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清穿之媚上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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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太皇太后的迷醉行為,蘇云溪小小的玩了一把,看著她表情不虞,輕笑了笑,老虎不發威,真把人當病貓。
她一直哄著她,沒有任何駁斥行為,也是不想橫生枝節。
畢竟這不計較一時得失,就能獲取到安穩,誰不想呢。
但是老祖宗這些時日的作為,也有些超出她的底線了,換句話說,她不愿意慣著呢。
軟軟的懟了一句,也是叫她知道。
尋常的事,讓了也就讓了。
但是孩子不行,稍微染指,她必然暴怒,這些她是星點都不會忍。
太皇太后被她懟了,瞧著沒什么反應,只撩了撩眼皮,淡淡的看著她。
蘇云溪跨出慈寧宮的大門,她想了想,還是跟康熙打了一聲招呼,說句不好聽的,這后宮中做主的還是他。
畢竟這牽涉到孩子的事,想必也不會輕易的受人脅迫。
康熙聽罷,捏了捏她的臉,就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你放心,孩子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這話難得,康熙作為帝王,說話做事,就算對著寵妃,也是個說話飄渺不定的。
在帝王身上尋求安全感,必然是不能的,他要說的事,他不在你身邊的時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統統都不能說。
因為涉及國家政務,就算他敢說,你也不敢問。
當對一個人的行蹤無法掌握,他在做什么,他會做什么,你都沒有辦法去掌控,在這種情況下,說什么安全感,跟鬧著玩一樣。
蘇云溪就處于這種狀態,不管康熙給她說了多少肯定的話,她第一反應,都是不信的。
但她面上仍舊是笑吟吟的,特別甜的應下了。
康熙不疑有他,將她往懷里攬了攬,淺聲道:“旁的倒也罷了,孩子的事,你多上心。”
說著又覺得,她看似穩善不爭,但該是有她的好處,也沒見什么少了。
可見是個內秀的。
跟她說的時候,語氣淡薄,但是他踏出翊坤宮大門的時候,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老祖宗這是在警告崇嬪,還是在警告他。
前世的時候,他到底比現在軟和些,而如今該給的情分,前世都給過了,這輩子大開大合,相對來說要直白許多。
想必是讓老祖宗不滿,這才找到崇嬪頭上。
太皇太后明白,崇嬪不是拿去給她撒氣的,是兩人之間溝通的橋梁,是他示弱的臺階。
偶爾拿她撒氣可以,長者賜不敢辭,但是拿孩子撒氣不行。
康熙抿了抿嘴,大踏步離去了。
而留下的蘇云溪不禁擰了擰眉頭,越想越覺得不對,這老祖宗對她的態度,著實有異,太過搖擺不定了,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寵著她,后來的態度不提也罷。
但是康熙今兒聽了,這維護的態度太過篤定了,他在謀劃著什么不成。
她眸色深了深,坐在西洋鏡前,攬鏡自照,看著鏡中女子的神色,仔細的觀察著眉眼。
對鏡輕笑,只要臉還在就成。
蘇云溪一直覺得康熙很有違和感,從不曾發現過端倪,卻不曾想,機會來的這般快。
晚間用膳的時候,他好似心情很好,多吃用了兩杯酒,難免神采飛揚的高談闊論。
說著說著,他說了一句沙俄必退,這倒不算什么,只是后來又說了一句,不燒然后偷他糧草什么的,這句話說的聲音比較低,她含含混混的聽清楚了。
心里還在想,康熙果然是個大才,就連喝含糊了,也一心想著政務。
誰知道過幾天,就聽朝堂上傳來消息,說是清軍大捷,清軍原本打算焚燒雅薩克城的糧草根據地,后來決定偷糧。
而這期間的時間,是不夠傳達軍令的,八百里加急都不夠。
除非一種情況,那就是有視頻電話,然而怎么可能呢,這個時候,哪里來的手機叫你聯系。
再就是他未卜先知,或者提前知道這事發生過。
就像她知道,下一任皇帝會是四阿哥胤禛一樣。
她心里一直存疑,只不過沒有證實,只行事的時候,愈發小心,嬉笑怒罵仍是原來,但心眼多留了幾個。
康熙吃多了酒,被她瞧見的,也就這么一次,甚至只是有些上頭罷了,他的克制力,超乎想象。
蘇云溪看著他白皙的臉頰上,一片酡紅,不禁伸手戳了戳,微微的燙。
康熙雙眸亮晶晶的,顯然是有些亢奮。
他這幅狀態,蘇云溪便起了壞心,哄著他道:“快,叫聲姐姐聽聽。”
看著他難得水潤的雙眸,蘇云溪又湊近了些,淺聲道:“快叫聲姐姐。”
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她得抓緊時間。
但顯然康熙不懂蕭亞軒的快樂,他擰了擰劍眉,伸出大掌,毫不留情的將她扒拉開,冷聲道:“別鬧。”
就算喝多了也這么兇,一點都不乖萌。
蘇云溪戳了戳他臉頰,笑吟吟道:“叫一聲嘛。”平日里都是他哄著她叫情哥哥,這便宜總得叫她占回來才是。
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康熙聲音清淺的叫了一聲。
如風過耳,轉瞬即逝。
蘇云溪捂著砰砰跳的小心肝,縱然康熙年歲大了,但是他這樣的人,叫一聲姐姐也值了。
高高興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見康熙用手拄著頭,修長的食指搭在酡紅的臉頰上,明明冷著臉,說出來的話,卻格外的綿軟:“頭疼。”
我頭疼。
他在撒嬌。
蘇云溪強行認定之后,就哄他道:“臣妾給您揉揉。”
他喝多了,她也有些大膽,那手不往太陽穴上揉,偏偏往他微燙的臉頰上揉。
好一番揉搓,只把那清雋的臉頰弄出各種形狀來。
“福鬧。”
他口齒不清。
蘇云溪輕笑出聲,在他臉頰上親了兩口,當做獎勵,這才又好生的伺候他洗漱,費力的將他搬到床上去。
誰知道這人一到了床榻上,就摟著她膩歪,康熙是不怎么清醒,但康小熙卻精神極了。
……
一晌貪歡。
吃醉酒的他,著實有些孟浪了。
第二日,蘇云溪尚未清醒,就被一掌糊在臉上,狠狠的揉搓醒了。
“唔。”她輕哼一聲,迷蒙的睜開雙眸,就見康熙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眼神危險。
蘇云溪想了想昨天自己做了什么,只記得跟魚一樣,被翻來覆去的煎,見他這個表情,一點都不慌,一臉迷糊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笑吟吟道:“早上好。”
只要她臉皮夠厚,康熙就拿她沒法子。
果然如此,康熙一肚子邪火,被她香甜的一個吻給憋回去了。
“起身吧。”外面天色還未亮,又是這么冷的天,他說叫起,她就只能起。
只是那玉一樣的臂膀打從錦被中伸出來,就被康熙良心發現,又撈了回去:“行了,你睡吧。”
那點點櫻粉在雪地綻放,瞧著曖昧至極,他心生不忍,便直接叫她又睡下。
竟然心軟了。
康熙一邊洗漱,一邊漫不經心的想。
昨夜的事,他都記得,崇嬪膽大包天,竟然敢哄著他叫姐姐,著實該打。
但是看著她嬌媚無雙的眼神,到底有些舍不得。
等他走后,蘇云溪沒有賴床,而是認真的爬了起來,起身往御花園去,之前德妃給她傳來密信,說是御花園一會。
蘇云溪想了想,原是想拒絕的,但翊坤宮現在很多康熙的眼線,故而許多消息都不能偷。
秋日寒涼,她想了想,又套了一件披風。
畢竟穿的厚實些,免得小風一吹,人就病了。
等到了御花園的時候,德妃早已經到了,正在小橋上喂魚食,看著底下蜂擁爭搶的魚兒,她眸色深了深,后宮中的女人,跟這金魚有什么區別,都是一樣的罷了。
蘇云溪上前見禮:“好巧,竟在此處碰到了德妃娘娘。”
兩人虛虛的行了個禮,這才立在一處,說著小話。
“不知德妃所謂何事。”她開門見山的問。
德妃清減了很多,到底失了孩子,和先前比起來,氣質都沉寂許多,她眸色清淺的望過來,低聲道:“先前的事,連累你了。”
這話一出,蘇云溪就知道說的是小公主的事。
“不妨事,倒是你,罷了。”她不再提。
瞧著她體貼的樣子,德妃眸色深了深,從懷里掏出一尊白玉觀音來,低聲道:“這是……先前給她打的一件小玩具,你那可有?”
她放出來一下,直接就有收回去了。
這種小觀音像,不過指肚粗些,小孩子抓握在手里,聯系抓握能力,確實挺好的。
這玉料瞧著也極好。
蘇云溪認真想了想,這個小觀音,她也是有的,只不過從來不曾拿給龍鳳胎玩。
“怎的了?”她隨口問。
德妃眉目間像是凝聚了化不開的仇恨,她低聲道:“就是玩多了這玩意兒,才致使……她沒了,本宮心中惱恨,將所有的東西,挨個的捋了一遍,才在最下面,翻到了細孔。”
就是細孔罷了,不仔細看,甚至不大看的出來。
也難為匠人有這手藝了。
“小公主最后的癥狀是什么?”蘇云溪問。
既然跟她說這個,想必是要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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