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別有內情-《貧僧不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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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哥且慢!”
眼看張世山即將抓中木雕,左章忽然抬手擋住了張世山的手掌,嘴角帶笑俯視著木雕,意味深長道:“為何襲擊我等?”
那木雕聞言急顫一下,惶急喊道:“小的只道大師要打殺小的,惶急之下失了智!冒犯之處還請大師見諒!”
“見諒?”左章聞言笑了笑,語氣莫名道:“你害死了此間主人,手上沾了人命,你說我怎么個見諒法?”
“冤枉吶!”木雕聞言急切道:“小的不曾害人,更不敢害人……”
木雕話沒說完,心中依舊帶著幾分羞惱的張世山便瞪著眼睛喊道:“胡說!
“此間主人自府城歸來后就變了性情,還敢說不是你所為!”
這一聲質問嚇得木雕顫了一下,也震得左章耳膜發癢,而張世山卻沒什么自覺的站在左章身旁瞪著木雕,一副仗勢欺妖的模樣。
左章見狀頗感無奈,眼角一抽沒有說話。
而木雕見左章不說話,惶急的顫動一下,滾了兩滾端端正正立在地上,語氣謙卑畏縮的朝著左章告饒道:“大師明鑒!
“小的自被這宅院主人買回府中,便藏身房梁安安分分的修行,實不曾有過逾越之舉,更遑論害人啊!”
“還敢狡辯!”張世山見木雕畏懼,膽氣越發壯了,聲色俱厲的呵斥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真當我們是吃素的嗎!”
說罷,張世山轉向左章,毫不避諱的指著木雕說道:“左小哥,此妖冥頑不靈,少不得讓他吃一番苦頭!
“慶州城里就有專管此事的緝妖司,咱們索性將它送進去,讓那些煞神炮制他!”
緝妖司?
那是什么地方?
驟然聽到一個新詞的左章頓時心生好奇,不過他也知道此時不是細問的時候,便擺手拒絕了張世山的提議,看向戰戰兢兢的木雕,
“你既然說此間主人之死與你無關,那便老老實實的答話。
“待我查明真相,若此間主人身死一事真與你無關,自不會為難于你。”
“大師……此言當真?”木雕輕顫兩下,滿是畏懼的說道:“大師得道高僧,可不能……”
“出家人不打誑語。”左章毫不猶豫的脫口做了保證,然后心念一動又恫嚇道:“你也莫要存了欺心之念,否則貧僧定然饒你不得。”
“小的不敢……”木雕連忙應了一聲,然后畏畏縮縮的說道:“大師只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左章見狀點點頭,“說吧,此間主人從府城回來后,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大師慈悲!多謝大師!”木雕此時已是一副感激涕零的語氣,“月余之前,此間主人歸來時還未見異常。
“可誰曾想,數日后的夜間,他忽然頻頻在夢中呼喊倚香兩個字……”
“倚香!那可是添香閣的頭牌花魁啊!那模樣,那身段,嘖嘖……”
張世山一聽倚香兩個字頓時興奮起來,可轉瞬就看見了左章嫌棄的目光,頓時訕訕擺手道:“呃……沒事了,咱們繼續,繼續。”
木雕繼續道:“后來,此間主人夜間所夢仿佛越來越放浪一般,夢話越來越露骨無恥,不幾日的工夫就將他夫人氣走了。
“而他也因著夜夢的關系,不僅行事越發寡廉鮮恥,常常在白天與妾室丫鬟廝混,更因心神氣血雙雙損耗而時常陷入恍惚。
“后來有一天,那孫員外前來探望,此間主人正與之相談間卻不知發了什么瘋,忽然喊著倚香的名字就對孫員外用了強……”
“什么!”張世山不敢置信的驚呼一聲,心中泛起幾分膈應的同時只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孫元偉竟被他兄長……”
同樣倍感荒謬的左章咧嘴皺眉,重新攥緊了差點因震驚而掉落的木魚,“后來呢?”
“孫員外雖在緊急關頭勉力掙脫,可后來就再沒來過這處宅院了。”木雕老老實實的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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