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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天道在乎平衡，這是你我皆知的事，所求必先所予。求的是長生如此大的事，那么予的必然也絕非小物。劉氏求長生的辦法其實很簡單……用世人的命，江山社稷來求長生。”東淺公子笑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辦法我沒有什么異議，但做起來委實太麻煩。”

    “你想要，別人未必肯給。人人皆只有一條命，眾生之下，人人平等，憑什么要給你。”衛瑤卿道。

    “是啊，螻蟻偷生，他們不愿意，所以做起來有些麻煩。”東淺公子道，“劉氏當年江山在手都沒有做成，何況如今我等這幾個人要做來更是等同癡人說夢。”

    “劉氏的辦法行不通了，但是他們告訴了我一件事。”東淺公子目光錯也不錯的落在她的上，“你不覺得奇怪么？其實真論底蘊久遠，劉氏根本不能同張氏相比，若說世間陽秘術，掌握最全，也是走在這天下所有陽術士之前的就是張家，劉氏求長生，難道張家就沒有求過么？”

    東淺公子說著輕笑了一聲：“不要同我說什么張氏族人恪守族規之類的鬼話，在劉氏起勢之前，這天下陽術幾乎是張氏的天下。張氏族人畢竟也是人，不可能人人皆是圣人，難道他們就不曾試過長生么？”

    對面的女孩子神色未變的回道：“所以呢？”

    “他們試過的。劉氏的最后第二任天子曾來過濟南府，以劉氏當時那位天子的囂張跋扈，張氏隱世不出卻沒有獲罪，你不覺得奇怪么？”東淺公子笑道，“因為張氏并沒有拒絕劉氏，給了劉氏張氏求長生的秘法，但這秘法不是人人都用得罷了。”

    他看著對面女孩子的臉色，嘆了口氣：“衛天師，不是人人都能用的長生秘法，你有沒有想過這秘法為什么并非人人都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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