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盧夫人被劉焉叱責(zé),但卻并沒有動怒,她始終保持著和善的笑意,并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劉焉的胸膛,一邊撫摸,一邊嘆息道:“好了,君郎,是妾身錯了,是妾身不對,君郎還需好好保養(yǎng)身子,可千萬不要動怒呀。” 說罷,便見盧夫人去用手慢慢的替劉焉撫胸順氣,她的動作極為輕柔,一下接著一下,一雙素手動作既緩慢又溫柔,讓人感覺非常的受用。 盧夫人雖然已經(jīng)是四十大多的人了,但保養(yǎng)的卻非常的好,一張嬌媚的面容望著如同三十許人,另外還有她的身段,也是盡顯成熟,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一起一落盡顯婀娜之姿。 泠苞不足三旬,在盧夫人面前就是個小娃子,可他此刻站在劉焉床榻的不遠(yuǎn)處,看著躬身為劉焉撫胸順氣的盧夫人那豐滿的臀時,竟也是不由的有了些反應(yīng),口中生津,喉頭來回滾動。 泠苞心中暗自驚詫……難怪益州遍地是美女,但劉益州卻偏偏獨寵這個老妖婦。 這老妖婆子的身上著實是有讓人無法抗拒的獨特魅力之所在。 泠苞生怕自己色瞇瞇的眼神被劉焉看見,遂不在盯著盧夫人撅起的后股,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暖閣的其他地方。 不得不說,盧夫人在劉焉心中的地位確實無人可比。 她在劉焉胸口一番撫摸,又是一番真誠相勸,竟然是將劉焉剛剛躥起來的怒火給生生的壓了下去。 這份安慰撩撥男人的功力,可絕不是尋常女人能夠做到的,非得是有極高的情商和手段不可。 主要這也是跟盧夫人的年紀(jì)有關(guān)系,她雖然歲數(shù)大了,但美麗風(fēng)韻,姿色誘人,更兼久經(jīng)風(fēng)浪,見多識廣,比那些妙齡女子更能抓住老男人心中軟肋,知道他們身體亦或是精神上的需求, 就算是詭詐如劉焉這樣的老頭,一旦被盧夫人纏上,那也是猶如掉進(jìn)了泥潭之中一樣,再難自拔。 劉焉被盧夫人一番好言相勸之后,長出口氣,適才嚴(yán)厲的表情也消失了,他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此事也與你沒甚關(guān)系,只是你那兒子公祺好不曉事,這都是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惦記著和張修一爭短長,難道就不怕咱益州之地不保?” 盧夫人聽了劉焉的話,不知為何,眼圈突然紅了。 緊接著,便見豆大的淚珠順著她精致的臉頰滑落,她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抽噎。 “君郎,公祺那孩子是什么樣子你也最清楚不過,他平日里對你最為孝順,也是最聽你話的,你雖不是他的親生父親,可他一直卻將你當(dāng)尊長看待,如今正逢益州臨了大難,他又如何會公私不分,一味去與那張修爭論短長?” 劉焉一見盧夫人哭了,頓時慌了心神。 他顫巍巍的抬手去替盧夫人擦拭臉上的淚珠,安慰道:“你看看你,我又沒說你什么?如何就哭了,嗨!這不是老夫剛才一時情急嗎?” 泠苞在一旁看的這倆老家伙打情罵俏,渾身雞皮疙瘩直掉。 劉焉一邊給盧夫人擦拭眼淚,一邊看向泠苞,道:“汝且下去吧。” 泠苞如蒙大赦, 他此刻實在是對劉焉的肉麻行徑瞅不下去了,急忙拱手告辭。 泠苞匆匆忙忙的奔出暖閣,正撞上外面等候的一人。 來人正是劉焉的幼子,劉璋。 泠苞見了劉璋不敢怠慢,急忙拱手道:“見過公子。” 劉璋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向著暖閣里瞧了瞧,問道:“誰在里面?” “回稟公子,是天師道的盧夫人在里面。” 一聽盧夫人的名字,劉璋的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那個賤人……”劉璋低低的咬牙念叨一聲。 泠苞見劉璋發(fā)怒,沒敢言語。 少時,卻見劉璋恭敬的沖著泠苞拱了拱手,道:“泠司馬,請問司馬適才在舍內(nèi),與我父親所言何事?” 如今的劉璋基本上已經(jīng)成了劉璋的繼承人,只因劉焉的長子劉范和次子劉誕眼下分別落在劉表和董卓的手里,所以益州基業(yè)的歸屬已經(jīng)基本確定,就是劉璋無疑。 故而對于劉璋,泠苞自然是怠慢不得。 當(dāng)下,便見他一五一十的將適才暖閣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完整的向劉璋敘述了一遍。 泠苞也是個聰明人,劉焉的病似乎已經(jīng)是日漸加重,身體愈發(fā)虛弱,看他那樣子亡故也就是這一年左右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