘記要拿外套。

    但現(xiàn)在這種情形再回去拿外套,豈不是白耍酷了。

    算了。

    鐘晚櫻咬咬牙快步往停車場走去,心想著,等會兒發(fā)信息讓石磊幫自己拿著好了。

    她剛想解鎖車門躲進(jìn)車?yán)锎悼照{(diào),就被不遠(yuǎn)處跑車的雙閃吸引了注意。

    黑黃配的布加迪威龍。

    她晃神的片刻,季天澤已經(jīng)摘下墨鏡下車,一邊脫外套一邊朝她走來。

    “怎么就穿了這么點(diǎn)?外套都不穿,你是不是傻?這衣服是周小白給你送來的么,我不是跟他說了不要露胳膊露腿的?穿這么少給誰看呢?”

    季天澤一邊給她套衣服一邊碎碎念個不停。

    鐘晚櫻伸手抱住他,聲音悶悶的,“剛剛跟人吵了架,把外套落里面了。”

    季天澤對鐘晚櫻的投懷送抱很滿意,拍了拍她的頭,“怎么,跟誰吵了,吵贏了沒?”

    鐘晚櫻抬頭瞪了他一眼,“當(dāng)然贏了!”

    他倆正準(zhǔn)備上車,身后就傳來石磊氣喘吁吁的喊聲,“鐘姐——”

    他好不容易才趕上來,“鐘,鐘姐,你的外套?!?

    待他緩過氣抬頭看,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這人怎么這么眼熟?

    站他對面的兩人皆是一怔,鐘晚櫻先反應(yīng)過來,附到季天澤耳邊解釋了一句,“這是我實(shí)習(xí)生,沒事,他是你粉絲。”緊接著走上前接過石磊手中的外套若無其事地說道,“謝謝,哦對了,給你的出師禮就在車上,你等一下。”

    石磊看著那男人,完全呈石化狀態(tài)。

    剎那間,許多片段都在腦海中閃現(xiàn),機(jī)房里鐘晚櫻手機(jī)響起時(shí)的來電顯示,兩人同一天領(lǐng)證的巧合……

    他恍然大悟。

    “季…季天澤,天……我,我……”

    石磊有點(diǎn)語無倫次。

    季天澤本來是很不滿一個男徒弟天天圍在鐘晚櫻身邊打轉(zhuǎn),還送什么禮服,直到聽鐘晚櫻說起他馬上就實(shí)習(xí)結(jié)束了,而且還是自己粉絲,心情才稍微好一點(diǎn)。

    鐘晚櫻拿了腕表禮袋過來,直接遞給石磊,“這是你師公挑的?!?

    她指了指季天澤。

    石磊接袋子的雙手略微有些發(fā)顫,他眼神熱烈地看了看鐘晚櫻,又看向季天澤,感覺自己要幸福得暈厥過去了。

    這孩子也是機(jī)靈,改口改得比翻書還快,“謝謝師傅,謝謝師公!”

    季天澤望了望四周,確定沒人這才上前,拍了拍石磊的肩,“你叫石磊是吧?這段時(shí)間辛苦你幫晚櫻做事了,以后有空來家里玩?!?

    石磊快速搖頭又快速點(diǎn)頭,一臉崇拜地看著季天澤,傻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我一定會上門打擾的!”

    只是客套一下而已你不要這么當(dāng)真啊喂……

    他倆說完,鐘晚櫻又跟石磊交代了兩句,這才和季天澤各自上車離開。

    威龍低速跟在甲殼蟲后亦步亦趨,意外的有點(diǎn)萌。

    石磊看著兩臺車漸漸駛離視線范圍,還未從這玄幻的意外撞見中徹底回神。

    石磊走后,一直安靜的花壇后邊才走出個人。

    那人西裝筆挺,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杯,許是夜色太暗,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

    回到家,季天澤看到鐘晚櫻原封不動提下車的禮服才知道,原來她穿的這件不是自己后來讓周小白送去的,而是那個小徒弟送的。

    心里打翻了醋壇子,怎么想怎么不高興。

    剛一進(jìn)屋,季天澤就將鐘晚櫻壓在沙發(fā)上狠吻了一遍。

    鐘晚櫻還想反抗,季天澤根本不聽她說,直接在沙發(fā)上就辦了她。

    在男女情/事上,季天澤總是顯得格外霸道。

    風(fēng)收雨歇之后,那條d家的禮服裙已經(jīng)被撕成了幾塊破布。

    這恐怕是同款裙子里結(jié)局最凄慘的一條了,它到底是犯了什么錯……

    鐘晚櫻沒空惋惜裙子,她邊洗著澡邊想,要好好跟季天澤約法三章,不能在哪兒發(fā)/情了哪兒就按著胡來一頓啊。

    -

    等她洗完澡出來,季天澤早已半躺在床上玩平板。

    鐘晚櫻剛挨著床邊坐下,季天澤就一把攬過她往床上帶。

    “別鬧!”

    季天澤把下巴擱在她腦袋上,輕輕摩挲,“剛剛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上點(diǎn)藥?”

    不!要!臉!

    鐘晚櫻瞪了他一眼,可那一瞪實(shí)在是沒什么威力,倒是臉有些微紅愈發(fā)顯得羞怯。

    從季天澤懷里掙脫出來,鐘晚櫻從抽屜里抽了本新書,拆掉塑封包裝,靠在床上蓋住自己的臉假裝在看。

    季天澤扯掉她的書,把她扳過來對著自己,說話間頗有幾分紈绔公子哥的腔調(diào),“你怎么這么容易害羞?”

    鐘晚櫻拉了拉被子掩住自己腦袋。

    真是要死了……

    她感覺跟季天澤在一起,自己遲早都會得心臟病。

    見鐘晚櫻實(shí)在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季天澤有些無奈,“好了,出來吧,小心在里面悶熟了?!?

    鐘晚櫻縮在里面還是不動,季天澤干脆掀開被子把她抱了出來,“好了好了,是我錯了。”

    鐘晚櫻垂著眼不看他,聲音聽起來有點(diǎn)悶悶不樂,“不想理你,快關(guān)燈,我要睡覺。”

    季天澤依言關(guān)了燈,抱著她的動作卻未放松,“喂,你怎么可以不理我?我為了見你可是掐著點(diǎn)改簽了前一班飛機(jī),現(xiàn)在飯還沒吃呢?!?

    “你還沒吃飯?”

    說著鐘晚櫻就翻過身看他。

    見季天澤點(diǎn)頭,她就想下/床。

    季天澤及時(shí)按住了她,唇角勾笑,“剛剛已經(jīng)吃飽了。”

    鐘晚櫻愣了一愣,反應(yīng)過來之后屈腿踢了他一下,真是正經(jīng)不過兩分鐘!

    -

    季天澤這次回星城能多呆幾天,春節(jié)前的行程本就不多了,而且有個雜志封面就在星城拍攝,另外還有一支飲品廣告也是在星城取景,待挑劇本周騰也都給送來了,最近他可以在家好好看看劇本,年后再開工。

    季天澤是得閑了,但鐘晚櫻還不得閑。

    最近上班氣氛很怪。

    年會之后,楊莎莎就一改往日態(tài)度,總是對鐘晚櫻擺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鐘晚櫻想要跟她解釋也找不到機(jī)會。

    次數(shù)多了,鐘晚櫻也不想再多做努力了,同事終究只是同事,不是朋友。

    某天下班時(shí),她正往停車場走,就見楊莎莎挽著紀(jì)明昭親親密密地朝那輛白色r8走去,那一瞬間,鐘晚櫻的心情很復(fù)雜。

    左思右想,終究是念在同事情誼,不忍楊莎莎陷得太深。

    晚上睡覺前,她給紀(jì)明昭發(fā)了短信,希望和他好好談?wù)劇?

    可直到第二天去上班,紀(jì)明昭都沒有回信。

    鐘晚櫻直接去財(cái)務(wù)室找他了。

    “紀(jì)明昭,我們談?wù)劇!?

    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紀(jì)明昭卻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鐘制片,有什么事就在這兒說吧。”

    鐘晚櫻看了他一會兒,也不客氣,就直接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這么做,想干什么?”鐘晚櫻問得開門見山。

    紀(jì)明昭卻裝傻充愣,“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你跟楊莎莎在一起了嗎?”

    紀(jì)明昭挑眉,“怎么,連這個鐘制片也要管么,我好像記得,臺里沒有說員工之間不能談戀愛吧?”

    鐘晚櫻看著他,神色淡淡。

    紀(jì)明昭靠在椅背上,手指搭在扶手邊隨意敲動,語氣終于是軟了些,“晚櫻,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也到了要結(jié)婚的年紀(jì),難道因?yàn)楦阏勥^戀愛……連跟別人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了么?!?

    鐘晚櫻突然很想笑。

    從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紀(jì)明昭這個人自私又虛偽,還讓人覺得…惡/心呢?

    好像分手后的每一次接觸,都一遍遍在刷新她對紀(jì)明昭的認(rèn)知。

    她還想說些什么,門口卻不合時(shí)宜地響起了敲門聲,鐘晚櫻知道今天怕是沒法兒開門見山的說了,走之前她好意留了一句話,“你…最好適可而止?!?

    -

    回到家后,鐘晚櫻翻出相冊,把自己和紀(jì)明昭的合照一張張抽出來,連同千紙鶴耳夾在內(nèi)的細(xì)碎物品一起打包。

    她出門時(shí),季天澤的跑車正好停進(jìn)車庫。

    看著鐘晚櫻出來,他問,“你這是去干什么?去超市么,我跟你一起去?!?

    鐘晚櫻嘆了口氣,舉起袋子,“扔垃圾?!?

    奇奇怪怪的,什么垃圾非得自己出來扔。

    季天澤沒有多想,自己先進(jìn)了屋。

    他今天拍了個雜志封面,還順道去了趟星水別墅,拿幾張婚禮請柬。

    婚禮定在大年初一,就在星城本地的一所小教堂舉行,擬邀賓客不過二十來人,已是精簡得不能再精簡。

    等鐘晚櫻回來,他就把平板遞給鐘晚櫻,“這是我媽和我嫂子準(zhǔn)備的婚禮流程,你看看,會不會太簡單了點(diǎn)?”

    鐘晚櫻看了一遍,搖了搖頭,“不會啊,挺好的?!?

    她很是自覺地縮到季天澤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雙手環(huán)到季天澤腰后躲懶。

    “以前參加過好多婚禮,隆重的有…走創(chuàng)意路線的也有,但是我看著都覺得很麻煩,其實(shí)婚禮這種東西,都是給別人看的,再隆重…再豪華…再有面子,婚禮過后,誰又知道真正在一起的兩個人過得好不好?!?

    季天澤彈了彈她的額頭,挑眉,“本大爺還不是怕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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