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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此生如能照我意【萬更,必訂】-《從2012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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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白這句話沒說多久,姜寒酥就怒氣沖沖的把房門給打開了。

    “咦,還在生氣呢?”看著一臉氣惱樣子的小寒酥,蘇白笑著問道。

    在很久之前蘇白就發現了,姜寒酥不論在任何時間,都很好看。

    哭的有哭的美,喜有喜的美,生氣時自然也有生氣時的美。

    美人薄嗔,本就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靚麗風景。

    而姜寒酥生氣薄嗔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冷哼道:“下次再放假,我就不來了。”

    “那就沒人幫我復習功課了。”蘇白笑道。

    “沒人幫你復習功課正好。”姜寒酥氣道。

    “那我上不了大學怎么辦?”蘇白又問道。

    “上不了就上不了,而且你上不了大學跟我有什么關系?”姜寒酥問道。

    “是哦,好像真沒關系,到時候你去其它省上大學,我們倆相隔兩地,四年啊,指不定會發生什么呢,誰知道四年之后我們再相見,會不會成為路人呢?”蘇白道。

    “你。”姜寒酥這會是真生氣了,如小鹿般的美眸中都已經開始積蓄淚水了,她穿著拖鞋就想往外走。

    “你想去哪?”蘇白問道。

    “你管我!”姜寒酥冷著臉問道。

    “讓開。”姜寒酥又道。

    蘇白哪里會讓,將她給攬腰抱起來,然后用腳將房門給關了上去。

    “怎么還真生氣了?別說以我現在的成績只要高考不失誤,除了那幾座頂尖大學上不了其它隨便上了,就算是我真的考不上大學,又怎么可能四年不見你,我要是真考不上大學,到時候不得在你學校旁邊買個房子,天天去你們學校找你啊,你看,我們住一個院子我現在都想跟你住在一間房間,你真以為我能離開你那么遠是嗎?”蘇白將她抱在床上,然后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說道。

    “別捏我的鼻子。”姜寒酥還在氣頭上呢。

    “不捏你的鼻子那我親總成了吧?”蘇白說完,在她挺翹的瓊鼻上親了一口。

    “你,無賴。”姜寒酥氣道,這人真的是太無恥了。

    “我都忘了我說過多少遍了。”蘇白將她給摟在懷里,笑道:“如果不無賴,這輩子是追不到你的。”

    蘇白蹬掉自己的拖鞋,然后伸手將她腳上的拖鞋也給褪去。

    姜寒酥感覺到蘇白褪掉自己的鞋子,便從蘇白懷里掙扎了出來,然后像只受到驚嚇的小鳥一般鉆入到了旁邊的被子中。

    “你蓋另一個被子,我們倆一人一個。”姜寒酥露出了一個小腦袋說道。

    “咦,你不生氣了?”蘇白驚訝地問道。

    這次姜寒酥一點都沒猶豫,直接伸出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然后痛的蘇白倒吸一口涼氣。

    “你還真下得去手啊?”蘇白道。

    “哼。”姜寒酥揚起雪白的脖頸,得意的輕哼了一聲。

    “你要是再惹我,我還會再擰的。”姜寒酥拿著被子往里面靠了靠,說道:“不許過來!”

    看著姜寒酥那嚴防死守的樣子,蘇白有些好笑,現在過不過去有什么所謂的,就像上次那樣,等第二天醒來,你不還是會躺在我的懷里。

    蘇白笑了笑,將衣服脫掉,躺進了被窩里。

    或許是因為這是姜寒酥一直用的被子,睡進去很舒服。

    蘇白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伸出手,將燈給關上了。

    空調在不停的供著暖風,白熾燈被關上,屋內也變得漆黑了起來。

    而蘇白的手,也從自己的被窩里伸了出來。

    他將自己的被子掀開,然后直接鉆進了姜寒酥的被子里。

    “你……”

    姜寒酥剛想說話,就被蘇白抱在懷里,然后用嘴堵住了嘴。

    “嗚嗚嗚。”

    被蘇白抱在懷里一陣吻,姜寒酥開始掙扎了起來。

    只是不管她如何掙扎,蘇白就是不松開。

    在掙扎一陣無果后,終于,她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在感覺到她不再掙扎后,蘇白松開她的嘴唇,笑道:“是不是背著我吃了什么糖果,嘴那么甜。”

    “哼!”姜寒酥冷哼了一聲,將小腦扭過了另外一邊,沒再搭理他。

    既然掙扎不了,那不搭理他不行嗎?

    蘇白也沒再逗她,能這樣安靜地抱著她,就已經很知足了。

    雙手環繞在她纖細的腰肢上,鼻間輕輕嗅著她秀發上的清香。

    蘇白抱著她的手找到了她的小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手中,蘇白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真好。”

    他忽然想到趙傳的一首歌曲,那是電視劇《雪花女神龍》的歌曲。

    這首歌曲里有句歌詞,叫此生如能照我意,真想永遠抱著你。

    因為這句歌詞,蘇白前世非常喜歡這首歌。

    如今的他,是真的做到了此生能照著他的意去活,所以,他也可以永遠地將她抱在懷里。

    所以,他真的非常感謝上天給他的這次重生。

    如果沒有這次重生,不論是此生一帆風順的生活,還是前世那只存在夢中的倩影,都只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罷了。

    “不好。”姜寒酥抿著嘴說道。

    蘇白伸過頭在她耳朵上親了一口,笑著問道:“哪里不好了?”

    “就是不好。”姜寒酥道。

    蘇白沒在這無聊的好與不好上糾纏,他的腳找到了她的腳,將她那對稍顯冰涼的小腳緊緊地裹在了自己的一雙大腳內。

    天氣沒有之前那么冷了,蘇白也就沒有給她準備暖腳用的暖袋。

    蘇白將她的小腦袋搬過來,在她紅潤的嘴唇上吻了一口,說道:“晚安。”

    躺在他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其實要比自己一個人睡覺時舒服安心多了。

    蘇白害怕孤獨,她又怎么不怕?

    特別是喜歡上蘇白之后,其實她今天那么晚留在這吃飯,又怎么可能沒想過蘇白要讓她留在這過夜。

    只是他們都在上學,兩人獨處的時間實在太少,好不容易星期天放一天半的假,她也想多跟蘇白多待一會。

    沒有旁人,只有兩人的時光,她又何嘗不向往呢。

    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著寒冷與孤獨,找個互相喜歡的人相擁取暖實在是很不容易。

    姜寒酥睜大了眼睛,在看到蘇白閉上眼已經熟睡了之后,輕聲說了句:“確實挺好的。”

    在說完這句話,姜寒酥用手將被角掖了掖,然后腦袋向下縮了下,將腦袋徹底的放在蘇白的胸膛上。

    在姜寒酥看不到的地方,蘇白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愛的傻丫頭。”蘇白緊了緊抱著她的手,然后漸漸地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蘇白忽然被人給搖醒了。

    “怎么了?”蘇白問道。

    這屋里又沒有別人,搖醒他的肯定是姜寒酥。

    “我,我……”姜寒酥吞吞吐吐的說了幾個字,便沒有在往下說了。

    蘇白將燈打開,看著她紅撲撲地俏臉,便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到底還是自己的問題,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剛剛自己在夢中夢到她了,于是抱著她的手便有些緊。

    蘇白此時將另一只手也松開,然后幫她將散落在小臉上的一些發絲給捋開。

    望著眼前紅撲撲卻不敢看他的姜寒酥,蘇白笑了笑,輕輕用手指在她鼻間點了點,道:“外面天冷,把棉襖穿上。”

    “哦。”姜寒酥聲若蚊蠅般地說道。

    “你旁邊的櫥柜里有紙。”蘇白道。

    姜寒酥聞言,本就紅潤的臉龐更加鮮紅了起來,連耳垂都是如此,像是能滴出血來。

    她有些羞惱地嗔了蘇白一眼,然后從柜子里拿過紙巾跑了出去。

    “臉皮可真薄。”蘇白蓋了蓋被子,笑道:“不過真想在上面親一口啊!”

    他拿過旁邊正在充電的手機,揉了揉眼,才發現現在才兩點多。

    還好這里不是鄉下的村子里,要是在鄉下的村子里,晚上想要上廁所,那就有的凍了。

    而且半夜三更的,要一個人走到很遠的茅廁里,對于蘇白這種膽小的,那真是一種折磨。

    讓蘇白最難忘的一段經歷,就是在亳城上小學的時候。

    那時候寢室的樓層里沒有廁所,他們的宿舍又在五樓,想要上廁所得下樓,那廁所比他們從宿舍到教學樓還遠。

    那大冬天三更半夜的上一次廁所,蘇白感覺能少活好幾年。

    所以蘇白當時選中這間院子的原因,就因為這院子里有獨門獨戶的廁所,不用再去胡同里的公共廁所。

    沒過多久,蘇白就聽到了進入大廳的腳步聲。

    只是過了好幾分鐘,蘇白遲遲沒有見到人進來。

    蘇白放下手機,穿過棉鞋走了出去,然后他就見到站在門旁瑟瑟發抖的姜寒酥。

    她身上倒是披了羽絨服,只是羽絨服只能裹住她上半身還有大腿,那半截小腿雖然被睡衣包裹著,但睡衣那點棉絨,在這個溫度下有毛用。

    更何況大廳里是沒有開空調的,窗外還有呼呼的北風往里吹。

    “你在這里站著干嘛?怎么不進來?”蘇白問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沒說話。

    蘇白沒好氣的將她抱了起來,道:“我真服了你了,臉皮薄到這種層度以后可怎么辦啊?我們還要不要孩子了?你不會讓我們老蘇家在我這輩斷了吧?我可跟你說,我們家就我一個男孩,我媽以后就算是又生了個孩子,也只會是女孩,這傳宗接代的任務可就在我身上呢,不對,是在我們倆身上呢。”

    “你,你再說我真會宿舍了。”姜寒酥俏臉通紅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說道:“別以為只有你倔,我要是想回去,你也攔不住的。”

    “我信。”蘇白將她抱到床上,然后拿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之后又用雙手牢牢地環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無賴道:“所以今夜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的。”

    “真涼。”蘇白感受到她身上的涼氣,抱著她的同時也把她的雙手握在了手中,然后輕輕地搓了搓,想要把她冰涼的小手給搓熱。

    “忽然睡不著了怎么辦?”蘇白在她耳邊說道。

    姜寒酥沒搭理他。

    “真舒服啊,真希望以后每天都能這樣抱著你睡,我都好久沒做夢了,而且以前大多數做的也都是噩夢,難道今天做了一場好夢,可惜正到了高潮處,被你給打斷了。”蘇白用臉蹭了蹭她柔順的發絲,問道:“你打算怎樣賠償我?”

    “呸,不要臉。”姜寒酥羞惱地又在他腰上擰了一下。

    “嘶。”蘇白又疼的倒吸了口涼氣,他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的高潮是在我的夢里我們倆都成為了古代的江湖俠客,然后我歷盡千辛萬苦才終于跟你拜堂成親,結果堂都沒拜完,就被你給搖醒了,不然的話在夢里我們倆就是夫妻了。”

    “天天就知道擰我,很疼的好不好。”蘇白道。

    “誰讓惹我的。”姜寒酥道。

    “反正你打擾了我的清夢,又擰了我一下,你要賠償我。”蘇白道。

    “哼,不賠。”姜寒酥冷哼道。

    這可由不得你,說完,蘇白抱在她腰上的手,往上移了一點點。

    然后,姜寒酥整個身子直接僵住了。

    過了幾秒后,她轉過身,兩只手全都放在了蘇白的腰上。

    隨后響起的便是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

    這一次,姜寒酥火力全開,絲毫沒有留情。

    只是對于蘇白來說,這樣的交易算虧嗎?應該不算吧。

    自己做出這般出格的事情后,姜寒酥只是惱怒地對他做出懲罰,并沒有面無表情的離開這里。

    這已經表明了很多東西。

    第二天早上,蘇白睜開眼,發現姜寒酥已經起來了。

    他穿上衣服到院子一看,才發現姜寒酥已經開始洗漱起來了。

    “你起來了怎么不叫我?”蘇白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就感覺懷里少了些什么,怎么睡怎么不舒服。”

    姜寒酥沒搭理他。

    都已經日上三竿十點多了。

    說實話,這是姜寒酥起來的最晚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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