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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事全歸局長。”

    “那就是也不管了？”趙丹年想到什么說什么。

    老馮呵呵的點頭。

    趙丹年眼珠子一轉(zhuǎn)：“基建管不管？”

    “不管。”

    “那你有什么用？”趙丹年氣的吹起了胡子。

    老馮被他說的挺委屈的，想了半天，繼續(xù)倒水，道：“我以前是搞教材編寫的，現(xiàn)在還是教材編寫。副局長是為了解決我的待遇問題?！?

    “教材編寫，教材編寫……”趙丹年念叨了兩句，一拍腿，道：“教材編寫也行，正好我想問你一問，省里最近有沒有出新的內(nèi)部資料？高考的?！?

    “沒這東西。”老馮放下茶壺，說的肯定。

    趙丹年不信：“你可不能唬我?！?

    “唬你做什么？哎，我說老趙，你是不占便宜，不走點后門，就心不甘?。俊崩像T調(diào)笑了兩句，一拍額頭，道：“險些忘了，正好問你個事，你要不來，我還要打電話給你?！?

    趙丹年奇怪的看向他：“你問我什么事？”

    “你們學(xué)校有沒有一個老師，叫楊銳的？”老馮挺認(rèn)真的問。

    趙丹年腦中閃過學(xué)生楊銳，然后搖搖頭，道：“沒有叫楊銳的老師?！?

    “你老趙不地道啊。”老馮微微前傾，笑的像是朵凋謝的花似的，道：“我不找你要人，就借幾天?！?

    趙丹年更起警惕之心：“你先說為什么？”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趙丹年怕他誤會，解釋道：“我前幾天就來市里了，還沒來得及往學(xué)校里打電話那?！?

    老馮見他不似作偽，這才起身到書報架上，取了一疊報紙，翻出最上面的，放在茶幾上，道：“你看，這一期的《中學(xué)生導(dǎo)報》有一篇文章，署名是河?xùn)|省溪縣西堡中學(xué)楊銳。文章我看了兩遍，寫的很清楚，有條不紊，循序漸進……這樣的人才，放在鄉(xiāng)里……不如先借給我，人盡其才……”

    他說的口水都干了，才停下來端起杯子，卻見趙丹年一臉古怪神情。

    老馮覺得有戲，忙道：“你別舍不得了，一個舍不得，耽誤的是年輕人的前程。《中學(xué)生導(dǎo)報》是硬扎的省級學(xué)術(shù)雜志，和那些報紙上的豆腐塊是兩回事，評職稱評獎都能用。人家寫這么一篇文章不容易，你得體諒著些是不是？”

    趙丹年的表情更古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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