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修的話,讓劉表很是吃驚。 要態(tài)度? 兒子問爹,要什么態(tài)度? 劉表定定地看著劉琮和劉修,而他這兩個兒子,此刻也是認真地看著他。 誰也沒有表示出異議。 少時,卻見劉表長吁口氣,道:“是啊,錯了就是錯了,老夫光是自己知道錯不行,也得讓伯瑜知道才行……只是老夫畢竟也是做父親的,總不能親自跑到江陵,跟他跪下道歉吧?” 劉修道:“父親言重了,其實無需父親親自前往,這不是還有那些曾想父親諫言,要父親為了父子之情收大兄兵權的人么,如今只需讓他們代替父親前往便是?!? 劉表眉頭一皺,道:“你的意思,是讓高昌,王熙,付遣那些人……去向伯瑜低頭認罪?” 劉修道:“正是?!? 劉表似有些猶豫:“可這些人,各個都是今學名士,聞名于諸州,若是讓他們去求伯瑜,是不是有些折辱了他們?” 劉琮在一旁道:“名士又如何?他們惹下的禍患,自當要由他們去解決!若是大兄連這些進讒之人都見不到,那父親又如何能夠體現(xiàn)自己的誠意?” 劉表長嘆口氣,道:“也好,就按修兒你說的辦……不過老夫不好親自去讓這些人出頭去向伯瑜認罪,這事回頭交給你們倆辦吧。” 劉琮和劉修分別領命。 劉琮想了想,又道:“古有周文王渭水請飛熊,又有高祖筑臺拜將,父親若是想體現(xiàn)誠意,也仿之如何?” “胡鬧。”劉表皺起眉,道:“伯瑜乃為吾子,又筑什么臺,拜什么將。” 劉修道:“戰(zhàn)場之上無父子,既然是請大兄出山,那自然不可等閑待之,不過……父親目下就官職而言,和大兄一般都是州牧,由州牧拜州牧為將,確實不符常理。” 劉琮道:“父親可大張旗鼓的派人去雒陽,請朝廷下旨,拜大兄為兩州都護,總督荊、益兩州兵權,如此再筑臺拜將,便符合規(guī)矩了——因為不是父親拜將,而是朝廷拜將。” 劉表揉了揉眉頭,沒說話。 劉修道:“父親難道為了面子,寧可不為自家兒子筑臺拜將,也要受賈詡那老兒的威脅嗎?” “誰說為父不答應了!”劉表放下了手,無奈地看著兩個人兒子,略略有些惆悵道:“你們啊,一個個的……這是都長大了,翅膀硬了,過來欺負我一個老人家?!? 劉琮和劉修同時拱手:“不敢?!? “就按你們說的做吧,不過對于他這個都護,朝廷會答應么?” 劉修道:“朝廷答不答應,荊州的兵權都在父親手中,我絕得王太傅應該不至于因為這點小事,而駁了父親的面子?!? 劉表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仰頭看向屋頂,心中默默念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