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碎玉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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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漢白霍然起身,動了大氣,見姜采薇哭得厲害又強硬止住,安慰道:“小姨,你先好好休息,等你情況穩(wěn)定,也等我回來,再把當(dāng)時的具體情況告訴我,這事兒沒完。”
姜漱柳問:“別胡來,你想干什么?”
丁漢白坦蕩蕩:“那兒挨著報社和學(xué)校,保不齊以前就有人遇到過,不管,以后沒準(zhǔn)兒還有姑娘遭殃。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裝聾作啞。”
他說完去收拾衣服,姜采薇沒攔住,讓姜漱柳攔著,她不是怕被人知道,是昨晚被打怕了,擔(dān)心丁漢白會出事。
姜漱柳沒動,重新端起飯:“隨他去吧,一個不行把爾和可愈也叫上,還有廷恩和慎語,家里這么多大小伙子,還治不了一個臭流氓?”
紀慎語當(dāng)天回來時丁漢白已經(jīng)走了,還留紙條讓他打掃機器房,他可算逮住機會,捏著鑰匙立刻進去,放心大膽地觀摩。
滿柜子好料,分門別類,還有一些出胚的物件兒,都是丁漢白平時沒做完的。紀慎語打開一只木盒,里面整整齊齊碼著八枚青玉牌,多層剔刻,內(nèi)容是人物故事,八枚正好講完。故事落在五厘米大的玉牌上,極其復(fù)雜,販夫走卒亭臺樓閣都描繪得詳細,線條如發(fā),他自己就算有這番耐心,也達不到這個水平。
最后擦機器,紀慎語一絲不茍地完成清潔,鎖門時聽見一聲巨響,前陣子被丁漢白踹翻的富貴竹又被姜廷恩碰飛了。
“紀珍珠!”
紀慎語已對這稱呼免疫,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
姜廷恩躥來:“我找小姑檢查作業(yè),她居然睡了,還不讓我進屋,后來大姑把我罵一頓,讓我這兩天都不許打擾小姑。”
紀慎語一聽擔(dān)心道:“小姨是不是病了?”
姜廷恩說:“病了才需要人照顧啊,她平時病了都是使喚我。”說著停下,“我覺得吧,她也適齡了,會不會談戀愛未婚先孕了?雖然沒聽過她戀愛……”
紀慎語大罵:“你有病吧?整天像個傻子似的!”
姜廷恩就是株墻頭草,平時唯丁漢白馬首是瞻,丁漢白不在,誰忽悠兩句就跟人家走,好不容易自己分析點東西,還被教訓(xùn)一通。
第二天紀慎語起個大早,在前院等候整整兩個鐘頭,姜采薇終于露面了。他心一揪,本來以為對方只是不舒服,怎么臉上還有傷口?
“慎語?”姜采薇面露尷尬,“這么早,有事兒嗎?”
紀慎語說:“我有塊雞血石,想給你做件東西,你喜歡手鐲還是手鏈?”
姜采薇隨口說手鐲,說完又回房間了。紀慎語不好跟著,但發(fā)覺對方走路都一瘸一拐,更不放心離開,沖上去:“小姨,你到底怎么了?”
姜廷恩也從旁屋沖出來,光著膀子:“小姑,你想急死我啊!”
姜采薇沒有真的被流氓侵犯,覺得抓人也無法嚴懲,可現(xiàn)在一個兩個都裝了雷達似的,急吼吼問她。她也懶得再瞞,索性將那晚的事兒說了。
屋里叮鈴咣當(dāng),被姜廷恩暴走撞翻好幾樣,紀慎語則杵在床邊,愧疚地說:“對不起,都怪我讓你帶我燒紙,不然——”
姜采薇打斷:“這樣尋根溯源傻不傻?誰也沒錯,要怪就怪那流氓。”
很快,全家都知道了,姜廷恩家里也知道了,他爸姜尋竹來看小妹,長輩們?nèi)珨D在臥室。四個小輩都坐在小院石桌旁,遠看像打麻將。
丁爾和最大,說:“小巷黑,肯定看不清流氓的長相。”
姜廷恩問:“那怎么抓?怎么知道誰是流氓?”
丁可愈說:“流氓也看不清咱們啊。”
紀慎語安靜聽,明白對方的意思是先引流氓出來,貌似荒謬,又似乎沒更好的辦法。如果引出當(dāng)天攔截姜采薇的流氓正好,就算引出別的也不冤枉。
可問題是,誰來引,怎么引?
他盯著桌面思考,恍覺周圍寂靜,一抬頭發(fā)現(xiàn)另三人都看著自己。老二老三對他不熟,于是他先問姜廷恩:“你看我干什么?”
姜廷恩支吾:“他倆都看你,我也看看……”
紀慎語直接對上丁可愈的視線,意味不言自明,丁可愈也挺敞亮,明說道:“我是這么想的,找女孩子做餌不安全,況且家里除去小姨也沒女孩子了,所以應(yīng)該男孩兒裝成女孩兒。師弟,我覺得你特別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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