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們現在算是解決掉了這個鬼村,也理清楚了其中的來歷,但這次的任務,卻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雷鳴春皺眉道:“‘王山君’掩蓋天機的方法,以及其背后隱藏的隱秘,這些都還沒有絲毫的線索。” “就好像‘王山君’與這個鬼村,沒有一點關聯似的。” 嚴書開口道:“還是有一點關聯的…可以確定‘王山君’確實來過這里,最起碼去過外面的那個桃園。” “對了,桃園!” 張寶仁心中一動,卻是忽然想到了桃園中所見。 于是眼中如鏡如劍的光芒微微亮起,轉過頭看向了這滿院的狼藉… 雖然剛才的戰斗消耗不小,但只要不窺視更深層次的根源,只是簡單的“看”,卻是不需要多少靈光。 對現在的張寶仁來說,這點消耗不值一提。 將祠堂附近里里外外,無一疏露的檢查了一遍。 最終卻是在鬼樹旁的那個古井中,往內二十多米處的內壁上。 發現了一個看著好似磨盤,又好似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漩渦,上下循環嵌套在一起的圖案。 非常的隱蔽模糊,要不是張寶仁有意尋找,根本就不可能察覺。 “發現了一些東西。” 張寶仁道。 嚴書兩人聞言立即停止了討論,看向了他,“是什么?” 張寶仁將井壁上的圖案完整記下,然后復述給了二人。 兩人的臉色當即便是一變,驚呼道:“救世會!” “是那群瘋子。” 說著的同時,凝重的戒備著四周,好像擔心遭遇什么伏擊。 張寶仁見此也跟著忐忑不安的四下戒備著。 三人一驚一乍的又小心檢查了周遭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也沒有任何預料之中的襲擊出現。 嚴書這才略微的放松了下來,“可能與之有關,但估計早就離開了,不然以那些家伙的習慣,早就對我們出手了。” 說著便跳上了有些殘破的祠堂屋頂,看著后院的鬼樹殘骸和外面清冷的山村。 點了點頭,有些了然的說道:“這下一切便說的通了。” “那些救世會的瘋子一直想要…‘輪回’,想將鬼物納入到生死循環之中。” “這也正合了此地生死模糊循環之理。” “所以這個鬼村出現的真正根源,應該便是某一個‘救世會’的怪物為了實驗輪回之法,而在此地與外界自我隔絕的潰兵身上作出的局。” “先在其身上種下病。” “然后又裝神弄鬼,將那顆鬼樹化作了治病良藥,送與村民。” “同時借著山下那片古戰場中的布置和村民心中的貪欲,將其與外界徹底的隔開。” “最后以那個鬼杏或是一些其它的手法,使這些村民們慢慢的由人而化鬼,又由鬼兒變人。” “再就是我們所見到的人鬼共居,‘生死循環’的樣子了。” 雷鳴春也點了點頭,接著道:“在這個過程之中它必然不能遠離這個村子的。” “必須要在或明或暗地推動引導著局勢,朝自己設想的方向前進。” “畢竟這是一個非常嚴密,而又持續了幾十上百年的漫長實驗,稍不注意就可能偏離了‘正道’。” “就算再不濟,這個布局者也要在這村中留下觀測與影響的手段,好作出調整。” “但是為什么我們沒有發現它的絲毫蹤跡,是將這里放棄了還是…” “是桃樹!” 張寶仁心中靈光一閃,脫口而道,“應該與那片桃園有關。” 然后便在兩人疑惑的目光中,說出了曾在桃源中看見的那個如同鐘面,又好似眼瞳的符號。 “…就是因為這個符號,我才想著杏樹附近是否也有同樣的痕跡留下,現在想來兩者應該是有關的。” “是時瞳。” 雷鳴春沉聲說道。 嚴書的眉頭微微皺起,卻沒有剛才的殺意厭惡,“看到桃樹就應該想到是他們了。” “這些藏頭露尾的家伙,真是讓人討厭…” 接著三人便對此次的任務做出了最后的總結與梳理。 雷鳴春認真的說道:“現在基本上已經解開了此村的所有疑點。” “救世會的瘋子偷偷在此地進行輪回實驗,然而我們對此一無所覺,但卻被時瞳的人發現了蹤跡。” “期間兩者進行了什么樣的斗法還未嘗可知,但救世會的人不見蹤跡顯然是與此有關。” “時瞳的人在村外山坡上種下了一顆桃樹,應該就是想以此將杏村的人慢慢的拉回來。” 嚴書點頭道:“整個村子所有的房屋都在斷山斷水被陰背光的地方,那顆鬼杏樹更是被高大的祠堂完全遮住,不見一點陽光。” “死人祠,活人井,真是陰中之陰。” “而那一片桃園卻生長在半山坡,最為向陽的地方。” “加上桃樹破邪克鬼的特性,實乃陽中之陽。” 說著便有些感慨。 “還記得花朵朵說過她的丈夫叫做小桃子是因為最愛吃桃。” “因為從小吃桃,所以消解了一部分體內的鬼氣,這應該就是花朵朵之所以能夠逃出來的原因。” “而花朵朵和其舅舅之所以說不出關于杏村的事情,應當也是救世會讓人留下的手段。” “畢竟那種邪惡的行為也是需要萬分保密的。” “只是我們查明了這些,但還是和我們的任務,和‘王山君’沒有什么關系。” 嚴書向著張寶仁問道:“你就沒找到其它的標識?” “比如說一個三頭六臂的兇惡神像。 “其左邊腦袋是一個蛤蟆,右邊腦袋似魚似鳥,中間是一個嬌媚無雙的女人。 六條胳膊也各不相同,有粗有細,或披鱗帶甲,或生有長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