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限定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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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第三軍團、第六軍團的軍團長一樣,深受智者的信賴,唐納雖然在去年兩場大戰中,越過里斯本星戰線,陸續奪下了都靈星和約克星,但功不抵過,他依然無法承受智者因戰敗升起的怒火。
他會死。
甚至不怎么體面地死。
縱然智者將“神愛世人”和“神的寬容”掛在嘴邊,但唐納很清楚,智者可沒有所謂的寬容。
副官是唐納心腹,聲音壓得極低:“我們可以不回去。”
唐納驟然向他看去。
這一瞬間,唐納思考了很多。比如暫時躲避風頭,以后回去時可以以誤入時空亂流為借口,或者跟星際海盜談成合作……
他很快拿定了主意:“迅速后退,脫離戰場!”
下屬疾聲問:“是否需要召回殘部?”
唐納神情冷酷:“時機緊迫,顧不上他們了,我們直接走!”
下屬想說什么,但長時間以來的畏懼令他沒敢反駁上官命令:“……是。”
一旦確定撤退,唐納焦慮感就輕了些。
“兩翼的艦隊能幫我們擋一擋遠征軍,實在不行,把隨行的護衛艦頂上去,也能當人盾作掩護,主艦撤出戰場是沒問題的。”
副官點頭應是。
就在這時,整個監控屏幕上一片紅光,有聲音高喊:“敵襲!已進入射程范圍內!”
唐納聲帶發緊:“定遠號?”
“不是定遠號,是中型艦艦陣!從側后方迂回襲來,那邊有隕石帶,干擾了雷達探測!”
唐納松了口氣——只要定遠號沒來,陸封寒未親自出現,他就有逃出生天的機會!
他定了心思:“護衛艦在后,用導彈打擊,掩護主艦撤離!”
命令下達后,他意識到不對。
如果澶淵號和江陵號圍攻左翼,平寧號和飛廉號圍攻右翼,那么,斷后的定遠號不可能停在原地。
按照陸封寒的作戰習慣——從不怕死,次次都沖在最前。
也就是說,陸封寒肯定來了!
他氣管一縮,高聲嘶啞道:“再查!定遠號說不定在中型艦群里!”
命令還沒說完,腳下的星艦突然震蕩!
“報告!主艦遭受高能粒子炮攻擊!右翼炮臺被毀!請指示!”
“報告!遭遇敵方火力打擊,防御出現裂縫!請指示!”
高能粒子炮?
在一片喧嘩中,唐納的大腦費力運轉。
高能粒子炮只有主艦才能配置,中型艦根本承擔不住,這就意味著——
“是陸封寒!報告!攻擊來自定遠號!護衛艦已失聯,艦尾損傷嚴重!動力系統受影響!請指示!”
“陸封寒”三個字被喊出來,空氣都是一滯。
艦身灰黑的定遠號有如冥河上飄蕩的渡船,而陸封寒,則是令人心生戰栗的死神。
沒有誰會忘記,上一任軍團長曾奪下一顆珍稀礦星,隨即命人將所有礦工盡數虐殺。不出兩日,陸封寒率艦隊親至,不僅搶回了礦星歸屬,更是逼得前軍團長無人無艦,滿身狼狽地帶親衛倉皇逃離。
前軍團長曾試圖跟陸封寒講和,說數千礦工,不過草芥,沒有大動干戈的必要。
陸封寒淡淡回復,我聯盟公民,沒有誰的命是草芥,血債,都要拿命償還。
也是那一次,陸封寒下令“清艦”——清空每一艘敵艦。
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里,“陸封寒”這三個字都浸著濃重血色,甚至念出來,也能聞到血腥氣。
視頻通話強行接入艦中。
畫面里,陸封寒唇角譏諷:“一年沒交手,唐納軍團長依然沒什么長進,只知道用人鋪路,供自己逃命。”
唐納握緊座椅扶手,心中惱怒。
這人意圖太過明顯了。
想用一句話,讓他陣前嘩變?
可轉過視線,卻發現周圍的下屬俱低著頭別過臉,看不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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