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竭力迫退自己心中的恐懼,揚天怒吼一聲:“吾乃零陵邢道榮也!不怕死的盡管來!”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嗓門聲極大,竟然是讓在場的益州軍將士們盡皆楞在了原地。 而黃敘則是乘著這個良機,快步向前沖刺,然后凌空一躍,對著嚴鏞劈頭蓋臉的殺將而來。 嚴鏞大吃一驚,驚慌之下,急忙舉起戰刀去阻擋。 黃敘由上垂直落下,這一劈之下的力道極大,竟然是直接將嚴鏞橫架在自己面前的刀給打掉在了地上。 嚴鏞虎口流血,慌忙躲閃,卻還是避之不及,被黃敘的刀尖劃中了右胸,一條長長的傷口中鮮血瞬息涌出。 “都尉!” 左右兩旁的侍衛急忙奔上前去相救,拼死擋住了黃敘, 而嚴鏞則是被一名侍衛扶住,捂著胸口的傷口向后方緩緩而退! “都尉受傷了,擋住那名賊將!” 隨著侍衛的大喊聲,益州軍的護衛們分為兩部,一部分人開始保護著嚴鏞向后方的關下撤去, 而另一部分人則是瘋了一樣的向前猛撲,誓要將黃敘一眾人阻攔在,不讓他靠近嚴鏞。 而邢道榮此刻因為受傷,被面前兩名益州兵侍衛的強攻逼迫的左支右挪,喘息連連。 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傷口,一手拼命的與對方作戰,卻還是險象環生,很是狼狽。 “咣當!” 一聲脆響,一名侍衛劈向邢道榮天靈的刀被斜刺里橫插過來的一只環首刀給牢牢架住了。 邢道榮不敢相信地轉頭看去,卻見黃忠一名漠然的站在他的身側。 “黃校尉!”邢道榮驚呼了一聲。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黃忠輕描淡寫的一揚手,直接將他刀打飛,然后很是隨意的一劃,便直接將那刀主人的咽喉切斷。 而另外一名益州軍侍衛猛刺黃忠,卻也是被他微一閃身,輕描淡寫的閃開,然后一腳墊起,用膝蓋猛擊其小腹,卻見那益州軍侍衛直接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黃忠一眾攀爬江關城頭的成功,使得江關的關頭終于被荊州軍一方穩穩的壓制。 益州軍一眾的兵勢隨著嚴鏞的退走,黃忠的到來,而徹底潰散,整個城頭的風向開始轉變,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清剿。 黃忠緩緩地向前邁了幾步,來到了邢道榮的面前,伸手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邢司馬,剛才君之所為,黃某遠處盡皆看到……君已非昔日之君,黃某欽佩。” 邢道榮聞言,不由臉色一紅:“豈敢得黃司馬這般稱贊……” 黃忠抬起頭,看到了不遠處正在組織士卒準備去追殺嚴鏞的黃敘,突然大吼一聲:“緒正!莫追!” 黃敘聽到了這聲呼喊,一下子愣住了。 “父親?” 黃敘驚訝的轉過頭,卻見黃忠已經大步流星的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這一路上有幾名益州軍侍衛想要上前阻攔,卻都被黃忠看也不看的砍翻在地,殺人的手法如同行云流水,著實是讓人感到驚懼。 少時,卻見黃忠來到了黃敘的面前,道:“緒正,你已經戰退了嚴鏞,并將其重傷,然不可再追,不然唯恐府君面前不好交待。” 黃敘皺起了眉頭:“父親,嚴鏞乃是江關都尉,敵軍之主將,焉能不追?” 黃忠認真地道:“嚴鏞乃是嚴顏兄長,雖已置書斷絕關系,但卻斷不得他們的血脈之源,若是嚴鏞死在我等手中,漢中的嚴顏若聞,我等又該如何對其解釋?畢竟……賈龍,嚴顏之輩,目下皆是咱荊州的附庸!” 黃敘適才只顧著搏殺,聞言這才恍然,他長嘆口氣,道:“若非父親教訓,險些誤了大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