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狼(三)-《酌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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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林中,林信把沈樓按在樹干上,掂著腳啃咬他的唇瓣。
沈樓攬住他的腰,“怎么了?”這般餓急了的模樣,好似平日不給他親一般。
“把上輩子缺的都補回來。”小鹿燈掛在樹梢,幽幽燈火映著林信似蹙非蹙的眉,莫名讓人心尖發疼。
沈樓低頭,吻住那雙柔軟溫暖的唇,雙手抱住林信,使勁往懷里揉。
“沈清闕,我求你件事,”林信蹭著沈樓的唇瓣,“這輩子還比我活得長,好不好?”所有人都比他先走,爹娘、師父、封重。只有沈樓最疼他,比他活得長。
沈樓沒有回答,直接把林信打橫抱了起來,跳上虞淵就往楓津飛去。
“做什么?”林信舔了舔唇。
“補魂。”沈樓把人放到床上,將黃泉珠塞到林信手里。過了年他就要及冠了,殘缺的魂若是承受不住驟然大漲的靈力,定然會影響壽數。
黃泉珠在手中滴溜溜地轉,林信咬牙,把沈樓推倒在床上,自己騎在他腰腹間。不知該感動沈樓的說到做到,還是該氣惱他的不解風情。
“這里面,就剩一只狼魂一只狐魂。都是兇獸,得做些準備才行,”林信面色嚴肅地說,“萬一你獸性大發把我給辦了,可怎么辦?”
原本還有些擔心的沈樓,頓時哭笑不得,“獸性大發是這個獸性?”話雖這么說,還是起身摸出了一只小玉盒。
黃泉珠困著生魂,分辨不出誰是誰,便只能閉著眼補一個進去。林信抱著沈樓,熬過最初的疼痛,已經到了五更天了。
“不疼了嗎?”林信給他擦掉額頭的汗,好奇地看著那雙漆黑的眼睛,想知道這次補的是什么魂。
沈樓突然翻身,將林信壓在身下,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黑色的眸子漸漸有了神采,透出幾分嗜血的兇悍來。
“啊……”林信驚呼出聲,這咬得委實太疼,肯定破皮了,“沈清闕,你醒醒,我不是肉,不能吃,啊!”他要的,可不是這種獸性大發。
說話間,又被咬了一口。
“信信。”沈樓埋在他頸肩喘著粗氣,舔了舔那帶血的牙印子。是雪月狼的魂,他這會兒特別想咬人。
“唔……”被舔的地方,又疼又癢,林信輕哼一聲,雙腿夾住了沈樓的腰,抱著他啃咬回去。
兩人就在床上翻騰,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下,咬著咬著就變了味。
補了狼魂的沈樓比平日要狂野許多,也不問“行不行”“疼不疼”這種話了,撕了衣裳直接就要入巷。
林信嚇得往后縮,被沈樓抓著腳腕拖回去。
“疼!”林信沁出了眼淚來。
“已經用了很多脂膏了。”沈樓有些著急,又不敢亂動。
“這身子,可是第一次!”林信咬著唇,自己努力放松,還是疼得滿頭冷汗。
沈樓抱住他,從眉梢眼角,一直親到脖頸。懷中的身體漸漸軟下來,咬著他的耳朵輕哼了一句,“動吧。”
狼魂的本能揮之不去,沈樓還是忍不住咬人。溫暖如春的屋子里,除了讓人臉紅心跳的驚喘,還有時不時冒出的慘叫聲,甚是怪異。
忘情的兩人沒有注意到,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日出而作的人們,漸次醒來。
“嘭!”臥房的門被一腳踹開,寒風夾雜著雪粒子呼嘯而來,沈歧睿面如寒霜地站在門口,地上跪著滿臉愁苦的黃閣和紫樞。
屋中的狀況一覽無余,沈樓正一臉饜足地穿衣洗漱,林信則滿身傷痕地趴在床上,瞧著好似要斷氣了。
“父親!”沈樓一驚,立時拉過被子將林信包裹住。林信有些蒙,怎么剛睡上,就被人家爹捉奸在床了?
“信兒!怎么回事?”跟在沈歧睿身后的朱星離,快步跑到床前去看林信,拉開被子瞧見林信滿身的血印子,頓時黑了臉。
“嗚嗚……”林信眨眨眼,突然哭了起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我昨天給他補魂,誰知,誰知……嚶嚶嚶……”
“畜生,看你干的好事!”沈歧睿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從小到大規規矩矩的兒子,竟會干出這等出格之事。這人還不是別人,是要命的割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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