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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清晨陽光和你-《天亦醉晚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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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亮之時,鐘晚櫻皺了皺眉,迷蒙地睜開雙眼。

    光線透過紗質(zhì)半透明窗簾灑進屋內(nèi),許是因為冬日,陽光并不刺眼,也不灼熱。

    她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被一雙手環(huán)住了,微微往后靠,肌/膚相親間還能隱約感受到對方均勻的心跳。

    呼吸帶著暖意噴灑在脖頸間,有些微癢。

    下邊有些疼,還有些黏/膩。

    她想動也動不了。

    季天澤看著是又高又瘦,脫了衣服才知道運動不是白做的,那身材,精壯得很。

    鐘晚櫻想用手肘頂一頂他的胸肌,把他弄醒,卻是碰上了鐵板,頂?shù)檬种獍l(fā)疼。

    她想起床,想洗澡,可完全脫離不了季天澤的鉗制。

    鐘晚櫻背對著他,試探性地喊了聲,“季天澤?”

    沒動靜。

    過了幾分鐘,她微微提高了點音量,“喂,季天澤,你醒了嗎?”

    仍是沒有回應(yīng)。

    可她的喉嚨卻有些疼了,昨晚叫得有點厲害,嗓子已是半啞的狀態(tài),根本沒法兒大聲說話。

    正當(dāng)鐘晚櫻打算放棄掙扎之時,身側(cè)的人緊了緊環(huán)住腰部的手,腦袋湊過來,在耳邊親昵又慵懶地說了句話,“季天澤……?你昨晚可不是這樣叫我的。”

    鐘晚櫻愣神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

    他竟然還有臉說!

    鐘晚櫻又羞又氣,漲得滿面通紅,心里想著:好在是背對著他。

    可她不知道,她的脖頸間也已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季天澤勾唇,饜足地笑了笑,不再調(diào)戲她,手上微微一動,換了個姿勢,將她翻了個邊對著自己,又把她往懷里帶了帶。

    她的柔軟磨蹭到自己胸膛,季天澤又有些心猿意馬。

    鐘晚櫻感受到他下/身又起了變化,微微有些心慌,想要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可季天澤鐵臂一箍,她愣是沒辦法再挪動分毫。

    “你亂動個什么勁,真不想下床了?”

    季天澤還算有兩分人性,體諒她初經(jīng)人事,沒有醒來就再辦一次的打算。

    他用下巴抵著鐘晚櫻的頭,只靜靜抱著。

    鐘晚櫻怕他再胡來,不敢再動一下,昨晚她就體會過了,在床/上,男人真想對你做什么,那是毫無抵抗可能的。

    她埋在季天澤的胸膛間,安靜地聽著他的心跳。

    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懷抱很溫暖,竟莫名生出一種被保護的安全感。

    有一句歌詞很合時宜地在腦海中閃現(xiàn):

    每一天睜開眼,看你和陽光都在,那就是我要的未來。

    -

    兩人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才雙雙起床,季天澤非要纏著她一起洗澡,鐘晚櫻堅決不從,裹著被子忍著不適“噔噔噔”跑下樓,回到自己房間把門鎖上,這才安心洗澡。

    她真是怕了季天澤了,從前還覺得,拿捏他不過小菜一碟,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扮豬吃老虎。

    幸好今天是放假,不然還怎么上班?

    等她洗完澡出來,季天澤也已經(jīng)沐浴更衣和太子爺似的癱坐在客廳了。不對,他就是太子爺。

    見鐘晚櫻出了房門,季天澤把手機隨意扔在了沙發(fā)上,起身走過去,在她唇上親了親。

    鐘晚櫻的臉又是一紅,她隨手用擦頭毛巾去蓋季天澤的帥臉,擺出一臉嫌棄,“又想做什么,你很閑嗎?”

    季天澤挑眉,“沉迷美色,不想工作。”

    鐘晚櫻臉上的溫度已經(jīng)沒法兒降下來了,她輕啐一聲,匆匆與季天澤錯開,自顧自去流理臺煮咖啡。

    季天澤沒跟過去,靠著她的房門無賴地說道,“我推了今天的兩個通告,幫你搬東西,是不是很感謝我?”

    鐘晚櫻回頭看他,“搬什么?”

    季天澤推開她的房門,一臉理所當(dāng)然,“說好了搬上去和我睡啊。”

    喂喂喂,誰和你說好了!

    -

    鐘晚櫻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計,三下五除二,季天澤就把鐘晚櫻本來就不多的生活必需品裝箱,搬上了樓。

    兩人的牙刷擺在一起,剛好一黑一白。

    季天澤還難得勤快地自己換了新床單被套,上面用蘇繡繡著大片粉櫻,這一套床上用品還是領(lǐng)證那會兒,陳雙找蘇繡師傅給他們專門繡的,尺寸也是比著這大床照做,分毫不差。

    當(dāng)時季天澤覺得粉色娘們兮兮的,扔在柜子里看都沒多看一眼。

    這會兒鐘晚櫻要睡上來了,自然是要換上。

    可他這種十級手殘真是沒什么可指望的,換了半小時,弄得滿頭大汗都沒鋪整齊。

    鐘晚櫻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只得自己重新鋪了一遍。

    季天澤的無賴要求總算得逞,心情大好。

    明天他又要去帝都參加活動,趁著所剩不多的半天假期,他拉著鐘晚櫻去逛了超市,兩人都不會做飯,能買的就只有零食,零食,還有零食。

    回到家,兩人窩在影廳沙發(fā)上,挑了部新片,享受著不多的共處時刻。

    季天澤一直刷著平板,鐘晚櫻躺在他腿上刷手機。

    他時不時揉一揉鐘晚櫻的頭發(fā),問,“你喜歡京都還是馬爾代夫?”

    鐘晚櫻正在看魚水關(guān)于昨晚跨年晚會的八卦,心不在焉地答道,“京都吧。”

    “那我們蜜月旅行去京都?我的時間不會太多,所以只能去比較近的地方了。”

    鐘晚櫻又搖頭,“不要,京都去過了。”

    “那你想去哪兒?”

    鐘晚櫻想了想,“我們?nèi)ヘ惣訝柡伞!?

    季天澤微微皺眉,“貝加爾湖?那兒也太冷了。”

    鐘晚櫻斜眼瞧他。

    季天澤立馬改口,“行行行,就貝加爾湖,那地方人少,挺好挺好。”

    鐘晚櫻這才滿意,轉(zhuǎn)回來繼續(xù)看八卦。

    昨晚她家季天澤的表現(xiàn)堪稱驚艷,出道這么久,季天澤從來沒唱過歌,沒想到一開嗓,效果居然還不錯,主要是有向文軒糟粕在前……同為神秘人,這表現(xiàn)水準(zhǔn)差得不是一點兩點。

    而且季天澤第一首還是英文歌,英文唱得可溜了。

    于是就有人扒出了季天澤之前的電影片段,不止英文很溜,有一段長臺詞的法語也說得很地道。

    大家恍然大悟,原來不是配音啊。

    這時粉絲再適時出來開帖爆料,季天澤為了拍戲提前幾個月請語言老師,之前有打戲的電影也是在進組前就提前訓(xùn)練,幾乎不用替身,有危險的戲都是自己親自上陣。

    這一波好感拉得很順利,無形之中,敬業(yè)人設(shè)就這么立了起來。

    正所謂飽暖思那啥,吃了零食看了電影,明天還要跟小嬌妻分別,季天澤又開始不安分了,鐘晚櫻看八卦看得正歡,他的咸/豬/手就摸進了衣服里。

    鐘晚櫻“啪”地一下把他的爪子給拍開了,轉(zhuǎn)頭瞪他,正想發(fā)作之時,她皺了皺眉,慌忙起身去廁所。

    季天澤微微有些氣餒,正當(dāng)他拆開一包薯片之時,手機開始嗚嗚震動,竟然是鐘晚櫻在廁所給他打電話。

    “幫我拿點東西,在我房間衣柜第一格最下邊那個抽屜里。”

    季天澤不明所以,“什么?”

    鐘晚櫻沉默了三秒,咬了咬唇,說了三個字,“衛(wèi),生,棉。”

    季天澤的幻想算是完全破滅了。

    -

    次日季天澤要趕早班飛機,天還未亮便悄悄起床。

    等鐘晚櫻醒來之時,身側(cè)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心里沒由來地竟生出一種失落,早該知道,就季天澤的工作而言,清晨陽光與你同在,并不是一件能很容易就實現(xiàn)的事情。

    她從床頭摸到手機,打算看一眼時間,卻發(fā)現(xiàn)季天澤早早給她發(fā)了微信。

    鐘晚櫻一打開,就是這人傻站在帝都機場門口的自拍,還比了個“耶”的姿勢,要不是知道他是季天澤,鐘晚櫻真覺得像張“到此一游”的游客照……

    她看了看,不自覺地勾起嘴角。

    鐘晚櫻慢吞吞洗漱完才下樓,本想找點東西吃,卻意外看到餐桌上放著一個保溫瓶,還有一份餃子。

    她打開保溫瓶聞了聞,是紅糖水的味道。

    笑意重回唇邊,她把餃子放到微波爐里加熱,站在一旁喝完了紅糖水。

    等她坐回餐桌旁吃餃子才發(fā)現(xiàn),地上掉了張小便簽,她撿起來看,上面寫著,“紅糖在流理臺上面的柜子里。”

    末尾還留了一個龍飛鳳舞的“澤”字。

    鐘晚櫻心里暗笑,打量了幾個來回,覺得季天澤的字還寫得不錯,很有自己的風(fēng)格,這個風(fēng)格應(yīng)該叫……少爺體。

    -

    鐘晚櫻在上班途中心情很好,她到辦公室時,楊莎莎正趴在辦公桌上癡笑,眼含春水,面色微紅,一看就是有情況。

    她很少過問別人的八卦,但今天也難得彎唇問了句,“怎么,遇上帥哥了?”

    楊莎莎歪頭看她,又甜蜜地笑了笑,“還真被你說中了!”

    楊莎莎坐了起來,把凳子往鐘晚櫻那邊挪了挪,又往四周望了兩圈,確定沒人看這邊,她才悄悄湊到鐘晚櫻耳邊低聲說:“我上次不是跟你說財務(wù)室新來的主任特別帥嗎?今天我下了公車往廣電走……哎你也知道,那個公車站離咱們這兒還有一公里多呢,我走著走著,就有一奧迪停我旁邊了,車窗一搖下來,就是財務(wù)室那新主任,紀(jì)明昭!他說他記得我是《午間三十分》的記者楊莎莎,還載我到臺里來了!”

    “紀(jì)……明昭?”

    “對啊對啊,人長得帥又有錢,連名字都這么好聽,嗚嗚嗚,果然高富帥什么都好!”楊莎莎撐著下巴一副害羞的模樣,看樣子是動了芳心。

    “你說我們臺里女同事這么多,他竟然還記得我,我不過就是去過兩次財務(wù)室而已,他會不會對我有意思啊?”

    說完楊莎莎捧著臉傻笑了會兒。

    鐘晚櫻不知如何接話,心里頭有些不安,也有些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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