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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此生如能照我意【萬更,必訂】-《從2012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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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腳那么涼,你坐在床上等一會,我去打盆熱水來。”蘇白說著,走出了房門。

    看著蘇白離開,姜寒酥掀起了蒙在自己小腦袋上的被子,然后穿上棉襪,準備從地上穿起鞋子偷摸的離開。

    只是當她剛把一只腳的棉襪穿上時,蘇白又返了回來。

    他看了姜寒酥一眼,然后過去將她的鞋子拿走了。

    看著蘇白拎著她的棉鞋走出房門,姜寒酥惱怒地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

    自己留在這里吃什么晚飯啊,就應該像之前那樣下午的時候就回去的。

    大白天的,他總不會攔自己的。

    暖瓶里有水,蘇白拿過一個瓷盆,往里倒了些熱水,然后又從缸里舀了一些涼水。

    蘇白伸手進去試了試水溫,是有些燙,不過這種層度燙腳剛剛好。

    他將這盆熱水端進屋里后,又出來打了一盆。

    這大冬天的,泡泡腳睡覺會非常的舒服。

    將自己這盆熱水也端進后,蘇白坐在床上,看著又繼續(xù)蒙著被子的小寒酥,他將手伸進了她的被窩里,準確的找到了她的兩只小腳。

    她的兩只秀足都很小,蘇白一只手甚至能握住兩個。

    只是姜寒酥兩只小腳一用力,被她個掙脫了開來。

    蘇白縮回手,然后爬上床,直接連被子一起將她給抱在了懷里。

    “水我已經(jīng)打來了,洗腳了。”蘇白找到她蒙著腦袋地位置,輕聲說道。

    “不洗,還有,放開我,我要回宿舍。”姜寒酥道。

    “小寒酥,你說話不算話啊!”蘇白道。

    “我就說話不算話了,怎么了?你晚上讓我留在這里吃飯就沒安好心。”姜寒酥道。

    蘇白將她的被子掀開,然后直接將人給抱進了懷里。

    姜寒酥像個被惹怒的小貓般不斷掙扎,但是這可不像剛剛蘇白一只手握她兩腳那般能讓她輕易地掙扎出來。

    她才多大的力氣,蘇白將她給攔腰抱起后,她那點掙扎就跟撓癢癢一般。

    蘇白將她抱到床腳,然后自己坐在床上,將她放在自己腿上。

    “別鬧了,你又掙扎不出來。”蘇白在她腮邊親了一口說道。

    “你,無賴!”姜寒酥罵道。

    “我這不是為你好,都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回宿舍多危險啊!”蘇白道。

    “哼!”姜寒酥冷哼了一聲,將臉轉(zhuǎn)到了另外一邊,說道:“借口。”

    “好了,我也不拐外抹角的了,實話實話了吧,我就想抱著你睡,這樣比我一個人睡舒服。”蘇白將心里說了出來。

    而當蘇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姜寒酥倒是不知道怎么回了。

    “抱著我睡覺,有什么舒服的。”姜寒酥小聲地問道。

    “抱著你睡,才不孤獨。”蘇白笑道:“我這人雖然孤獨慣了,但也想找個人互相取暖,相擁而眠,如今我找到了,又豈能不把她給牢牢地抱在懷里。而且找都找到了,再加上上一次已經(jīng)享受到了這種溫馨幸福的感覺,現(xiàn)在自然不想輕易放手。”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好了,別使性子了,再使下去,水就要涼了,暖壺里已經(jīng)沒有水了,難道你還想像上次那樣,大半夜的讓我去廚房里燒水嗎?”

    姜寒酥抿了抿嘴,本來還掙扎的手腳都停了下來。

    不過她還是小聲地說了一句:“我就知道,只要我沒走成,你總有許多理由能睡在這里。”

    說完后她又可愛的皺了皺鼻子,道:“真是煩死人了。”

    蘇白笑了笑,將她放在床上,然后從旁邊搬了個小板凳坐了上去。

    蘇白伸出了手。

    “干什么?”姜寒酥問道。

    “腳伸過來,幫你洗腳啊!”蘇白道。

    “不要,我自己會洗。”姜寒酥道。

    “拿來吧你,我喜歡你的腳,難道你不知道嗎?”蘇白說著,趁她不注意,將她的兩只小腳給拿住了。

    “就是知道你喜歡才不讓你給我洗的,你,放開我,放開我的腳。”姜寒酥俏臉通紅地說道。

    蘇白沒搭理她,他先放開她的一只小腳,然后一只手握住另一只腳的腳腕,將她這只剛穿上去的棉襪脫了下來。

    蘇白脫下來還聞了聞,一臉嫌棄地說道:“這襪子多長時間沒洗了,臭死了。”

    實際上,以她腳寒的癥狀,即便是到夏天,都很難出汗的,又何況是現(xiàn)在。

    所以她的那只襪子上一點臭味都沒有。

    “你騙人,哪,哪里會臭的,那是我剛買的新襪子。”姜寒酥聞言小聲地反駁道。

    之所以反駁,因為跟蘇白討論襪子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難為情。

    而且關于襪子這件事情,她還有一件自認為比較羞人的事情。

    那就是自從她知道蘇白喜歡她的腳后,凡是每次來見蘇白時,都會換一雙新襪子的,就怕穿舊的,被她看到破的洞,或者是被她聞到不好聞的氣息時丟人。

    她臉皮那么薄,可承受不起這些的。

    “逗你的,你腳那么涼,襪子又怎么可能會臭。”蘇白說著,用手將她的另一只腳也給抓住了,然后慢慢地放進了熱水盆里。

    “燙嗎?”蘇白問道。

    “不燙。”姜寒酥搖了搖頭。

    “我慢慢地放,要是燙了你說,我會松開你的腳的。”蘇白道。

    “你就不怕松開后我跑了?”姜寒酥問道。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跑,那跑就跑吧,我保準不追。”蘇白笑道。

    “真的假的?”姜寒酥問道。

    “假的。”蘇白沒好氣地說道:“你現(xiàn)在腳都已經(jīng)沾水了,鞋子也被我給你放起來了,就算是你想跑你能跑的了嗎?”

    “哦。”姜寒酥有些失落的哦了一聲。

    “而且就算是你跑了,我也會把你追回來的,這大半夜的,你手機也沒電了,這烏漆嘛黑的,這胡同你怎么走?要是摔著了碰著了怎么辦?你又不肯告訴你媽,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只有我一個。”蘇白道。

    怕水沾濕她的褲子,在將她的小腳稍微放進瓷盆里一點后,蘇白用手將她兩只玉腿上的褲子卷了上去。

    于是,她那半截如蓮藕般白皙的小腿便露了出來。

    小腿連著足踝,足踝連著嫩足,都是同樣的完美無瑕。

    姜寒酥低著頭望著那雙覆蓋在自己腳上的大手,嘴角微微抿了抿。

    水很清,她腳上也沒洗出什么東西,如翡翠般白里透明的秀足放在瓷盆里,在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

    美,是真美。

    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大自然賦予這個世界最原始的東西本就是最美的,如多加點綴,只會畫蛇添足。

    就像此時瓷盆里姜寒酥的這對玉足一樣,她的腳趾上沒有涂抹任何東西,但卻足夠精致,足夠誘人。

    這細嫩地腳趾就像是大潮過去灑在沙灘上的貝殼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拿起來咬上一口。

    其實也不對,就算是海里最美麗的貝殼也哪里跟眼前這對玉足上的腳趾相比。

    蘇白假借著給她洗腳的名義,開始在水里把玩起了這對玉足。

    一手一個,從腳心到腳被,再到腳趾,任何地方都沒有放過。

    他用手,將姜寒酥的那雙秀足擠成了各種可愛的形狀。

    姜寒酥此時已經(jīng)羞的再次拿起了小被子,她平躺著,將小被子蓋在自己頭上,連天花板都不想看了。

    蘇白這個壞蛋,就是個超級大變態(tài)。

    關鍵是這個變態(tài)自己又非常喜歡,這就非常難受了。

    真是的,當時自己就不該管著他這個毛病的。

    現(xiàn)在好了,越來越放肆了。

    而且,就算他現(xiàn)在這般胡鬧,自己還無法阻攔他,這才是最氣的。

    因為如果自己要是鬧,或者是掙扎著把腳伸回來的話。

    這個混蛋肯定會以沒洗干凈為由再去燒一次水重新給她洗。

    反正他是那種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那種人,跟他在一起時間也不少了,姜寒酥算是了解的明明白白的了。

    還好的是蘇白這種癖好別人不知道,還好的是這里沒有外人。

    要不然的話,羞都羞死了。

    所以面對這種情況,還是蒙著小腦袋就當做看不見,讓它趕緊過去吧。

    又不是她想這樣,只是反抗不了又能怎么辦呢?

    洗個腳整整洗了十幾分鐘,直到水涼了為止。

    蘇白感覺到盆里的水已經(jīng)涼了下來,再洗的話怕凍到姜寒酥的腳,于是便拿起她的腳,用新買的毛巾幫她擦了擦。

    等擦干凈后,蘇白低下頭,在她右腳上一顆晶瑩透亮的腳趾上咬了口。

    這一咬,姜寒酥直接的腳直接從蘇白手中掙扎出來,然后連忙縮進了被子里。

    然她拿過另一床比較大的被子,將她整個人全都包裹在了里面。

    從俏麗的臉蛋,到粉嫩地脖頸,再到精致的玉足,此時的姜寒酥全身上下都紅了起來。

    剛剛腳趾被蘇白咬了一下,渾身都顫抖了一下,酥酥麻麻的,還好她忍住了沒有喊出聲,不然就太秀了。

    只是這個混蛋,剛剛不是說好自己留在這他就不咬了嗎?

    姜寒酥羞惱不已,伸出腳直接往他身上踹了過去。

    她腦袋蒙在被子里,也不知道會揣在蘇白哪里,但不論揣在哪,都能稍微的出口氣。

    只是蘇白眼疾手快,看著姜寒酥那只粉嫩地小腳向著自己臉上踹來,他直接用手將其給握住了。

    “我這么辛苦的給你洗腳,你還踢我,小寒酥,你這可有悍妻的嫌疑啊!”蘇白笑道。

    “我才不是你的妻子,還有,放開!”姜寒酥惱怒道。

    “好,放開。”蘇白在她白里透紅的腳心處親了一口,然后放開了她踢過來的右腳。

    這一腳不僅沒沾到便宜,又被那個混蛋給親了下,姜寒酥氣的用小拳頭對著軟綿綿的床來了幾下。

    要是蘇白此時能看到姜寒酥的樣子,恐怕會直接撲上去在她臉上上連親幾口。

    紅撲撲的像蘋果一般,誘人至極。

    將她的兩只小腳給洗干凈后,蘇白也開始拖鞋將腳放進另外一個盆中洗起自己的腳。

    只是因為給姜寒酥洗腳洗的時間太長,此時水已經(jīng)涼了。

    他稍微洗了洗,便拿毛巾擦干凈了。

    穿著棉拖鞋,將兩盆水全部倒在了外面。

    倒完水后,蘇白并沒有進去,而是關上了門,對著里面喊道:“你冬天的睡衣就在柜子里,快換了吧。”

    許久沒聲,等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姜寒酥小聲道:“你,你不準進來。”

    “放心,我還沒無恥到那個地步。”蘇白道。

    姜寒酥可不信,掀開被子穿上棉鞋,從里面將門給鎖上了。

    聽到里面反鎖聲音的蘇白笑了笑,這里可是他家,他要是想進來去的話,直接拿鑰匙就行了。

    蘇白拿了瓶牛奶,擰開蓋子后走到院子里看了看,抬起頭,便能看到天空中的一輪圓月。

    或許是因為古人寫月常與思鄉(xiāng)孤獨劃等號,所以蘇白以前很不喜歡看月亮。

    那時候一個人本就孤獨,再在夜里獨自賞月,豈不是平添幽涼。

    只是此時不同了,有個人相擁而伴,已不再孤獨。

    所以這月亮看起來,也就更加漂亮了起來。

    只是不知道這月亮上的嫦娥,經(jīng)年一人,是否也會感到孤獨。

    應該不會。

    蘇白搖了搖頭,因為她懷里總歸還有一只兔子,前世的蘇白,可真就一人背井離鄉(xiāng)過了許多年。

    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將拿的那瓶牛奶喝完,琢磨著姜寒酥已經(jīng)換好睡衣了,蘇白便從箱子里又拿了瓶牛奶,然后敲了敲門。

    只是蘇白敲了好幾下,都沒反應。

    “你要是不開門的話,我就在門外站一夜了,你知道的,我是能做到的。”蘇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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